黎锦秀跪在沙发上,努力地撑住自己摇晃的。尹莘在他的,睁着黑漆漆的睛看着他,致的鼻尖还带着可疑的光。黎锦秀知那是什么。黎锦秀轻了两声,难为地:“……可以了吧……”这觉太别扭了,好像他在主动凑上去让尹莘吃那里似的。好变态。尹莘抚摸他微微颤抖的,眸垂,仔细端详黎锦秀的和,黎锦秀预他又要说什么惊天动地的话了,意识屏住了呼。果然,尹莘轻声说:“真希望我是从这里生。”“……闭嘴。”黎锦秀麻木了。尹莘凑上去,手指缓慢地了被吻得淋淋的里,继续说:“我想你的和你的卵结合而成的受卵。”“我想你唯一的孩……”尹莘糊糊地说完,将黎锦秀半的了嘴里。“……别梦……”黎锦秀简直无法想象那个画面,“不要胡……嗯……胡说八……”那本书上说得没错,人变成鬼之后会变得更偏激、更疯狂。现在的尹莘就已经彻底地疯了。尹莘对他的回答不以为意。他清楚,除非迫,黎锦秀不会给他一句好话,他已经习惯了。虽然依旧很不甘。这么想着,尹莘瞳孔变得赤红,他收拢地将黎锦秀的铃住,尖在上来回,黎锦秀因此而颤抖,住手指的也绞,像是在回吻他。尹莘心好了一些,开始有节奏的吞吐。黎锦秀咬着,只在不得已的时候发一些声音。尹莘的腔冰冷,陷在里面就像是陷在泥淖之一样诡异,但这诡异因为他所的事又变成了双倍的刺激,像是在与蛇共舞,危险、怪异、心惊胆战却又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靠近。最后,黎锦秀时,他的大脑空白而茫然,却浮现了一个既定的事实。或许以后,没人能给与他比这更剧烈的,没人能超过尹莘带来的阈值。而他的髓知味,已经回不去了。“嗯啊……”完了的被尹莘得净净后吐,黎锦秀略微摇晃地落去,让溢满的又一次贴在了尹莘的上,“再……”只是被过、手指过,里面一收一缩地泛着酸,难耐得要。起的也微微疼,恨不得让尹莘咬住,用尖尖的鬼齿、啃噬。尹莘分开,顺从地着,又着翕张如同一方泉的,黎锦秀听到和自己私缠发的暧昧声,小腹的酸麻如同一般涌向四肢百骸,将他理智的脑、他抗拒的绪彻底淹没。“……嗯啊……”被狠狠地后,黎锦秀因为快而浑颤抖,微微张开的温的,又被尹莘吻住。他的尖拨开的,将涌的悉数收刮。黎锦秀浑浑噩噩地闭上视线模糊的双,因为尹莘的带领而,骑在了尹莘的脖上。他的也刚好卡在尹莘而突起的结上。结对于人类来说很脆弱,但对于尹莘来说却不同。层迭分开,歪歪扭扭地被挤压在脖颈的青上,黎锦秀那被开的一一松,让那颗明显的结浅浅地嵌了来。它的存在并不,带来的心理冲击却极大,黎锦秀几乎实在意识到“尹莘的结来了”这件事后就无助地又一次达到了。黎锦秀忍不住骂他:“……你好……好变态……”“这不能怪我。”尹莘着他的,青白细的手指像是铁钳,将柔却也结实的挤不同的形状,“我也希望你能在我上留痕迹。”黎锦秀一边控制不住地泣,一边挪动着酸的。的停在了尹莘的前,而他也看到了尹莘所说的“痕迹”——那是的在尹莘脖颈和膛之间留的痕。“……我又不是蛞蝓!”黎锦秀恨不得打尹莘一掌,可尹莘的手指已经钻了乎乎的间,试探地去抚摸里面的和生腔。尹莘着的后,受着贴在膛上的温度和意,了的,望沉地说:“当然,宝贝,你的比那动作多太多了。”“闭嘴——啊!”被猛地住,黎锦秀失去控制,短促地叫了一声,倒在了尹莘的上。
“不、不啊……不要了,直接……直接来……”过于缓慢地折磨让他脑发昏,黎锦秀主动吻上了尹莘的:“来……我想要……不要折磨我了……求求你……哥哥……”“好吧,宝贝。”他撒求饶的样让尹莘心,尹莘了手指,抱着他的往动,让黎锦秀酸疼难忍的过的腹肌,最后骑在了自己的上,“自己骑。”“唔嗯……好……”黎锦秀着他的,微微抬起腰,摸索着将那硕大而冰冷的纳自己的,“呃啊——嗯……啊……”终于得到满足,即便依旧觉得难以承受,黎锦秀却还是将它缓缓地吞了去,然后开始娴熟地扭腰送。“嗯……”他闭着睛,角残留着,却一前一后地摇晃,间溢被尹莘的搅得破碎的。尹莘抚摸着他的腰和大,受到他里的绵和致,也受到偶尔贴在上的,于是也开始用力地往里面送。黎锦秀只觉得小腹被撞得酸难忍,从那里来,浸被密包裹着的冰冷,一阵阵令人想要逃脱的酸麻快意扩散开来,终于,染上温度的一扎了亲密无间而温柔至极的巢,黎锦秀弓起,剧烈地颤抖,又被尹莘扣住了腰。他将往里送到了底。“啊嗯……”尹莘开始在里横冲直撞地,每一都,回去碾的,快连绵不断,如迭峦起伏、如山洪乍,黎锦秀被不停地冲散,又被尹莘捞起,一块一块、一寸一寸,抚摸、侵、、拼凑,然后又一次去,如挤破饱满的浆果、挑开满胀的球,让黎锦秀不断攀上,最后,漉漉地靠在他的上,里里外外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宝贝。”尹莘抵在的腔上,温柔的吻落在黎锦秀汗了的鬓边,如人的呢喃。而黎锦秀阖着睛,已经陷了半梦半醒,唯有偶尔颤抖着回应。研讨会这几天,黎锦秀的生活都是如此。他的生活就像是尹莘劈开了,一分一如往昔,沉浸在学术和研究,另一分则荒无度,在望的海洋里以各姿势无边无际地漂浮,却怎么都无法上岸,挣扎也早已经失去了意义。“唉……”飞船站的洗手间,黎锦秀看着镜里的自己,发青,睛里还有几血丝,忍不住轻叹了一声。除非赶项目或者接到了新鲜的课题,他很少把自己的生活过成这样,因为充足的睡眠是保持良好的工作状态的大前提。但是没想到尹莘现后,他每天都能这副模样。“黎工程师?这么巧?”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后响起,黎锦秀通过镜看到了游聃。黎锦秀礼貌地笑了笑,让开了位置:“你好,游教授。”游聃走过来,龙自动了,他却没有着急洗手,而是对黎锦秀说:“之前在会上和黎工程师得很愉快,不知——”他忽然上前了一步,黎锦秀警惕地后退,却还没能躲开他忽然伸来的手。“……能不能邀请您去客。”黎锦秀前一黑。再恢复清醒时,黎锦秀已经于一辆陌生的战舰。他上穿着严丝合的拘束服,被宽大的带捆绑在一张令人难受的金属椅上。这张椅冰冷、,毫无人工学的设计,有像尹莘的怀抱。黎锦秀摇了摇发昏的。他在想什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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