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我太脆弱。”
仍保持着被裴聿珩拥抱的姿势,她为了迁就烟灰缸的位置轻轻换了个方向躺着——从logo可以看这床品还贵,不是她可以随便把烟灰弹在上面的那。
黎昼指尖轻颤,又了支烟,继续用极低的音量自言自语般地说:“要不要猜猜我19日那天什么去了?不行,这个现在还不能和你说,以后可能还得用。”
尽裴聿珩仍旧很想知,但见黎昼不想说,也不再求,而是退了一步问:“那天发生什么事了?以我对你的了解,应该不是因为考试。”
黎昼笑了声,吐了烟,仰看裴聿珩:“你还了解我啊宝贝儿,但这就涉及到一些,嗯很久远的事了,你困吗?困我就说个大概好了。”
裴聿珩也取了支烟上,挑了挑眉:“还有jg力抱着你洗澡整理,你说呢。”
“好。”
是很轻的一声。
“那天午,我特意看了时间,14:32,我的一个朋友,就是和你提过申请理的那个。他脱离苦海了过来找我聊天,然后提到了一个和我之前关系,还算不错的曾经的助教,可能年龄b你还小。”
黎昼斟酌着用词,努力让这件事听起来轻松平淡,从而使自己所的反应相对显得不那么可笑,不那么脆弱可欺。
“然后呢,其实我也不知当时是什么况,后来她当着我的面yyan怪气了几次,就疏远了总之我们聊天的时候有提到她,然后我就如实相告嘛,我说我不是很喜她,我那个朋友就给我看了一些,嗯很有意思的东西。”
说到这里,她不是很想再回忆一遍那些已经刻在她记忆的言语,直接解锁了手机调相册,丢给了裴聿珩让他自己看。
“可笑的对吧,我因为这么几句话就绪崩溃了,连了好几片药,甚至还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了之后的考试。但其实我觉得也不能完全怪我啊嗯,她说的这些话让我想到了一些,不那么有趣的,回忆。”
裴聿珩翻看着。他有些惊讶,因为他不认为这是一个心智正常的,有助教工作的成年人能对自己曾经的学生所说的话,但又因黎昼一个看起来绪c控能力极的人会因这几句文字受到影响有些疑问。
正思考着可能的成因,转而又听到她说‘不那么有趣’几个字,心不由一沉。
黎昼平日里面对什么事都会尽量保持平静,只有极少数时候会语气带着嘲讽的说一句“这可真他妈有意思”,好像完全置事外一样。相这么久,他几乎从未听她说过什么事是‘不那么有趣的’。
打火石与金属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跟你提过吧,附初从老师到学生,绝大多数都是一群烂人,骨髓的那。很不幸,我那里的时候还是一个懵懂纯良没心没肺的小nv孩,不ch0u烟不喝酒没有jg神疾病,人生最大的烦恼就是要不要买gui新的香和初数学联赛被教育局取消。”
叙述,黎昼似乎想到了一些很好的事,嘴角无意识地微微上扬,但这隐约的笑容却转瞬即逝。
裴聿珩隐约猜到接来发生的事了。
“我那时候呢,确实无忧无虑的,事也b较嗯张扬。有时会在无意间表一些,我所拥有而别人没有的东西,但其实也没有多过分。而且如你所见,我也确实是有些‘天生丽质’在上的对吧。”
她嘴角着笑意,转看向裴聿珩,而他温柔地轻吻在暴真实的角泪光。这是黎昼最迷人的地方之一,他想。
她从不吝啬尽可能的去展现自己外表的优越,一颦一笑皆是极为动人的。
“然后就开始了,最先是老师的一些偏见。当时的主责班主任是最有意思的,我开始时是有朋友的,但他真好笑,每次但凡见到谁和我在一起都要来一句‘哟,某某你又和黎昼一起玩啊,你看你的成绩,再看看人家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然后,不负他的不懈努力,没人受得了他这么说了。”
“来自上位者的挑拨最为致命。”
“更好笑的是,就他这样我居然还想着去讨好他足以看我当时有多单纯。初英语那些上幼儿园时就会了的东西,被我在书上记满了笔记。结果人家本不领我的,某次专门寻了个错把我拉来在走廊吼。他说,‘也不知你来学校是g什么的,天天上课在英语课本上写的那些东西我都懒得你’。
“我c啊我当时都懵了,然后脑里个念就是你爹我不伺候了,我平时刷个小绿书都边听地球科学外刊边刷,竟然就为了改善这人的印象,去浪费刷题时间听初英语。
“就是从这时候开始,我切意识到,人的偏见与恶意真的可以是没有来源的。”
“学校真的是一个微型社会。但在这个社会,货币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能解决问题的只有上位者的态度与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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