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底（亲父女） - 沈禹的自白

    831日

    凌晨四，我醒了，天还没亮，女儿躺在我怀里睡得安稳。她的呼很浅，吐的气熨贴着我的，像羽挠着心脏，很。

    她成了一块绵的糖，双脚并用扒拉在我上，许是梦到了什么好事，砸吧嘴，吐糊的字音。

    自从她回来，我已经很久没有今天这样半夜惊醒了。

    我把人勾到怀里抱，少女的香气盈满鼻间，低，习惯地吻向她的发，可怀里的人仿佛知我要什么，调地仰起，一个燥的吻就这么堪堪落在间。

    我有一瞬地怔愣，直到听见女儿迷迷糊糊喊:“爸爸……”

    我摸着她脑后柔的细发，认命般撬开她的嘴，勾着她的细细，像一个在沙漠里渴了很久旅人，她对我来说，是这些年来渴盼已久的甘霖。

    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亲变质，我再也无法用一个正常父亲的光看待这个我找寻数年的宝贝。

    昨天，我差就毁了她。

    女儿在我着尖叫哭泣的样历历在目，在那一刻，我仿佛成了一只野兽，满脑都是她。

    我想，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没有哪个父亲会和女儿吻，更没有哪个父亲会想着把女儿的里。

    她总是信赖我的，小到每次见到我时嘴角扬起的弧度，大到夜里因恐惧而哭泣并以此和我相拥的夜晚，我知，她想依靠的只有我，当然也只能是我。

    毕竟我和她血脉相连，她是我的一分，生来就该属于我，不是吗?

    我挲着女儿后颈的，细细的一截，躺在我的手心里，哪也去不了。

    我很喜这里，脆弱而又充满生命力的地方，脉搏动的幅度鼓动着心脏，我不愿意回想起八年前的那次爆炸，手心的温度是怎么从我手里消失的。

    思念、痛苦和悔恨化成噩梦，在几千个日日夜夜如刀似箭扎在我的心，大声质问我为什么当初要留她一个人。

    是的，我的女儿就应该时时刻刻被我握在手心，捧在心，待在视线范围，永远也别离开。

    我想，我也许疯了。

    不，我或许本来就是疯，十岁那年从训练场来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疯了。

    怀的人低声呓语，我侧去听，又是听见她低声模糊地喊着爸爸，颤抖着往我怀里钻。

    我吻着她的额，睛，贴着她的耳朵轻声哄她:“好孩，爸爸在。”

    她是我心养育多年的，可昨天我太过心急，却差毁了她。

    她那双闪着光，无比期待又信任的神无时无刻不在勾着我，我看向她的目光在无形之慢慢便了味，我想把她里，血里。

    每每见到她，骨里无不在叫嚣着吃她，嚼碎她，望成了嘴里分唾和发涨的。

    单纯的亲吻远远不够，我想她，想吻遍她的全各，我想看她在我婉转。

    她是我宝贝，我的人。

    乖乖，你也会这么想吗？你对爸爸许的承诺，在若年后也依旧算数吗？

    你会恨爸爸吗？恨我在你懵懂无知的年岁用这方式你，恨我禽兽不如，还有，你会恨……爸爸不告诉你真相吗？

    我一遍又一遍吻着怀人的脸颊，耳朵，在她上的疤痕徘徊，仿佛再次闻到烧焦的滋味，钻心的疼。

    “即使你恨爸爸，爸爸也不会放开你了。”我再次撬开女儿柔的嘴，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