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笨矮一些看不到,但弹能力好,直接上婴儿车,吓得刘伯赶把它抱去。
今辞并不排斥安安和它们接,他把安安脚上穿的小袜递给它们,“来,当哥哥的都来闻闻,记住啊,她以后就是家里最小的宝贝了。”
阿蠢和阿笨对着袜嗅嗅,也不知听懂了没。
安安的房间布置在三楼,这样晚上如果今辞和纪珣想看看她也方便。有三个专业的婴幼儿护理师照顾,今辞和纪珣还是比较放心。
安安的已经上好了,落在今辞名,跟他姓。
安安的存在至少要告诉边的亲朋,今辞跟纪珣一早就商量好了,到时候给安安办百日宴,请关系好的亲朋都来看看安安。
安安回到家后,纪珣恢復了正常的上班。
今辞只要不剧烈运动,正在逐渐愈合的刀已经不影响他的日常生活,不过纪珣摁着他继续休养,所以今辞去工作室的时间依旧比较少,有什么事基本还是和秦舟他们在线上沟通。
其他时候,今辞要么和安安培养父女,要么画画,或是去整理房。
医院里虽然各项设施齐全,今辞不会觉得无聊,但到底比不上家里更让他自在。
去年被今恺拿走的那副画,本来是今辞准备拿去送给资助人的礼,后来虽然今家人说把画给他拿回来了,但他也不可能再拿去送人,得重新画。
但之后怀孩养胎,负担比较重,新画一直没什么灵。
在医院这段时间,今辞没了妊娠反应拖累,终于有了想要完成的新作品。
这次,他准备将压和国画结合。
大三的时候,今辞去逛一个博会时,在里面看到过展的各压作品,那之后他对压起了兴趣,尝试着过一些小摆件。
压和画的结合也早就不稀奇,只不过看个人功力,各有千秋。
房里的小苍兰还在开,它黄的朵是压的好材,保存得当可以二十几年都不褪。
今辞把所有的小苍兰都剪来,又剪了些其他材、叶材,然后拿到一楼厨房,用微波炉理压。
理压是个有些零碎且重复单调的过程,今辞把安安也抱到了厨房,脚边还有阿蠢和阿笨打转,倒不寂寞枯燥。
傍晚纪珣班回来,今辞还在厨房里忙碌。
得知今辞在厨房里已经待了三个多小时,纪珣的神立即就沉了些许。
他走上去,一把抱起今辞。
今辞早就听到他的脚步声,正想转跟他打招呼,不过被突然抱起来,他也没惊慌,毕竟他早就被纪珣抱习惯了。
手术刚结束那几天,除了必要的床走动,其他时候他都被纪珣抱来抱去的。
纪珣把今辞放岛台坐好,手撑在两边,先亲了亲人。
今辞忙起来就忘了,看纪珣面不对,立即认错,捧着纪珣的脸多亲了两。
纪珣却不会轻易放过他,挑着他的,重重地。
从晚期到前面医院的二十多天,顾及着他的,纪珣的亲吻总是轻柔,今辞已经久没受过他这样有些势的亲吻。
有些不过气,今辞意识想躲。
刚往后撤了一,又被纪珣搂回去,在上不轻不重地咬了。
今辞唔了声,这才被纪珣放开。
纪珣低看了一。
今辞有些窘迫。
纪珣神有些暗地抬手去今辞上的渍,给他整理了一歪掉的衣领。
稍稍平复后,纪珣看着旁边刚从微波炉里取来的材,“还有多少要理?”
今辞脸上还带着一绯,歪看他,“你会吗?”
纪珣脱掉外,挽起衣袖,“会一。”
今辞也没多意外,毕竟玉渚山那么大一座庄园,里面的可全是。纪珣也是个人,会压很正常。
材今辞其实已经理得差不多了,他这会儿理的材分偏多,光靠微波炉并不能立即燥,还需要重新用燥板再压个两天才能用。
纪珣只需要帮他收收尾。
纪珣用镊把还有些发的材放上燥板,问他:“要压画?”
今辞,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说了。
“就是你画室里正在画的那幅?”
“对。”今辞说,“秋日盛景,里面黄的块我就准备用小苍兰填充。”
“大概多时间完成?”纪珣最关心这个问题。
今辞衝他笑笑,抬手比了个“1”的样。
纪珣将压好材的燥板放旁边的密封箱,挑眉:“一周?”
今辞有些心虚,“一个月。“
这幅压画有些大,专心去的话可能十天半个月就完成了,只是他知纪珣绝对不允许他那样辛苦。
安安那边他要陪伴,还有阿蠢和阿笨,加上工作室的事,今辞每天用在压画上的时间其实并不多。
但达一个月的过程,耗费的力也不少了。
果然,听到时间这么久,纪珣立即就转过看他,“要拿去参赛?”
纪珣知一些城市每年固定的时间会有压画比赛,他以为今辞这么辛苦的准备,是要拿去参赛。
如果是这样,也不是不行,他可以每天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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