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 - 十二

    第二天一早，刚到学校的黑崎一护就被自己女朋友没收了备用钥匙。

    她拿走钥匙的理由是：“我最近要需要重新考虑一钥匙的归属的问题。”不知是不是因为早上起太早没睡醒，他觉这话听起来像是分手宣言。

    于是想都没想，伸手拽住了她，“等等。”

    她回看了一他，一副无辜的神，“怎么了？”

    “我……”一时拿不准她的态度，他有些支支吾吾，“我们很久没见面了，你来找我只是想拿个钥匙吗？”

    “不然呢，”朝仓玉绪挑了一眉，“而且这问题不应该抛给我，之前找借不见面的人可不是我。”

    两个人在教室门站着，窗旁边明显的不明显的睛站了一排，盯得他后背骨悚然。回看了一，眉皱得死死的，思考了片刻，抓着她的手就往楼梯上走，“跟我来。”

    余光瞥见朽木琪亚在玻璃窗后面瞪得像个灯泡，充满八卦之光的睛，她忍住了说实话的冲动，一言不发地跟着他。

    黑崎一护的好朋友浅野启悟是个满脑荷尔蒙的青期男，他总在黑崎一护耳边念叨自己满是奇思妙想的幻想那些青言剧剧，这里面总是有个固定场所——天台。他在这里衷于幻想整个程，表白，恋，恋，分手，并且对每一段关系都有着刻的受，在尚未经历之前，就已经到位。

    甚至有些过分到位。

    以至于黑崎一护在同一个场景，微妙的，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可以称之为景生的绪。

    “你的表看起来很凶。”不过这大概对朝仓玉绪不起作用。

    “有……有吗？”气氛一就大打折扣。

    “你要跟我发脾气吗？因为我拿走钥匙。”

    “怎么可能。”

    “那你总应该说什么，别老发呆，天台很晒诶。”这会儿快到午休，太直地杵在，晒得人缭。

    话刚到嘴边，像是想起了什么，全被咽了回去。黑崎一护无法直视她的睛，又开始吞吞吐吐，“我确实……有话想说。”

    “那想说什么？要和我解释最近为什么总是那么多借不见我吗？”

    显然他低估了自己女朋友直言不讳的本事，被堵了个正着，原本打好的腹稿一忘了个净，“我……”

    “好吧，看来你还没找到新的借。”她有心调戏，故意这么说。

    “不是，”他急得一脑门的汗，看她转就想走，连忙拦在半途，“我没有找借不见你。”

    “那你在忙什么呢？”

    “……”他又沉默了去，小心翼翼地靠近，伸手去握她的手，见她没躲开，这才松了气。随即望着她的神逐渐变得不安又张，像在纸箱里等待被领养的小狗，“我有不能说的理由，玉绪。等这段时间过去，我会和你解释，等我几天，拜托了，就几天。”

    她心了，嘟嘟囔囔地挪开脸，“真是的……”她叹了气，“我又不是等不起，嘛用这神看着我。”再看去，她都快产生负罪了。

    “别生我的气，玉绪。”

    朝仓玉绪发现自己的男朋友无师自通了一奇怪的技能。

    一委婉的，她拒绝不了的技能，“……我不生气。”

    他又来了，额几乎要凑到她的额上，“那……你的钥匙。”

    她看着那双睛，忽然起了别的心思，“你想要回钥匙？”

    “不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啦，不过有个条件。”

    “条件？”

    从黑崎一护手里自己的双手，捧着他的脸上去亲了一，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脚步轻快地走天台，留一句，“放学来剑社找我吧。”

    于是，黑崎一护就像咬着鱼饵被拖行的鱼一样，迫不及待地游到了剑社门。刚门，就接到了朝仓玉绪丢过来的一把木刀。

    她说：“一对一，赢了就把钥匙给你。”

    从小消息那得知此事的朽木琪亚咂了一嘴，低看着垂丧气的黑崎一护，心无比复杂地摸了摸自己袋里的备用钥匙。

    多此一举地问：“所以，结果怎么样？”

    “输了。”

    后面几天没有额外任务的时候，黑崎一护几乎都泡在场。

    然而钥匙一直在朽木琪亚的袋里没挪过窝。

    虽然拿回钥匙的展并不乐观，但黑崎一护在不间断地尝试实力有了大幅度步，副业倒是得得心应手。而且看理虚的时间越来越短，他也就有了更多的时间能回去能继续和女朋友约会。

    为了弥补之前造成的误会，他对陪练这份没有回报的实习工作抱有相当的。

    到朽木琪亚都觉得有些不大好意思继续占着钥匙。

    她赶回公寓的时候，朝仓玉绪正在厨房，站在玄关就能闻到那边散过来的烈的咖喱香味，凑到厨房里边，盯着煮咖喱的炖锅咽了，她抗住诱惑，小声问：“等一护赢了，钥匙会还给他的吧？”

    朝仓玉绪正拿着勺搅动咖喱，白的气升了上来，模糊了她的神，只听见她笃定的声音朦朦胧胧地透过来，“他赢不了。”

    “其实他在这方面很有天赋，步的速度快得吓人。”

    “我知他很厉害，”气散开，一双笑眯眯的睛看向朽木琪亚，“如果没有一变化，真是浪费我这么多天的时间。”

    朽木琪亚恍然大悟，“所以你这些天是在指导他。”

    “一半一半吧，”她耸耸肩，“也有一发的想法在啦，而且每次他输了之后那可怜的表，还怪可的。”

    “这细节就不需要跟我分享了吧。”

    话音刚落，后烤箱响了一声，朝仓玉绪转过打开烤箱门。烤箱里被切成片的面包烤得焦香，香气在门开的瞬间就气腾腾地从里面涌了来，“今晚的咖喱要搭米饭和烤面包。”

    “香得快要过去了。”

    “我还买了咖啡和麦茶，在柜门的架上，还有碳酸饮料。把咖喱装来之后就随便你挑选，”她使唤起朽木琪亚格外顺手，“米饭也已经熟了，记得盛来。”

    “是。”朽木琪亚动作快，两人坐到餐桌边上，面对着面。

    碗里的咖喱很，餐桌一边靠着的灰墙面看起来像是化了。

    朝仓玉绪搬到这间公寓里的时候，一直觉得客厅就像一个庞大的冷冻柜。一个人住在里面，四面的墙会凝结一层厚厚的冰霜把她藏起来。于是最开始她试着将她的养父母接来一起住——因为他们算是在现世里和她建立起联系的亲人，即使这关系脆弱又诡异。

    他们的严格说起来并不算多，不过也不少，刚好够她大到能够独自行动，并在这两位没有那么多存在的监护人协助拿到原本留给她的不动产和生存资金。她的养父母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