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 - 九

己认识的人的另一面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朽木琪亚正看得津津有味。结果转就发现自己偷看被抓了个正着，还没咽去的呛得她满脸通红。

    朝仓玉绪了张纸巾递过去，“请小心。”结果人刚抬接过纸巾，正正好与她视线对上。她面上没什么表，一双睛乌黑，沉得人心慌。

    吓得朽木琪亚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来歉，“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随即蹲去仔细拭沾到的地面。

    “我是叫你小心被呛到。”看她手忙脚，朝仓玉绪有些好笑。说完往沙发上靠，盯着悠悠转醒的浦原喜助，语气急转直，“不装了？”

    “不用这么张，玉绪酱很亲切的。”浦原喜助没理她的讽刺，假意去安抚慌的朽木琪亚。

    “和你用不着亲切，说正事，”她姿态松散，但面向的方向足够同时防备坐在另一面的两个人。面无表时，看着有些不近人，“每次见你都没有什么好事，这次我猜也不例外。”尤其是看着浦原喜助，神森冷。

    “这是偏见，玉绪，”浦原喜助连忙陪笑说，“而且，这次是真的有事要拜托你。”

    她没搭理他，问朽木琪亚，“你是死神。”这并不是疑问句。

    朽木琪亚一雾，“你……你知死神？”

    “我知。”她平静地，“所以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朽木小。”

    “啊……是。”朽木琪亚神一，意识答应。

    “一护现在是什么份？人？还是死神？”她的面孔上浮现近乎冷漠的神，如同浮雕一般冷。在朽木琪亚沉默的间隙，视线重新转向了浦原喜助，“这件事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浦原喜助拉了声音，“说来话，玉绪酱——”

    “那就话短说，”她毫不留地打断了他，对朽木琪亚说，“或者你能解释得更清楚况。”

    被她目光唬了一的朽木琪亚犹豫了一会儿，在浦原喜助的暗示一字不差地向她复述了黑崎家车祸的那天夜里的状况。

    “意外么……”她瞥了一浦原喜助。

    “确实是意外，我那时候可没有想到黑崎君是你的男朋友。”浦原喜助当即一本正经地说，“你不信任我可以，你完全可以相信这位朽木小。”

    她冷笑：“不知你从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我会信一个朽木家的死神，我还没蠢到被同一批人算计两次。”

    朽木琪亚并不喜她这时的语气，眉一皱，正要开就被浦原喜助抢了话，“这个朽木，是你唯一可以信任的朽木。”

    只见她眉一动，转而打量起朽木琪亚的脸，“他女儿？”

    “呃……什么？”朽木琪亚被她看得浑不自在。

    浦原喜助：“是他的妹妹。”

    这个回答显然并不能让她满意，见她眉一锁，他疾手快，当即靠过去住了她的手。两人有短暂的视线接，她底的杀意暴无遗，“他的父亲早死了，上哪给他个妹妹？”

    “领养。”朽木琪亚这会儿才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哑谜，也明白过来不久前浦原喜助问她是不是有个哥哥时，那意味的表，“我……是大哥领养回来的。”

    “怎样，”浦原喜助放轻了声音，握着她的手腕不放，“他带回来的，不会有问题。”

    相视片刻，她自己的手，重新和他拉开距离，“你想要什么？”

    手空来后，他脸有一瞬间的停顿，只是很快又恢复如常，快得没有人留意到他的不对劲，只觉得他的语气越来越夸张，“你知的，朽木小因为不得已的原因将死神之力送给了黑崎君，也就是你的男朋友，”他用神让朽木琪亚安稳地坐着，“现在没有死神之力的朽木小无法回到尸魂界，只能够留在现世恢复，在恢复的这段时间她需要一个暂居所。”他的话到为止，目光殷切地望着朝仓玉绪。

    她想都没想，“我拒绝。”

    浦原喜助料到了她没那么容易松，“朽木小此时就是个手无寸铁的整，如果放任她落在外，会很危险的。看在过往的上，你也不愿意他在意的妹妹事吧？”

    话音落，她神有些动摇。

    年少时期的慕与期许眨而过，在目光里留一线微薄的影。

    眨间，杀意消弭。

    沉默过后，她还是叹了气，“抱歉，还是请回吧。”

    她始终油盐不，浦原喜助珠一转，重重地咳了声，装模作样地拉着朽木琪亚，声并茂地说：“那好吧，朽木小，我们走吧。这个方法行不通就只好回去再请求黑崎君，也许他最后会看在你实在可怜的份上同意你和他暂时同居也说不定。”

    话刚说完，朝仓玉绪手里的玻璃杯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