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芝给虎在正间的堂屋打了简易的地铺。家里的堂屋总共叁间,东屋是凤芝和刘志刚在住,西屋本来给婆婆住的,可是家里两个男孩大了,需要单独睡。不舍得孩去睡院西侧低矮的小房,所以自己搬去带着孙女住小西屋,把堂屋里这一大间西屋给两个孙住了。村里的人睡的早,晚上九多就全都躺了。凤芝午在地里被折腾的厉害,乏的很,刚躺就睡着了。可睡着睡着就觉得有人压在了自己上,间早已酸胀的又被饱饱的撑起来,脸上跟有猫在一样,漉漉的。凤芝迷迷糊糊扒拉了两,却听见耳侧有呼哧呼哧的息,有人沙哑着嗓喊小姨,凤芝一个激灵睁开。“小姨,小姨,再让我一回,我想的不行”。虎像野外的狼一样弓着趴她上,腰已经在有节奏的用力,她的被来来回回了好大一会儿了。凤芝忍不住朝他脸上扇了一掌,骂:“小畜生!在我家就敢半夜里爬床,要是你姨夫知…知…嗯…嗯…嗯…”。凤芝的话没能继续说去,虎往她里加大了力气,了发条一样飞速的起来,咕叽咕叽的声连城一片,凤芝那里的不像话,浑都来。被自己的外甥摁在床上,凤芝觉得羞耻,更羞耻的是,她也觉得舒服,觉得享受,还很渴望。凤芝老实了,虎得意起来,一边不要命的一边学着他爹那的语气问:“小姨,是我的你舒服,还是我姨夫的你舒服?”“我…我撕…嗯…嗯,嗯,嗯…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嗯——!”凤芝断断续续的骂这个没大没小的坏小,咬牙撑着才不至于叫的太响。“那我就先烂小姨的,等的了,看你舍不舍得撕烂我的嘴”。虎调笑着又加快了速度。半旧的木床很快吱吱呀呀的响起来,凤芝底被的舒服,也越来越多,原先咕叽咕叽的声音随着大开大合的,逐渐变成清脆响亮的啪啪声。凤芝害怕吵醒睡在西屋的两个儿,村里的老房隔墙很薄,有时候这放个另一都能听见。还有住在小西屋里的婆婆,年纪大了睡眠浅,她更怕吵醒了老太太,到时候一百张嘴也说不清。“虎,虎,轻一,轻一…嗯,被,别被我婆婆听见”。凤芝的语气透着哀求。“你求我,小姨你求我我就轻一”。虎丝毫不减力,调笑着在她耳边说。凤芝咬牙关不想求,就算虎现在压在她上的是男女之间的事儿,她也还是把他当成个小孩。可是她的忍耐和羞耻架不住虎变本加厉的使坏,他总能找到那个最刁钻的角度撞上她小里的那麻,让她一次次的溃不成军,叫一声过一声。
“我,我求你,求你…虎…嗯…小姨…小姨求你…嗯…”。凤芝忍住羞耻,小声的哀求。虎终于肯收了些力气,开始有节奏的一一的,每次只去一半,然后又全力去,跟打桩一样狠狠的把力气用在最后。凤芝的心被他的跟涌上海岸的波浪一样,起起伏伏,短短连绵的。这个匀速缠绵的力度很舒服,就像人脱光衣服抱着彼此说知心话,每一的觉都直达心底。有那么一瞬间,凤芝觉得自己像是又回到了十五六岁的年纪,她窦初开,她夫年轻力壮,两个人夜夜抱在一起,在那间窄小的只能容一张单人床的小屋里,甜言语的野鸳鸯胜过神仙眷侣。虎让她有瞬间年轻十几岁的错觉,她主动岔开双,张开双臂环上他的宽肩,少年人的形像刚形的柳条,鲜活而柔韧,有无限的潜力。两人正越越有默契,哼哼唧唧的声如同二重奏一样你来我往,虚掩着的门突然就开了,一个小小的黑影站在门里,带着睡意问:“妈妈,你怎么了?”凤芝吓得差丢了魂,急之连忙把虎从上推去,微微着柔声说:“宝宝,你怎么起来了,不和你哥哥一起睡觉去?”小儿今年才5岁,今年节刘志刚回来以后,才和凤芝分床睡。孩有时候睡到半夜还是会迷迷糊糊的跑过来找妈妈。“妈妈,外雨了,一闪一闪的要打雷,我害怕”。儿哼唧着说。凤芝这才听见窗外有沙沙的雨声,方才只顾着和虎了,耳侧全是他的息他的甜言语,凤芝本没发觉外已经雨了。“过来,宝贝过来,到妈妈这里来”。凤芝本能的招招手让儿来跟自己睡,或许是于对刘志刚的愧疚,她对这个二儿最好,因为叁个孩里只有他是丈夫的。孩摸着黑晃晃悠悠爬上床,迷迷糊糊看见里还躺着个人,歪着问:“虎哥,你咋在这里?”凤芝怕虎胡说,忙接过话:“你虎哥也怕打雷,来,我们睡一张床,打雷也不怕”。凤芝刚把孩抱怀里,大儿也跑到了门,撒着说:“妈妈,我也害怕,我也要跟着你睡”。一时间,床上多了两个孩,外加一个将近一米八的虎,有挤不了。“算了,我去外睡吧”。虎被挤到最里,挨不着凤芝的,他觉得无趣,便翻床回地铺睡觉。临走的时候,他抹黑朝凤芝上掐了一把,指指外,意思很明显:把他俩哄睡了,来陪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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