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芝饥渴的等不及,自己把裙摆掀到腰,两条赤条条的岔开,已经被周和扒到了膝盖,密的森林,红的一张一合。“夫…夫…”。凤芝双的望着居临的男人,把夫两个字叫的异常动听。“看看你个样!”周和也憋了好几天了,他肚里的火气不比凤芝小,直接握住对准一到底。“嗯——”,凤芝舒服的瞬间绷直了脚踝,脚趾勾起来,大往全在颤抖。周和一把将她碍事儿的从里撕开,把破了的推到她腰,然后握住她的脚踝,像以前地往山坡上推老式木车一样,咬了牙关甩开腰往她那的小里冲,疯了一样的一阵连推带拉,好不带劲。凤芝一瞬间如同烈日涸了许久的庄稼突遭暴雨摧残,闷的透不过气,浑过电一样的舒服,她全的力气都用来叫了,像哭的快要背过气一样,大大往肺里氧。密的声在两人咬合在一起的位被清晰的拍打来,如惊涛骇浪拍岸,清脆有力。近乎疯狂的猛并没有很持久,因为凤芝已经受不住的哭了,周和直接往腰上满了全力气,扑一样猛往前压过去,直接趴在凤芝的上,那东西像是要把她刺穿。凤芝大睁着双,空的看着被玉米秸秆编织的破碎天空,她觉自己的也快被自己的夫给碎了,忍不住浑筛糠一样的抖。“这就不行了?”周和用壮的手指住凤芝的,看着她因望被填满而微微张开的双,已经生了3个孩的女人,像被挤空的一样,大多数时候看起来都有些燥。但只有在他的时候,她仿佛被甘泉重新滋过来,她的尾已经开始有了细细的纹路,肤也不似从前细腻了,可是她依然是他的凤芝,被他压在时脸上的羞怯和十五六岁的时候没多少差别。没错,凤芝刚满十五那年,周和就要了她的。周和20岁的时候倒门娶了凤芝的大巧芝,巧芝19岁,两人刚办完婚礼不久,巧芝就怀了。正值壮年的周和哪里憋得住火气,家里的老婆肚大起来,他不敢造次,于是在一个炎的午往兜里揣了50块钱打算去找村里的孙寡妇。孙寡妇死了男人以后单独抚养一个儿,从没过村,也没有赚钱的本事,后来就开始悄悄的和村里的男人睡觉,一次要50块钱。农忙的时候,如果有人愿意帮她收庄稼,她免费陪人家睡。周和揣着钱刚走大门,老丈人便火急火燎的追上来,一把将钱抢了回去。
那天周和真的是憋急了,也顾不得羞臊,把老丈人推了个趔趄,脸红脖的抢回钱说:“再不找个女人败败火,我要炸了!”老丈人二话不说又冲上来抢钱,好好的五十块钱被撕扯成了叁半,周和恼火,家里日过的穷,他肯倒门巧芝家,只因为家里兄弟五个,不倒门本娶不起媳妇儿。可巧芝家里也没比他家富裕。在穷乡僻壤的村里,男人倒门的女婿,是件很抬不起来的事。周和遭遇老丈人阻拦,顿时怒火烧,抬起铁锤一样的拳就要还手,老丈人却把撕碎的五十块钱仔细的迭起来揣兜里,指了指院里的小西屋。周和愣了一,猛然间想起小姨凤芝就住在小西屋里,他顿时涨红了脸,浑血脉张,两条跟了铅一样走不动。小姨今年才十五,他有拉不脸。最后还是老丈人一把将他推大门,顺手在外上了锁,周和才回过神。虽然良心上受谴责,但是周和还是鬼使神差的一步一步往小西屋方向走。掉漆的木门虚掩着,周和颤抖着手轻轻推开一条,西屋低矮,里的光线昏暗,盆大小的窗里透来几缕亮光,恰巧照在凤芝浑圆的上,白饱满的肤顺的像会发光。凤芝睡的很沉,天气闷,她只穿了条碎棉的叁角,上啥也没穿,拿一把芭蕉扇盖着。周和顿时看的燥,间动,推门屋反手拿门把门抵上,傻似的站在床前把凤芝的两条白细细看了好几遍,然后才敢往上摸。凤芝像是受到了什么,睁开朦胧的双,懒懒的喊了句夫。周和的心一像被猫挠了一爪,急不可耐的就往她上压过去,他涨的阵阵疼痛,再不泻火,他真的要憋炸了。蒲扇被周和一把给丢在地上,因为用力过猛,扇上的倒刺把凤芝细微微隆起的刮好几红痕,妖妖娆娆的像散落的丝,周和一把抓住那只,搂住凤芝的脸就开始亲她的嘴。凤芝惊呼起来,手脚并用的挣扎喊叫,周和摁住她不放,卖力的往她嘴里搅刮蹭,等她败阵来不怎么反抗了,周和才瞪着发红的睛对她说“是爹让我来的,他说我可以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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