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延枭起两张纸巾手,又绕回到餐桌前, “你今天午还返回医院去找商祈顺了?”
“……”
柏续转动了一筷,无奈, “陈余飞又和你偷偷打小报告了?”
商延枭也拿起汤杓,“肖律先和我说的。”
柏续哼哼, “怎么我边都是你的人了?”
商延枭将新盛好的一碗汤递给了他, “他们没有恶意,只是怕你再危险。”
“我知。”
柏续倒没有在这小事上计较,主动解释起来,“我就是想看看商祈顺如今落得个什么场, 不过看到他之后, 我也只是觉得活该。”
活该商祈顺把自己作成如今这副模样。
商延枭对他亦是恶痛绝,“听说, 商祈顺醒后发现自己的又没了,绪崩溃到医闹,后面还是行打了镇定剂才平静来。”
柏续嗤笑,“这人疯起来隻敢去祸害别人,还舍不得自己去死。”
“越是他这样的人,越是能苟延残地活着。”商延枭分析,“你今天好好地站着去见他,只怕才是往他的心里刀。”
柏续听见商延枭和自己极其相似的想法,笑了笑,“嗯,想到一块去了。”
一个已经断送了前途的人,不值得他们惦记。
商延枭终止这个话题,“好了,多吃。”
柏续漫不经心地了,利用神追问,“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商延枭瞧见他那压不住的好奇心,揣着明白装糊涂,“有吗?”
“没有吗?”
柏续咬了咬筷尖,眉梢一挑,“那就当没有吧。”
…
两人垫饱了肚,柏续执意开了一支香槟。
商延枭见劝服不得,只能纵着陪他喝了大半瓶。
柏续喝了个尽兴,这才有了上楼休息的打算。
“好了,上楼吧。”
商延枭应了声,牵着他往二楼的主卧走,哪知两人才刚房间,原本还乖乖任牵的柏续突然变了调——
他拽住商延枭的手臂转,然后用尽将其控在了门板上。
“砰!咔!”
耳边响起关门上锁的声音,前对着恋人近乎挑衅的视线。
商延枭垂眸轻笑,饶有兴致地盯着柏续此刻的模样,“小柏总,有何指教?”
自从两人确认关系后,柏续已经很少用这神打量过他了,这会儿突然又换上了这副姿态,没由来地叫商延枭想起了两人最开始认识的时候——
他那时候“装昏迷”被柏续发现,两人为了争夺谈话的主控权,说话间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攻占彼此。
闹到最后,对方甚至还拿着尖锐刀片抵住他的脖颈,想想还真够野的。
柏续察觉商延枭暗笑的神,用力扯了扯他的领带,“还笑?”
领带勒着脖的力度刚刚好,让他有了被掌控后的窒息,却不至于真的呼不过来。
商延枭凑近,勾得柏续呼纠缠,“好端端的,谋杀亲夫了?”
“你……”
柏续没忍住吻了上去,浅尝辄止后又重重地咬了一商延枭嘴,“我真要动手,三少还能留到现在?”
浅淡的酒味散开,痛意伴随着齐发。
商延枭瞬间勾住柏续的腰,调转两人的位置和攻势,他扣住恋人的颚,指腹似有若无地蹭过他的结。
“真要动手,不见得我就落在风。”
“……”
柏续结地了,呼骤,“商延枭,你还记不得你午和我说过什么?礼呢?”
商延枭就知他心里记挂着这件事,忍不住蹭了蹭恋人的鼻尖,“当初是谁说我求着要礼的?”
柏续还拽着商延枭的领带没松,哼了声。
“是有东西要送你,但算不上特别的礼,可能还会有俗气。”商延枭没再吊着恋人的胃,而是引导着他,“东西就在我上,要不麻烦小柏总搜搜?”
柏续松开领带,先是在商延枭的外兜里摸了个空,发现没有后才将手伸了衣服兜。
果不其然,指尖及到了一个的盒,他连忙拿来一看,是方形的黑绒锦盒。
“……”
柏续怔然,却有些不敢打开。
商延枭见他没有反应,“怎么了?不想打开看看?”
柏续凝固的思绪被微妙扯动,说不上自己是在期待还是在张。
他无意识地抿了抿,着呼声打开了这个封闭的盒,意料之外的,锦盒里躺着一枚工很致的金锁。
柏续着锦盒的指尖微微发,“延枭,这是……”
“你从医院转醒后,我让谢奇特意找老师傅去打的,用的就是你送我的、攒来的那些小金豆,不过比我想象得要更废工时。”
从最初的手绘设计图,到小锁上面的镂空样打造,用了一个多月。
这枚小金锁,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
柏续确实没想到会收到这样的小礼,惊讶,“你、你怎么会想到送我这个?”
“自从你和我坦白了你在那个世界的份,我就猜到你和我一样,从小到大对质方面的需求应该都很容易被满足。”
“恋人之间互相送东西是常有的事,但我在这方面一直很犯难,不知应该送你什么才会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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