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事了,但我就是很好奇——”
商延枭一改往日的合,拿回自己的手机,“那我给章宁打个电话,问问在知雪崩的第一时间,小柏总到底是什么反应?”
柏续伸手製止,“商延枭,你别!”
余音未落,商延枭就伸手撑在了两侧的沙发,俯将他控在了自己的范围。
“阿续,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说实话?”
“……”
商延枭叹了气,“我有时候会想,是不是我自己要求得太多了?明知你一开始就说好了是‘炮友’,可我总觉得我们之间不止是那样。”
“可现在仔细回想,哪怕所有人都认定我们是恋人,但我从来没有从你的听到过一句承认。”
商延枭的说话声有些苦涩,“你之前说过,我不愿意在你面前坦诚、展脆弱,但阿续你呢?”
“除了那回过发烧,你难受到没了清醒理智、直往我怀里钻,其余时间你几乎都像现在这样。”
哪怕脚踝成这样,也不愿意在他面前“示弱”。
商延枭的越来越,从小到大,从未有过的失落和挫败包裹着他——
看着章宁对章叙担心成那样,而柏续只有一句“没事就好”。
看着柏续宁愿装成没事忍了一路,也不肯对他承认自己受了伤、喊句疼。
柏续望着商延枭邃的眸,突然有些不是滋味,“商延枭,我……”
商延枭瞧了他的言又止,狠狠心问,“既然你不知怎么说,那我来问,你如实答,只是你想清楚了——”
“如果今天这个答案不是我想要的,那我们的关系直接结束!”
“……”
柏续呼一窒。
商延枭的目光微微移,“疼不疼?”
柏续没再逞,“疼。”
商延枭问,“是不是因为担心我才踩空的?”
柏续抿了抿,“……是。”
商延枭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怕吗?”
再简单不过的两个字,而柏续完全听懂了弦外之音。
腔里仿佛还回着刚才近乎爆炸的恐慌,提醒着他心的真实想法。
柏续沉默许久,才艰难吐实话,“怕。”
“……”
“怕你事,所以没看清台阶就踩空了。”
“怕你事,所以一路跑到了雪山脚。”
“怕你事,其实比宁更想要衝场里面。”
柏续不想去回想、去验刚才发生的一切,略带哽咽,“所以我见到你的第一面,才会觉得你没事就好。”
没事就好,比任何话语都来得重要。
商延枭听见他的真心话,五味杂陈,“阿续,你……”
柏续主动圈住他的臂膀,终究是承认了自己的心,“商延枭,我们之间早就不是炮友了。”
什么炮友?不过是他一开始替自己嘴开脱的借,后来又成为了两人间不可明说的那小趣。
柏续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时候对商延枭上了心,更没办法去给这份一个明确的时间节。
他只知,自己不愿意看见商延枭独自面对压力,却又暗暗享受着对方的偏袒和护,更会担心害怕对方遭遇任何意外。
或许章宁说得对,他看向商延枭的视线里早就有了明确答案,只是他自己一直没意识到。
柏续定了定心神,抢先回答了前人最后一个未的提问:
“我喜你,早就喜上了。”
“……”
商延枭就这么静静地盯着柏续, 似乎还沉浸在这声告白难以回神,藏在眉的张却在一地松缓。
柏续从来没有对其他人说过这些真心话,讲完后就有不自在。
他隻觉得自己快要溺在商延枭的眸潭里, 圈着对方臂膀的手微微后撤,“你、你看够了没有?”
商延枭笑声,“你刚说什么?再说一次。”
柏续隻觉得上的雪服越发厚实到发, “死了, 我说你看够了没有?”
商延枭挨了上来, 声线里的笑意不带掩藏, “小柏总,别装傻,我要你重复的不是这句。”
“……”
柏续哼哼, 偏不如他意, “有些话我隻说一次,你没听清就算了, 我……唔!”
商延枭吻了上来,堵住了他卷土重来的嘴。
不似以往烈纠的吻, 而是细、包意的吻,无声地攻柏续的心房, 抚平了他仅剩的那惊慌。
心臟的动又一次剧烈了起来。
柏续曾经觉得自己只是从现实世界而来的一缕孤魂, 在这个“架空”的世界里没有任何所谓的归属。
可现在,他觉得自己的心不再悬空,而是稳稳当当地有了温的怀抱托底。
两人的微微撤离。
柏续望着前再熟悉不过的面容,心动倍增, “延枭。”
商延枭与他对视, “嗯?”
柏续稳住自己万般思绪,又化为一句, “我喜你。”
商延枭轻笑着接住他的绪,“我知,我一直都能受到,阿续——”
“我也喜你,但不仅仅只有喜。”
比喜更剧烈的、更层也更重的,自然只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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