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续听见商延枭的报备,嘴角弧度又翘了翘,“嗯,知了,那我先挂了。”
“等等。”
商延枭及时製止,浅声追问,“还难受吗?你凌晨喊了好几次说要了,我……”
柏续耳蓦然发,失态大喊,“商延枭!”
“……”
边上正在打扫的佣人看了过来,目光里藏着好奇。
柏续的耳蓦然发,把声音降到最低,“你再说我就把你拉黑!~”
…
晚上六,柏续准时抵达了商老夫妇所住的主屋。
守在门的总家看见柏续,上前迎接,“柏小少爷,今晚的家宴被老夫人安排在大餐厅,请随我来。”
柏续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家,“其他人都到了吗?”
家一边引着柏续往里屋,一边告知,“三少、四少和可舒小还没到。”
“老夫人刚从医院回来就疼,被劝着睡了一小会儿,这会儿还在楼上没来。”
话落,两人就走到了大餐厅的门。
总家推门示意,“柏小少爷,你也请先去坐一会儿。”
柏续沉默着踏了餐厅,霎时,屋的目光齐刷刷地汇聚在了他的上——
大房一家三,二房一家四,全来齐了。
大家坐在自己对应的位置上,看向柏续的神各怀意。
“……”
柏续无奈接收着这些目光的洗礼,选择沉默以对。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早知就等着商延枭一块迟到了,这倒好,全让他一个人给撞上了!
“柏续?”商乐尔主动打破了这份沉默。
边上的方裕华还没从“讨厌柏续”的态度转变过来,不太讚同地扯了扯她的手腕。
商乐尔忽略了这份製止,继续友好招呼,“你好,这应该算是我们在这个家的第一次见面,我叫商乐尔!”
柏续了,“你好。”
“还没来,你坐着跟我们一起等吧。”商乐尔怕柏续独自站着尴尬,给他指明方向,“喏,我三哥一般都坐那个位置!”
“谢谢。”
柏续对于餐桌礼仪还算明确。
他确认商乐尔所指的位置不是“坑”后,这才走近。
椅拉开的瞬间,斜对面的商可意就嗤笑一声,“家,谁允许你把他带来的?”
众人的视线有所转移。
吴畏瞧妻的不满,言又止。
总家重新走餐厅外走了来,毕恭毕敬地解释,“柏小少爷在名义上是三少的联姻对象,之前就参加过家宴。”
商可意看向柏续,近乎直白地发了难,“一没订婚宴,二没领结婚证,怎么就是联姻对象了?”
“原先待在我们家还图一个‘衝喜’,现在商延枭都醒了,他还死赖脸地留在这里什么?”
昨天在东大会上棋差一着,事后又遭到了商老夫人从未有过的训斥,商可意心本来就憋着一团无名怒火。
,无依无靠的柏续成了她的发对象。
商祈顺明白母亲的烦躁心,他没有声阻止,而是默默饮了,观察着看着柏续接来的反应。
“……”
柏续的手压在了椅背商,将矛盾丢给商运,“要是我没记错,当初这场联姻还是商二先生牵线搭桥的?”
方裕华反驳,“你扯我们家什么?”
“妈!”商乐尔轻声製止,又将暗示递给了自己的父亲。
商运想起昨晚女儿的劝告,隻好尝试着踏一步,“,联姻这事是我替延枭安排的,爸妈也都早早承认柏续是三房的一份了。”
商可意睨去视线,“商运,你脑是问题了?还帮他一个外人说话?”
方裕华当即坐不住了,“大!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好好说话?”
“你们是不知妈昨天说了什么吗?以后上至集团职位、至家资产都要分给家里的小辈们。”
商可意趁着商老夫人不在,直接把话摆明了讲,“你们现在认了柏续是三房的,不就等于让他们多分一杯羹?”
她看向二房全家,“商运,你和弟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慷慨大方、乐于助人了?”
“……”
商运挂着老好人的面,笑笑不打算接话。
他这位大最是心气傲,昨天被迫丢了“代理董事”,心里憋着火呢。
既然对方明摆着想和柏续过不去,那他们二房脆隔岸观火、看戏就行。
商可意将针对的目光重新对准了柏续,“柏续,我不信我那侄会喜你这样一个男的,而且我们商家容不得你这样的乞丐。”
“你要是识趣,那就趁早离开。”
“……”
面对这声带有侮辱质的逐客令,柏续眸底泛起久违的冷意。
只是还没等他开反驳,餐厅门就传来了一声怪气的女声。
“哟,山无老虎,谁能当大王来着?”
“……”
山无老虎, 猴当大王。
在场众人都听懂了这句话里的嘲讽,目光当就往餐厅门看去。
一秒,一位相艳丽的短发女人就走了来, 她素着一张脸,但耳垂上金的圆环耳坠各位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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