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霸笑:“闹才好。等二哥回来看到如此有活力的朝堂,一定很兴。”窦慧明伸手指在李玄霸额上弹了一:“你就是坏心。”李玄霸摇辩解:“这和我可没关系,是裴老师的主意。裴老师从突厥那里取了教训,知要分裂突厥,该扶弱抑。所以他就在朝堂上先试试。”窦慧明笑着叹气:“让朝堂不变成铁板一块,二郎才好事是吗?”李玄霸:“裴老师真的很厉害。我怀疑他针对突厥的计谋并不是真的不懂,只是因为杨广想要战果,所以他才急功近利。”孙老师的计谋只是把突厥分裂成几块,突厥仍旧存在;杨广所希望的却是灭国之功,所以裴世矩选择挑拨突厥的者灭掉弱者,以达成杨广所希望的“灭国之功”。后者实际上是帮突厥统一,但明面上杨广灭掉了某个突厥落,让突厥可汗来洛陪他看歌舞,十分有面。朝堂上在吵没营养的架,在他们吵结果前,大概是不会说正事的。让他们吵架也是整顿朝堂的一环,李玄霸让朝臣们继续吵架,和母亲说起草原上的事。草原贫瘠,只能逐草而居,央王朝很难在草原建城,像在原那样直接统治。自商朝起,原王朝对暂时还不能直接统治的地方,都采取羁縻统治,即地区自治,自治首领向原王朝的君王称臣,随同原王朝作战。窦慧明虽然已经很多年没有思考过朝政上的事,但她很聪慧,儿一说,她就明白了。窦慧明叹息:“怪不得你和二郎说向突厥称臣者杀。原王朝向突厥称臣,就是突厥人对我们羁縻统治了。”李玄霸:“是这样。对许多人而言,无论向谁跪,只要自己能当皇帝,都无所谓。但对一个王朝而言,开国皇帝立国太弱,可能对百姓而言不是好事。”窦慧明笑:“他们怎么想,你和二郎最厉害,你们说了算。”李玄霸也笑:“母亲说得对。”窦慧明唏嘘:“听你说起草原,我想起舅舅以前说要带我去草原骑。”李玄霸:“这简单,等二哥回来,让他带母亲去草原骑,说不定还能召几个突厥可汗给母亲舞。”窦慧明差笑声,赶把嘴掩住。李玄霸不是开玩笑。既然母亲想去草原,为何不能去?而且突厥人被孙老师离间一次后,可能会特别忌惮从原王朝来的使臣。以后的草原外,恐怕还是要落到女眷上。联姻是封建王朝避不开的事,想要“不和亲”还要让羁縻统治的地方与央联系密,那就得等现代社会了。联姻和联姻之间又有区别。如厉害的隋朝的公主和清朝的公主,是能左右所嫁族统治的;而有的和亲,就只是把皇族的女当礼送人而已。这些事,等二哥打服了突厥,再思考统治草原的事。但只要涉及女眷,母亲比自己和二哥更了解后院,肯定有更好的建议。李玄霸和窦慧明说起草原的事时,突厥可汗还真的在舞。不过不是李世民看突厥可汗舞,而是李世民和几个突厥可汗一起围着火堆舞,这几个与李世民一起载歌载舞的可汗,还有李世民的手败将始毕可汗。始毕可汗在原本历史,本该在今年病逝。结果原的土养人,他和本来尊号也应该是罗可汗的弟弟阿史那·俟利弗设都没生病,还被杨广养胖了。两人回到了草原,现任的东|突厥可汗颉利可汗自然不肯将可汗之位还给兄。始毕可汗和弟弟阿史那·俟利弗设的境十分尴尬。这时候李世民及时赶到,嘴上说着“你是我送回草原,我这人最讲义气,你的事我了”,拍着脯要帮始毕可汗和阿史那·俟利弗设夺回一分牧民和羊,在草丰的地方重新建立落,仍旧称可汗。草原这么大,你颉利可汗也占不完,多几个可汗又怎么了?大家都姓阿史那,都是“可汗家族”成员,可汗之位大家都有份,不要争权,看我“义薄云天”李世民来给你们分饼!这时候李世民也不当什么“战无不胜”了,我“义薄云天”重江湖,路过的都给个面!始毕可汗知李世民的目的是削弱草原,但无所谓。人都自私,他若死了,哪个弟弟当可汗都无所谓,只要突厥继续盛就行了。儿如果没本事,拿着自己留的羊牧民,另寻一个地方当个小可汗就行。但他还活着,就不可能甘为人。至于突厥统一,看咄苾那模样,也不是个能统一突厥的人。既然突厥不可能统一,他为自己着想有什么问题?阿史那·俟利弗设比始毕可汗更积极。始毕可汗余威犹在,颉利可汗不好得太过,所以送给了始毕可汗一些羊牧民。阿史那·咄苾当可汗之后,始毕可汗的两个儿阿史那·什钵苾和阿史那·结社虽然年幼,但颉利可汗为了彰显自己对侄的照顾,分给他们不少羊牧民。现在这些东西都归了始毕可汗。始毕可汗虽然没有回到东|突厥可汗的位置,但整合两个儿手的势力后,他也算个较为大的东|突厥族首领了。颉利可汗悔得都青了。早知始毕可汗还要回来,他就不会给侄这么多东西。俟利弗设也有儿。他被俘虏后,因为他只是一个小可汗,颉利可汗追究他保护突厥王帐不利之罪,再加上他的儿弱,颉利可汗夺走了他大半羊牧民,儿自己都过得的,还等着他回来救济。俟利弗设十分脆地投靠了李世民。如果不能在草原上占据一席之地,他宁愿归附唐朝,为李世民打仗,在朝当个将领。李世民麾有不少前·蛮夷,别说突厥人和吐谷浑残,连不知从哪冒来的丽人都有。李世民对这些人一视同仁,有功一样赏。自己好歹是突厥人难得饱读诗书的文化人,在唐朝混个官应该还是容易吧?如果不能在草原上作威作福,同样都是夹着尾人,草原艰苦,不如在大唐享福。看到自己两个儿苦哈哈的模样,俟利弗设心态崩了。
颉利可汗是个暴躁,好大喜功。他的两个哥哥都被李世民俘虏,自己又在黄河河畔被李玄霸吓退。在李世民和李玄霸兄弟二人那里吃的亏,颉利可汗就要从周边找回来。他打着统一东西突厥的旗号连连用兵,又赠送给原反王匹和兵,以炫耀自己的武力。与原王朝一样,突厥人征战也需要横征暴敛。东|突厥所统治的小落不堪重负,对颉利可汗怨言颇多。始毕可汗和俟利弗设回草原后,以“与大唐好”“将来不会再征战”“大唐还要开边贸”为诱饵,引了不少落首领偷偷前来拜见未来的大唐皇帝。据草原难得的文化人俟利弗设说,现在不讨好李世民,将来李世民当了皇帝,他们想讨好就难了。如今他们归于李世民麾,叫“元从”,是“从龙之功”,将来荣华富贵享用不尽,晚年如果在草原待不去了,还可以去原再领一份俸禄养老。他们拜见了李世民后,李世民也笑着:“你们服从颉利可汗的时候,不也是只有在打仗的时候才听从颉利可汗的要求?这和归顺大唐有什么区别?颉利可汗只会压榨你们,我大唐盛,原繁荣你们都听说过。他能给你们的我都能给,我能给的他自己都享受不到。你们要认个大可汗罩着你们,不如认我当这个大可汗。”在原本历史,一心想为大隋复国的文化人俟利弗设,为了自己和儿能吃饱喝足不饿死,完全变成了李世民的狗。李世民说一句,他附和一句。“没错,我这次去了江南,见识到了原王朝的繁华,才知这可汗真没什么好,不如给大唐打仗。”“丝绸随便穿,果随便吃,连冬季都有新鲜果,想不到吧?”始毕可汗都看不去了,让弟弟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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