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自己虽然不行,但儿已经成。将来自己不到的事,让儿去嘛。李寿想起与自己一同躲藏一同起兵,现在留在大兴城的儿,忍不住又去找了李玄霸:“三郎,你看我家大郎如何?”李玄霸微笑:“这个要相之后才看得来。不过我见他勇武,应该是不错的。”李寿叹气:“早知就我留在大兴,让大郎跟着你们。”李玄霸:“我们又不是不回去了。这天这么大,得打上好几年,他还有的是机会。”李寿拍了拍:“那就好,那就好。”他松气后,又忍不住埋怨自己:“唉,我真糊涂,离开大兴的时候怎么不多考虑考虑。大郎的带兵的本事可能说不上太好,但他胆大手好,在军为一猛将还是绰绰有余。跟随你们南征的机会该让给大郎啊。我都老了,将来家里还是得靠大郎,我和儿抢什么功劳!”李玄霸安:“以后机会还多得是。再说了,留守关也有功劳,堂叔不必忧心。”李寿没有被安到,仍旧很后悔。他当时没多想,有建功立业的机会,就跟着李世民离开了,现在越想越后悔。李玄霸安了堂叔许久,又给李寿安排了许多事,李寿才停止了抑郁。一直在李玄霸后当背景板的陈铁小声:“这才是为人父的正常想法。”李玄霸瞥了自家后亲卫一,没好气:“别多嘴。被人听见,我和二哥都保不住你。”陈铁:“有外人在,我从不说话。”李玄霸扶额:“你其实可以说……我给了你那么多机会建功立业,你能不能积极?”陈铁摇:“护好郎君,就是我的功业。”李玄霸叹气,再次劝说失败。李玄霸安营扎寨后不久,南郡郡丞就亲自前来拜见。郡丞是太守副手,掌兵之权。天生后,郡丞成为每个郡实际的掌控人。又因为任太守者多为朝勋贵弟,他们在天将时就纷纷逃回家,所以许多郡的一把手都变成了郡丞。当初李玄霸在河东郡的时候,河东郡也是由郡丞丁荣理,后来杨广才派了尧君素去当河东太守。天大,两京都已经群盗四起,南方更是早就被群盗分割得支离破碎。在江汉平原这一地,号称拥兵数十万的反王都有两个——朱粲和萧铣。其他小反王更是多如。南郡郡丞手只有几千兵,已经考虑着投奔哪一路反王。没想到陇西郡王李世民和太原郡王李玄霸居然来了,他当即和郡残存官吏喜极而泣,赶来投奔。李世民将来反不反无所谓,反正大隋皇帝都死了。现在天都是反贼,自己投奔陇西郡王,总比投奔原本地位不如自己的反王。不仅南郡郡丞主动来投,几日后,李世民让乌镝送信,说襄已经到手。李玄霸满脑袋问号。二哥就带着不到一百人去打探消息,怎么都跑到襄郡去了?两百多公里呢!对比二哥,李靖只是送信,说沔郡郡丞已经归降,算是没跑多远,两地也就一百多公里而已。一百多公里……李玄霸看着二哥和李靖派来的使臣,满迷茫:“二哥带着不到百人跑到了四百里之外的襄,李靖也带着不到百人跑到了近三百里之外的沔。我记得现在还是世吧?四都有贼寇吧?他们究竟在想什么?!不怕死吗!!”李玄霸呼,重重一拍桌:“啊?这叫侦查?!跑那么远,他们都不怕死吗?!”众将都低着,噤如寒蝉,不敢说话。 一切战术转换家李玄霸搁这里无能狂怒, 李世民和李靖也有话要说。他们不是非要跑这么远,实在是附近太荒芜,找个最近的大郡问问况, 就不小心走远了。而且一两百公里也不算远。如果策飞奔, 两百公里两个时辰就到了。不过这样比较费费人, 李世民除了急行军追击敌人的时候,平常不这么折腾骏和自己,但大半日时间也到了。只需要费大半日的路程, 怎么不算侦查范围了?李世民似乎早就料到李玄霸会生气,先派了人传讯,第二日又送来了亲笔书信。李玄霸表示, 这信还不如不送!二哥简直是担心他不生气,特意写了一封信气他吗?南郡郡丞担忧:“我们现在是求援吗?”李玄霸了一气, 面无表:“不用。区区萧铣, 我还不放在里。”南郡郡守见李玄霸有成竹,也稍稍放心来。李寿在一旁看到这一幕,颇有些同李玄霸。李世民和李靖两人各带着一员猛将和数十名护卫跑到了几百里外。李玄霸前脚刚南郡,后脚萧铣打来了。主帅副将都不在,就只能李玄霸迎战萧铣。还好他们只是人跑了, 兵没带走,否则他们只能闷跑路。李玄霸虽然很少独自领兵, 但他毕竟在雁门郡有过恐怖战绩,他说能打,军将士都很放心。南郡的城墙很久没整修, 不算太固, 不能据城而守。且自己这边兵力与萧铣差别不大, 李玄霸直接在城外安营布阵, 和萧铣碰野战的模样。
李玄霸还派了使者去拜访萧铣,询问萧铣这次兵,是否知陇西郡王和太原郡王已经来了。他迎撞上自己,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如果是不小心的就赶,现在陇西郡王和太原郡王是来剿灭宇文化及的,暂时没心理睬他。如果是故意的,那两军就好好上一场。李玄霸摊开地图,用郡守府的堪舆图与自己印象的地图对比。陇西、关和原的局势已经发生了大改变,但南方的割据势力与原本历史无二。以江为界,反王朱粲在湖北、河南徘徊,主要活动范围是南盆地和河汉平原;萧铣在湖附近,现在以陵郡(湖南岳)为都城,试图统一湖南,攻蜀;林士弘在鄱湖附近,图谋福建两广。南郡的郡城在江陵县。在原本历史,萧铣就是在今年攻占南郡,定都江陵。自己凑巧碰上了。“铁,这次你为先锋主将。”李玄霸。陈铁虽然很想继续给李玄霸当护卫,但秦琼和宗罗睺都跑了,现在军没有厉害的将领,他只能领命了。陈铁:“郎君,你小心些,不要太靠近战场。”李玄霸无奈摆手:“别啰嗦。”陈铁心里委屈。郎君还说二郎君我行我素,郎君不也一样?“南郡网众多,他们的粮草应该是运。你坐镇南郡,我带人去偷袭他们的粮草。”李玄霸,“萧铣和他将带兵的本事还不一定比突厥人和吐谷浑人,你知怎么。”陈铁:“郎君!这……”李玄霸打断:“这是军令!”陈铁只能无奈抱拳:“遵命。”李玄霸又叫来李寿和南郡郡丞。他让南郡郡丞合陈铁战,李寿在南郡安抚百姓和安排后勤。李玄霸:“兵未动粮草先行,我们能否打胜仗,就看能不能在南郡凑够粮草。堂叔,你要多费心了。”李寿严肃:“请太原郡王放心,我很擅向豪讨要粮草。”他好歹是能从零开始拉起一支兵的人,打仗的本事不怎么样,筹粮的本事可大着。李寿领命后,改换称呼,担忧:“三郎,你独自去偷袭他们的粮草,会不会太危险?”李玄霸笑:“我不会亲上战场厮杀。我这力气,想杀敌都砍不动对方的骨。”李寿失笑,开玩笑:“你有自知之明便好。”李玄霸安排妥当后,就了五千兵前去偷袭萧铣。萧铣的行军动向他已经派斥候打探好了,在派使者训斥萧铣时,李玄霸就同时发。因为早就知萧铣在陵郡,李玄霸又记得今年萧铣会逆江而上,所以早就好了准备。李玄霸之前和李世民在船上商议过,如果萧铣听见他们到来,老实地蹲在陵郡,他们就先掉朱粲,再去招降萧铣。谁知李世民和李靖去打探个消息,萧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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