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名废李渊啊!娘你怎么也不拦着父亲!显然,窦夫人不仅没拦着李渊,她也认为这两个字取得非常。不仅窦夫人这么认为,所有听到李渊给双生取的字的人,都认为这两个字取得简直是太厉害了。李渊能翻这样一对字,一定费了很多心血。他真是太李二郎和李三郎了。李世民很得意,天天找不同的朋友炫耀自己的字,并让朋友都不准再叫他李二郎,要叫他李大雄。李玄霸自闭。还好三嫁时,李渊给三取的名字,勉抚了他的悲伤。“三娘,耶耶不给你取字,你的字还是让柴绍取。耶耶给你取个大名。”李渊不顾礼仪,亲自为女儿簪上珠钗,“我的女儿,才华不输男,如日月般闪耀。所以三娘,你单名为‘昭’,日月昭昭。”李三娘,李昭垂泪:“是,耶耶,女儿名昭,日月昭昭的昭。”窦夫人帮女儿拭角泪,心酸涩无比:“别哭了,大喜的日,别把妆哭了。”“嗯。”李昭勉挤笑容。“让让,都让让!”李世民拉着李玄霸跑来,挤开人群,“终于赶到今日了。差就要变成阿姊的婚后礼了。阿姊看!”李昭接过李世民手的小盒,打开一看,一朵用珠贝薄片和极细的金丝成的牡丹栩栩如生。李玄霸弯着腰撑着膝盖,大着气:“呵、呵气,就、就能粘贴在额。”窦夫人惊讶:“这是你们上次给娘的钿?”李世民得意:“是更漂亮更名贵的钿!”窦夫人笑:“快试试。”她的钿是用蜻蜓翅膀的,很快就枯了,她遗憾了许久,但回家后用不上盛装打扮,便没有寻人再一朵钿。李昭在李世民的比画指导,将钿贴在了额间。钿有些沉,但用鱼胶和骨胶熬成的特殊胶黏得很牢固,李昭动了几,确定钿不会落。李渊看了许久,帮女儿调整了一钿位置,:“昭儿上的珠钗钿太素了,夫人,有艳的钗吗?”窦夫人抿嘴笑:“当然有。各首饰应有尽有。”她换李昭上较素的钗环,换上了更华丽的首饰。其一株凤钗,乃是已故的舅父早早为自己准备的及笄礼。窦夫人很小就发如瀑,北周武帝为最疼的外甥女准备了无数奇珍簪,就等外甥女及笄束发后佩。可惜他没能看到那一幕。伺候李昭的仆人都没有上手,窦夫人亲自为李昭梳妆打扮。吉时已到,敲锣打鼓的声音传到了院。李昭拿起团扇遮住了脸,在李渊亲自引领,走了院。正和李建成说笑的柴绍见夫人居然是被丈人亲自领来,愣得说不话来。李建成先皱眉,然后看着父亲通红的圈叹了气。“父亲。”李建成用神示意周围人,让父亲别得太过,会影响唐国公府的风评。李渊叹了气,松开了手,走到了他应该在的位置。李建成正想引着柴绍走之后的婚礼程,李世民和李玄霸一左一右从李昭边跨步向前,挡住了众人的去路。李世民抱着手臂:“先过我这一关,我考箭,不不准带我阿姊走。”李玄霸:“柴兄,你不会忘记还有妆诗了?”李建成苦笑:“别胡闹,小心错过吉时。”柴绍立刻:“错不过,错不过,来!我早就准备好了!”他立刻拿起李世民命令人拿来的弓箭,狠狠三箭直靶心,连箭羽都差没靶了。李建成嘴角微,移开视线。柴绍看着真来劲,罢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不了。过了李世民这关后,柴绍立刻开始念诗。李玄霸睛立刻眯了起来。柴绍的诗虽说不算传世佳作,但也绝对不是柴绍目前的本事能来的。这家伙显然已经提前找了许多文人,重金求了许多妆诗。他到这份上,也不好为难了。为难过就是结仇。“柴兄,且附耳过来。”李玄霸对柴绍招招手,“我有一贺词送与你,只能你一人听。”柴绍弯腰附耳:“谢三郎贺词。”李玄霸对着柴绍耳朵,轻声:“安京华,早又是秋佳节。为篱黄开遍,秋容如拭。四面歌残终破楚,困守闺楼徒反侧。苦将侬派作蛾眉,殊未屑。不得,男儿列。心却比,男儿烈。算平生肝胆,因人常。俗襟谁识我?英雄末路当磨折。莽红尘,何觅知音?青衫。”
柴绍愕然。李玄霸直起,:“词牌名为《满江红》。我想姊婿定是阿姊想找的知音。”李玄霸让开路,作揖:“请。”柴绍起:“三郎,这是你的,还是……”李玄霸微笑:“自然是我。”柴绍笑着叹气:“是是,那定然是你。请放心,我定是那知音。”李昭举着团扇,斜看向李玄霸。李玄霸将一个锦李昭手:“一些小巧心。阿姊若路上饿了,可先用些。”李昭。这才迈步走向柴绍。柴绍立刻笑得像个傻。李昭搭着柴绍的手,与柴绍一同走家门,走上车。李世民和李玄霸跟到门,驻足远望。当李昭走家门的这一刻,她就已经是柴家妇。不仅李世民和李玄霸,连李渊和窦夫人都不能这个门,不能跟着李昭去柴家,看李昭拜天地,喝喜酒。娘家人就此驻足,只能远望。“父亲,母亲,别难过了。三日后柴绍和三娘就会回门,到时我们就能重新见到三娘。”李建成安着泣不成声的父母。李渊拭了泪,扶着妻的手:“对,三日后就回来了。别哭了,小心哭坏。大雄,大德,你们也别望了。”李世民蔫哒哒。李玄霸脸上的惆怅瞬间变成了面无表。我讨厌这个字。非常讨厌!……“嗯,纸条?”柴绍骑,李昭独自坐在迎亲的车,可以放扇。她打开李玄霸给的锦,里面除了可以一一个的糕,还有一张纸条。李昭展开纸条:“《满江红·秋怨》?”李昭轻声念完了整首词,双目光溢彩。她抿嘴笑:“这词是十岁阿姊所作?扑哧,这小。之前三郎给柴郎念的,就是这首词吧。”李昭的手轻轻拂过纸条上的文字。不得,男儿列。心却比,男儿烈。“俗襟谁识我?”李昭喃喃自语。……“啊,秋瑾?女英雄?推翻帝制?”李世民傻,“是改朝换代吗?”李玄霸:【不是改朝换代,是彻底结束帝制,从此以后,不再有皇帝。千年后的事了。】李世民捂住耳朵:“千年后的事就别说给我听,这么离经叛的事我不敢听,听了晚上噩梦!这事怎么可能发生,我不信!”李玄霸:【你听我细细来。】“不,我不听!”李世民就跑,瞬间没影,飞快跑方圆三丈的心声距离之外。李玄霸:“啧。”李玄霸暂时放过二哥,着手准备给老师颎的礼。皇帝警告了京兆韦氏和太妃。太和太妃以为李昭添妆为名,同来唐国公府,亲自向独孤老夫人告罪。此事在众人看来,就算了结了。但李玄霸没打算了结。上辈独自摸爬打的生存智慧让他很清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若犯我,不把对方打疼了,打得再不敢手,那么次有些没的人还会犯贱。连闭门思过都没有,只是将太妃晾了几天后,不轻不重地斥责了几句?看来杨广没打算为唐国公府气。那就只能自己来了。“先生,对不起了,请当我剧透 隋版文娱文抄公三日后, 李昭和柴绍回门,唐国公府摆了一场盛大的回门宴,把能叫来的李氏宗族成员都叫来了。李昭和柴绍拜见了独孤老夫人、李渊和窦夫人, 又与李氏宗族其他人见礼。之后李建成带着其他李氏宗族已经年过弱冠的人与柴绍喝酒聊天, 李昭去后院找到了李玄霸和李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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