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光 - 吻痕

    将死的残洇红了半边天，在市区立桥间隙里闪着光动坠落，车后座放了束红玫瑰，在车坡时被我不小心一坐散了。

    我碾着看余晖金光笼罩里的我哥，他刚掐了一烟，边丝丝缕缕的烟雾给这场日落熏了一层温，发丝都被漂成明亮的金红。

    他衣领边大概是靠近肩膀的位置有块儿红印异常刺，刺到我现在本没看见都觉得恶心。

    我把手里的成一颗淌红儿的儿球弹他衬衫领里，浸来的儿果然把他衣服染脏了。

    “你有病啊！”他急了，分一只手拨衣服，“扔的什么？”

    我是想逗他来着，但真逗急了我又笑不来了。

    我是被他在台球厅逮回来的。

    前几天在学校犯了小错误，被老师赶回家反省，但我没反省，骗我哥说去图书馆，实际是跑来跟着俱乐的伙计去玩了。

    台球厅对面是一家商k，我刚门就看到我哥送走一帮看上去的老板朝我招手，我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着赴死。

    他踹我，问我为什么骗他，我打了半天草稿憋一句，对不起我错了。

    因为昨晚我哥男朋友也在我家，我在家待不去才跑来的，他刚从国外回来，连家都没顾得上回就跑来我家蹭吃蹭喝蹭我哥，今天午才走。

    加上昨天晚上我因为“饭菜不合胃”这事儿跟我哥闹脾气来着，晚饭都没吃，半夜饿了起床剩菜时的路过他房间，门里跟着灯光泻来的还有我哥和他男朋友的叫床声。

    我刚想躲走，门自己又敞开一条。

    我见过我哥在我爸要打我时把我挡后挨掌的样，也见过他背着浑是血的老妈去医院的样，半夜抱着爷爷牌位泪的可怜样，低三四找工作的窝样，揍我时掌举起轻轻放的样……甚至连他在法院门被亲戚扔臭的狼狈样都见过。

    但就是没见过他人的样。

    自从我俩都大后我再也没见过他不穿衣服的样，一时看愣了。

    他小时候没少挨打，肩胛骨那地方原本有被劈了的竹条刮的疤，现在已经被一条蓝的锦鲤纹遮住了。

    他肤本来就白，后背实光，那条鱼尾像在海里活了一样，随着他的动作时不时跃来扫我的，我看得浑发。

    江曦被他自己的腰带绑着双手举过，我哥闭着微仰着一脸动，瘦而有力的双手控制着力掐在江曦脖上试探着收。

    他底那人喊他名字，只要一张嘴他就会俯亲他，还会特别温柔地把人拉起来抱怀里拍着哄，着酒窝冲人笑，结果他男朋友特别不识趣地骂了他一句混，还在他肩上咬一个印。

    他都没叫过我宝贝儿。

    最后我看见我哥低红的摘了放手里了几，白浊的就全都在他男朋友的嘴上，那人也非常合地乖乖伸掉吞咽去。

    “哥哥好乖。”

    我哥叫他哥哥，解了他的双手，丝毫不嫌弃被了一脸的男朋友，怜惜地吻了他嘴角，着自己的东西再送对方嘴里。

    我当时就想有没有人过我哥一脸，如果没有我愿意试试，如果有，我就更多。

    我还想亲一那条鱼尾，毕竟它盖住的是原本保护我留的痕迹。

    我以为这就结束了，没想到我哥又趴他间着那梆的，用牙从端小孔里叼一儿细橡胶。

    一白瞬间到他漂亮的脸儿上，他笑着用手掉，全都蹭到他男朋友大上。

    怪不得他男朋友骂他混。

    不知不觉我竟然目睹了一场活。

    不意外，我晚上梦把我哥了不只一次，我也抱着他叫他宝贝儿和哥哥，比谁都。

    “宝贝儿。哥哥。”我咂摸着这两个称呼，等我意识到自己在发声音已经晚了。

    “什么？”我哥抬，在后视镜里跟我撞了一目光，我吓得浑一震，揪着被削了刺的玫瑰梗渗一冷汗，佯装镇静清清嗓，“晚上吃啥？”

    他把钱包扔给我，让我自己拿两百，“随便。”

    我以为他要带我去吃，结果他只是照例给我发生活费，他刚才扔一大帮客，现在要过去陪人家。

    没劲。

    他临走时还拎着我耳朵教育我，“别瞎跑，在家老实待着。”

    他威胁我再敢骗他他就把我捆起来揍我，我不以为意，他老是笑着威胁我，着一个可的酒窝一威慑力都没有，实际上他本也舍不得狠手。

    他警告我，少跟俱乐那群人在一块玩儿，都一帮混，什么时候把我卖了都不知。

    我也不想老去，但他又不在家陪我，我只能自己找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