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早就受不了了,在她们两人着的时候。
不知是每对双生都这样,还是只有羽田妹会如此——她们好像拥有偶尔能共般会到彼此受的能力。就像妹妹芽衣心激之时,麻衣有时会在脸上类似的态,仿佛同受,仿佛一同心。
但多少会有些不同。
毕竟,现在在和泷泽君的,是芽衣,而不是麻衣。
羽田麻衣听着妹妹被撞的媚语,小里边仿佛生了无数只蚂蚁,一小一小的接连从心里淌,无比轻薄的早就成一团,那两人自顾自地在床上驰骋,完全忽视她的存在。被放置的少女只好夹住心,忍受饥渴促的望,等到忍耐不住了,便咬着伸手,自己拨开了黏答答的布料,覆上的。
麻衣很了解自己的,灵活的手指住轻轻抓挠,等到腹蹿电般涌起奇异的饱胀,她便息着,缓缓开丛,摸索到充血鼓起的小粒上——虽然很了解,但真正对自己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小心谨慎,只是轻轻地起来。
“嗯……死了……”麻衣的眸浮现些许闪烁的泪光,她一边自,一边将绵绵地靠在泷泽手臂上,倚在泷泽耳边气。
的吐息熏染白玉似的耳垂,仿佛彩染般渐渐开浅粉的光泽,麻衣锐地受到脯凭依着的人的一瞬僵持,心底立即得到了愉悦的满足。
没关系,要先和芽衣也没关系。
她会自己来。
羽田麻衣小心地抓过泷泽江的一只手——芽衣已经被江君牢牢摁在了,这只手的归属便又该回到她上了。
麻衣与那只比她稍大一些的手十指握,带着它一起探到心。
“江君……”夹在芽衣大声的浪叫,麻衣发了微不可查的、轻轻的。
泷泽没有回话,尽当时已经专心致志在妹妹上驰骋,但她在这样的邀约一向秉持一视同仁的态度。
她依旧专注地盯着芽衣,甚至为了更好的愉,而架起她的一条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羽田芽衣没察觉不对,她在床上放肆地哭叫,摇晃脑,得快要翻起白。
而在妹妹看不到的地方,泷泽的手正埋柔的间,用指和拇指继续抚,用指定而地挤了少女的。
“不……又撞到了……啊……死了……呜呜……啊……”
“唔……”
“!……江君最了……啊……好……”
“江君……好坏……”
夹在芽衣放浪的哭叫声,麻衣睛眯起,小声而妩媚地息勾引。
“江君既然厉害的话,是不是光用手指就可以哭麻衣呀?”
她像只殷勤的狐狸,好似知晓泷泽没那么多功夫对付她,便主动地扶住泷泽的手,先住一指,再摸一加去,然后又吃一……
层层叠叠的媚缠涌翻,的指温柔地推挤动,鼓胀的粒被摁压住来回碾磨,的意粘稠地织淌,麻衣岔开靠膝盖跪直,脑袋里翻飞起销魂的空白,她轻哼摇晃起,落时正好搭在小肚上,腰肢微摆,如同坐摇摇车的幼童,显得乖巧又听话。
只是那幅度虽小,起伏的速度却越来越快,尤其是羽田芽衣被得连腰肢都着不了床榻时,麻衣的小腹也像是被什么异绞,而受到刺激般快速地绷。
“不…不行了……哈啊……要死了……啊啊……”羽田芽衣尖叫着,羽田麻衣在同一时刻一僵,心一腾腾的稠,她一没了力气,地便依偎泷泽怀里。
“江、江君……”麻衣听见自己妩媚的呼唤,鼻间除了沐浴后的香气,又多了无数掺杂着荷尔蒙的郁味。
“舒服吗?”那个放置了她许久的女人终于抱住了她,对着她的耳朵了气。
麻衣整个人都像是在这气味泡化酥,飘然仙,睛里满是动的渴望,她仰起了脸,伸手环住泷泽江的脖颈,撑力拥吻上去:“唔……舒服……但是,还不够。”
泷泽回吻少女柔的,一边埋在少女里的手指,她的掌心里已经接了一捧的,便就着这继续摁在麻衣的阜上抓,另一只手托起麻衣翘翘的,促狭地上抚,力大了,那柔的粉也被挤成各奇怪的形状。
她们疯狂地亲吻,女的在另一位女的嘴里不断搅动,地仿佛要吞噬彼此,连都被吞噬,只剩沉重的鼻息和啧啧的声。
直到一方面红耳赤,不得不松开,大气以此换取必要的氧气。
“麻衣,没哭呢。”泷泽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微笑着将吻从麻衣的上移到她的脸庞,一边亲,一边托起少女已经接近无力的一条,相碰,她的压着布料住了麻衣幽的——少女那看上去无比脆弱纤薄的趣此时竟然还守在岗位上,被硕大的一一着,将丝了。
力又沉又稳,羽田麻衣只觉又重又,明明没有完全,明明只是撞击、心,却仿佛连她的灵魂都被动了。
“手指没能哭麻衣的话,这样,麻衣会哭吗?”泷泽用一无比自然的、好奇的吻询问。
她一边问,一边加大动腰的力度,起的就这么堵在少女两间,蹭上里不断浇洒的,上的褶皱裹挟着趣布料,一会压心,一会带着拖外、在心间游移。
那膨胀到有些夸张的可怖,被羽田芽衣生生喂大后未得解脱,于是青虬起,狂动,上沾满漉的,晶莹光,仿佛糖葫芦上那层剔透的糖,明明泽亮丽,却丝毫没有减弱包裹之的威胁与狰狞。
麻衣咬住自己的,躯随着的动而不停地颤抖,前的柔球早已挣脱丝的束缚,而在此时摇晃一小波一小波翻飞的雪浪;的和的都被磨得发红,有火辣辣的刺痛,又传来密密麻麻的瘙。她试图夹,又被迫分开,发的四肢无力地依赖着对方,只能睁睁看着紫黑的甩着无数透明的黏,将她的心打成泥泞的带密林。
那条丝终于扛不住,咸得凝成一,沉甸甸地挂在麻衣白的大上。因为已经没了用,旋即便被伞冠挑到一边,大直接地了丛里穿梭——也并没有比先前好上多少。
依旧,依旧重,甚至因为没了布料的阻挡,而能毫无阻碍地、更更地蹂躏起。
泷泽便这么一一地,用这不该存在于女上的、儿臂的,鞭笞着另一位女的心。
挑逗、引诱、却又折磨。
——像是耐心的猎人,磨爪的捕者,就算自己也濒临极限,自己也迫不及待品尝味,也要确认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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