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
“果然我们是同一类人。”男人将你其一侧的拉架在他的臂弯上,火的狠狠贯穿你,频率不断加快,被撞得支离破碎的淹没在男人嘴里。
与满室旖旎不同的是,一狰狞僵的尸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01
你一边想着今天听到的新闻一边将钥匙锁孔里旋转,右手往前抓着门,左手往后抓着外门,推开门的同时也关上外门。
这是你的习惯,从小作为盲人保命的习惯,左右手同时开关门可以有效防止有人趁机溜屋里。
“恩?”你拉了拉左手边的门却发现并没像往常般闭,摸索间从门边扯胶布,心咯噔面上却不动声地如往常一样关上门。
屋的你趴在门后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来人低声咒骂后离开,你才掏手机联系社工。
你是个孤儿,因为从小看不见的缘故在孤儿院里备受欺负,边也没有一个好友,日常生活问题只能依靠社工帮助。
很快在社工的帮助通过监控锁定嫌疑人,并送他警局几日游,你也重新搬了新家。
可你并不知社工找的新家地址正是新闻里不断有命案发生的地方。
02
“几楼?”你刚电梯就听到一冷冽的男音,攥手的导盲杖,说了楼层过谢后安静地站在角落里。
一时间电梯里只剩彼此的呼声和电梯运行的声音,随着电梯语音播报声,你和男人一前一后地走电梯,你不禁有些害怕地加快脚步,以一不符合盲人的速度打开房门后迅速关上。
直到你听到隔开门关门的声音才闹红了脸,原来是自己过度张了,只是邻居而已。
秦世勋瞅着走在前用盲人杖快速探路,步伐矫健,肩膀耸起格外张的你,不免有些轻笑。
回到家里的他地成为男女朋友。
04
“别挣扎,血溅到墙上就麻烦了。”语气冰冷到毫无起伏,而一边几乎被捆成粽似的金发青年拼命挣扎,上的血不停地血,在铺满塑料的地板染开。
脸上沾着血,手拿着刀的秦世勋在金发青年里犹如地狱恶鬼。锋利的刀层层划开他的,十指指甲逐个被,膝关节被寸寸敲烂,帅气的面庞更是布满蜿蜒丑陋的未完全愈合的疤痕。
“唔!!!”锋利的刀刃割开耳尖,金发青年越痛苦秦世勋便越兴奋。
倏忽间,钢琴声缓缓传来,秦世勋竟停动作合上双静静聆听了起来。获得息时间的金发青年只觉得犹如天籁,是救世的福音,不由得祈祷钢琴奏响得再久一些……
“让你多活一天~”秦世勋愉悦地收起刀,用塑料卷起奄奄一息的金发青年扔在厕所一角,哼起刚刚的钢琴曲沐浴起来,打着旋儿地冲。
05
“你发现了。”禁锢在秦世勋怀里的你不可控制地浑发抖,腔里的心脏焦躁不安地狂起来,耳里竟咚咚咚地轰鸣不已,小肚抖动却无法挪动,仿佛生了扎在地。
“你、你在说什么?我来给你送汤喝的。”的笑容,发虚的声音,与嘴上言语不同的是晶莹且无神的一双眸。
“嘘—”秦世勋靠在你的肩,温的大掌顺着肩膀一路抚摸至脸颊,“别在我面前说蹩脚的谎言,你很清楚这里有什么。”
咙像是被游走在脸上的大手扼住,窒息上涌,你呼急促,神经绷到了极致,秦世勋犹如伊甸园里那一条吐着信蛊惑夏娃的狡猾的蛇,声音喑哑却难掩他兴奋不已的语调。
“你想想那些愚昧不堪的蠢货们,针对你,集孤立你,大冬天的让你着困在厕所,烧几天差没命,还有差被同孤儿院里的少年们jian,这些你难都忘了?可太便宜那些家伙。”
不堪的过往被他三言两语揭发,拼命粉饰一切的你,拼命压抑着恨意的你,拼命过好生活的你,愤怒不甘一即燃。
“帮我。”你抓住在脸上游走的大手,无神却异常定的双似有火苗,“我不要他们过得舒服自在,我要他们活在恐惧里。”
“有趣哈哈哈…实在有趣哈哈哈……”秦世勋大笑着吻上不甘的双,“那么拿他来练习练习。”
金发青年睁睁地看着救星堕落成为恶。他的鲜血飞溅在你的脸上,你抹了抹温的血又照着秦世勋教你的方法,让青年清醒地看着自己一一的被片层层块,甚至是看着自己被开膛破肚取,再划破他的静脉和动脉慢慢地放掉他的血直至生命的终,金发青年清醒且痛苦地死去。
“得很好,无论哪一你都完地与我契合。”秦世勋将尸踹到一边,脱掉彼此染血的衣服拉着你站到洒,舒适的打在上仿佛冲刷掉你刚刚的罪恶。
你抱着秦世勋的肩膀问他什么时候制定复仇计划,他笑了笑用手指开拓泛的,三指并搅动戳,确定你足够。
“果然我们是同一类人。”男人将你其一侧的拉架在他的臂弯上,火的狠狠贯穿你,他细的舐着你的耳廓,慢慢地将耳垂嘴里,带着的喑哑气息回答你。
“很快,地狱之门他们已经踏一半。”你心满意足地揽着秦世勋,温柔地应允他在你上为所为,多的小像是应着你的话舐着他的,包裹得他发麻的舒,甚至夹小想让他往更。
“一会就算你喊停,我也…唔、不会停来。”秦世勋的频率不断加快,每一都毫无保留地用尽全力,仿佛要将你的捣坏,你被撞得支离破碎的淹没在他的嘴里。
“嗯……啊哈…已经、太了…啊嗯…唔啊…呜嗯…啊…都、去了嗯啊啊啊啊!”
你几乎被秦世勋无所顾忌地了一整天,浑上都被他烙印属于他的痕迹,即便你的小腹被满撑到哭来,可他仍是抬起你合不拢的双再次破开温的开始新一的运动。
与满室旖旎不同的是,一狰狞僵的尸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01
你嫁人了,嫁给心上人的父亲已经五个月了。
02
你懒洋洋地靠在接近窗棂边的躺椅沐浴着光,面上不带一丝慈,重复而机械地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肚。
这个孩,是那个老不死的孽,他的存在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你,提醒你是怎么成为老不死的五姨太。
就连这个孩都像一个寄生虫般,贪婪地汲取你肚里的营养,让你日渐消瘦,动辄作呕。
“五姨太,二姨太让您去正厅一趟。”丫鬟杏儿附耳低言,“五姨太吩咐的都办妥了。”
“杏儿,辛苦你了。”你拉过杏儿的手,“我不会亏待你。”
杏儿低应是,扶着你绕过廊来到正厅。唐家老爷,大太太,二三四姨太都齐聚于正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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