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宇的闲聊收尾。
之后是的漂粉。蒋云川的不算,纹针扎在上面时虽然比扎一般肤时疼痛更加烈,但却远不及漂粉时那样难以忍受。
他只要一低就可以看见自己的是如何从褐变成粉,就连形状都因为红而丰满了不少,突兀地立在他饱满的肌上,仿佛被了一样。
“这个颜……”蒋云川才刚开,便被陆泽宇打断。
“刚漂染完是这样的,过几天就会很自然了。”陆泽宇解释,“经过肤的收以及后续的清洗,表面附着的多余颜褪去后,就会自然得仿佛天生如此。”
接着他话锋一转,“不过这样以后就不方便在公共场合打赤膊了,也不方便去澡堂,就连在公厕小便都最好去隔间,不要用小便池。”
“……”蒋云川沉默,不知该如何接话。这些他自然是想过的,否则他也不至于纠结这么久才定决心。
“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好了,漂染也结束了,接来是,这个是最痛的,需要给你上个吗?”陆泽宇问。
“不用,就这样吧。”蒋云川岔开,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他的因为里金属的缘故被迫保持起的状态,还斜斜地贴着手术台,在金属的手术台上留一圈气造成的雾。
蒋云川无数的因为使用过度,素沉淀得厉害,整泽暗沉发黑,漂染的时候需要反复上。
陆泽宇的纹针在蒋云川饱满圆的上一遍又一遍地刺过,足足把他的扎了两、三倍大,才将他暗沉发黑的漂染成浅淡的粉。
蒋云川的在剧烈的疼痛越来越,即使有在里面撑着,外面的在手上也与起时完全不同。
相较于被痛的蒋云川,陆泽宇却是越来越兴奋了。他起的甚至在里直接到了一次,不应期本没有老实多久便再次起。
“上好了,持一。”陆泽宇用安的语气对蒋云川说。
蒋云川疼得直气,连回复一声“嗯”都是咬着瓮声瓮气的。
“你的颜太了,想要漂染来的效果好,就需要反复上。”蒋云川解释,随即又以闲聊般随意地语气:“你的看起来比门的经验更加丰富,怎么会这么想不开?”
他问完后停手上的动作,用止血纱布拭蒋云川上的血珠,再给纹针换墨,正好留了一休息时间给蒋云川回答问题。
经过几个小时的“闲聊”,一直没有被陆泽宇认来的蒋云川松懈不少,有时候甚至会忘记压低声音。
如果问他这个问题的是别人,他肯定不会回答。可问他的人是陆泽宇,他的发小,除去他本就对陆泽宇比较信任外,“告知陆泽宇”本也能令他无比兴奋。
对于蒋云川而言,即使陆泽宇没有认他,只要陆泽宇知了他的秘密,就足以给他带来烈的心理快。
他会忍不住去想自己被陆泽宇发现的可能,忍不住去想如果陆泽宇发现自己的份会怎样,忍不住去想要不要尝试着勾引陆泽宇……
随即他又会地唾弃自己。他一直以为陆泽宇和自己一样恐同,他无法原谅自己意发小,又控制不住自己去意发小。
“我……”蒋云川言又止,直到陆泽宇换好了墨还是没有文。
他其实非常想像陆泽宇倾诉,可是又怕把陆泽宇也卷来。他虽然是个人渣,但对自己的重视的人还是很讲义气的。
于是当熟悉且难忍的疼痛再次现在上时,他破罐破摔般地说:“可能我就是贱吧……”
陆泽宇闻言神暗了暗,放弃了最初想要揭蒋云川并质问他的念,转而打算在手术结束后去调查一蒋云川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说实话,陆泽宇不止一次产生过“把蒋云川囚禁起来变成自己的专属”的想法,可他却始终没有得去手。倒不是因为他有多蒋云川,而是因为在关乎利益的衡量对比,哪怕除去蒋云川背后的蒋家,现在这个自信张扬的蒋云川也绝对比作为的蒋云川更价值。
陆泽宇是个十分自我的人,他的所有让步都是为了保证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他对蒋云川的觊觎也是建立在不损害自利益的基础上的。
虽然他现在就很想拆穿蒋云川并把蒋云川在手术台上狠狠一顿,但一想到万一把蒋云川变成这样的人自己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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