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包围,简直被当了珍禽异兽来对待。一开始她还只是陪坐在一旁,听大家聊聊天,有意思的。但慢慢的,不知为何就演变成了试吃大会,而且试吃的只有她一个人。
起初她只是看到了靠近韩未纪座位的桌上摆着一小锅清酒蒸蛤蜊,香气扑鼻,一时间有些垂涎。韩未纪注意到了,便夹了一个让她尝尝。
结果等她吃后,所有人都盯着她看,闹得她又一次红了脸,她知自己的吃相又惹祸了。果不其然,接来她不断地被喂,所有人对观看她这件事乐此不疲,以至于宴席的后半段,桌上菜肴几乎全了她的肚。
宴席散后,相叶玲奈和谷川纪非常恋恋不舍地向孟亦萱要电话号码,东田直树也凑上来要,结果被韩未纪拽着后衣领扔了去。最聪明的是韩未央,他趁着韩未纪和谷川纪都不注意,直接从他老的电话簿里把孟亦萱的电话号码收走了。
韩未纪开了车,送大家回程。和霍颜并肩,在门目送车开走后,孟亦萱忽然浑打了个寒颤,心想此后她可能会经常面临被投的危险。
“说起来,为什么没看到安总?安总应该也和大家认识的吧。”回到藏,也差不多到了打烊的时刻,孟亦萱和霍颜一去更衣室的路上,路过办公室时,孟亦萱问。
“啊,安总午就不在了呀。”霍颜说。
“诶?”孟亦萱诧异,她都不知,因为安宸月上午还给大家开会来着。
“她不大舒服,今天就先回去休息了。不过安总走之前已经把工作都理好了,所以没有大碍。”
“安总没关系吧,哪里不舒服呀?”孟亦萱问,在她心目安宸月就是那永远不会倒的女人,突然生病了,倒是让她担心起来了。
“女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说起来好像是上周五的时候,安总那天早上来就觉有咳嗽,这两天冒也一直拖着。再加上例假来了,有些撑不住了。”霍颜回忆。
确实,今天早上开会时,安宸月说话就带着鼻音,偶尔还会咳嗽两声。不过孟亦萱今天一天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就忽略掉了。
安总冒的事,学知吗?孟亦萱脑海忽然冒了这样一个念。随即她急忙摇了摇,暗自己真是的,怎么总是想些有的没的,还是想想该怎么解决自己的护照问题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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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未纪驱车,将喝得微醺的东田直树和相叶玲奈送回家,韩未央和谷川纪直接步行回家,并未上车。相叶玲奈住在大学的教师宿舍区,距离藏不远,很快就到。东田的公寓则距离稍微有些远,开过去需要二十分钟的车程。
车只剩韩未纪和东田直树,东田就坐在副驾上,放了椅背,靠着闭假寐。韩未纪开着车,车很安静,两人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东田忽的叹:
“哎......我咋得就碰不到一个可心的人儿呢?”
“玲奈不是可心的?”韩未纪语调平淡回,左手托腮,右手扶舵,目光透过车窗观察着前方路况,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未纪,你知我跟她太熟了,没觉的。”
“是吗?”韩未纪不置可否。
“唉...不跟你聊这个,真心。”
“是你要聊的。”韩未纪继续给东田添堵。
“未纪,你跟我说实话,你和孟酱,是认真的吗?”东田忽然严肃地问。
“什么认真不认真,我韩未纪从来不玩,不要问我这没意义的问题。还有,不许叫她孟酱,恶心到我了。”韩未纪说。
“好吧,我懂了。”东田连忙举手投降。
两人又沉默了片刻,东田再次开:
“说起来,前两天我刚和阿透那小联系过。他说他最近可能会来上海一趟。”
“哦,阿透最近过得怎样,又跑哪个国家去了?”韩未纪似乎来了兴趣,笑着问。
“刚从东那里回国,这小貌似专程跑去弹横飞的战场找死去了。”东田笑。
“喂喂,他要死了可不行,他可是咱们之唯一继续持玩音乐的人啊。”
“就是啊,找作曲灵找到战场上去了,他打算写旷世名曲吗?”
“我说怎么那么时间联络不上他,原来跑东去了。话说回来,那小还是和你关系最好。”
“废话,我俩是乐队里唯二的男人,我们难兄难弟啊。”
“他主吉他,你架鼓,一攻一受正正好,你俩可真是基四。”
“喂!我取向很正常好吧,还有为什么我是受啊!你倒是给我介绍个女朋友啊!”
“所以我不是说了吗,玲奈多可心啊。”
“唉...没法和你朋友了...”
一路扯,韩未纪总算把东田直树送回了家,这家伙拍拍了车,趴在车窗上假装自己是个场老手,搭讪帅哥,风无比地对韩未纪:
“女,本帅预订了你家的小孟酱,隔两天就上门取货去。”
“!”
东田在韩未纪的咆哮一路大笑着逃之夭夭。韩未纪吼完后,自己也摇摇笑了,再次发动了车,向着与自己家相反的方向开去。
她要去的是安宸月的家,今日早些时候听闻她请了病假,却因为今天一天要陪韩未央去剑会面,没能空来去看看她。这会儿夜了,本想着不去打扰的,但还是打算去一趟。这女人天生好,总撑着,又生着病,一个人在家难免让人担心。
安宸月独自一人居住在距离藏大约半小时车程的一小区,那90平的单公寓是她自己的房产,回国后贷款买,大概两个月前才住去。安宸月的父母都是大学教师,他们家祖祖辈辈都是青岛人,安宸月直到去日本之前,都一直生活在青岛。
她年纪比韩未纪小三个月,今年也满28岁了,父母亲一直着她回老家结婚去,但她始终不曾离开上海。她的事业,她的梦想,她的奢望,全都在这个繁华的大都会之,她不会离开,也不能离开。
再苦再难,压力再大,她都不曾弱过。只是偶尔在这样生病,又独自一人的夜里,她也会脆弱来。她知,她的人生,从21岁之后,就不再属于自己了。她明白,七年来,她都在为着另外一个人活。她清楚,自己倔又固执到无可救药,即便那人已经无数次地明确拒绝她,劝导她,警告她,她依旧持着自己的那愚蠢又可悲的决心。七年了,直到如今,她不知自己是怎么走来的。但好像,只是这样就很满足了。
因为那人太温柔了,因为温柔所以残酷,好似最冷静的外科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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