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连词成句,都是一个词一个词地往外蹦,需要听者去理解。文字的没有问题,书写却有障碍,但是电脑的使用倒是没有障碍。
再加上她格非常向,不喜与人往,几乎所有的用人单位都不愿意用她。原本她这些年一直在学术,但后来家里条件急剧恶化,便放弃了。她母亲弱,这五年来一直在生病住院,一年前,本来是家梁的父亲突然意外离世,如今家里面全靠她一个人承担着母亲的医药费和弟弟的学费,弟弟也是个懂事的孩,考一结束就外打工贴补家用了。本来他也想放弃读大学,但是刘洋死活不让。她这个倔脾气,谁也拗不过。
合租屋陷沉默,饭菜的香味传来,明日的午餐已经准备好了,梁虹细心地将饭菜装每个人的饭盒。鱼香茄,清炒四季豆,炸得金黄的藕夹,上晶莹饱满的米饭。装好后等待冷却,放冰箱,第二天早上装便当袋,便可直接拎走。只有刘洋不用准备午餐,在饭店工作的人,都有免费的工作餐。
完成装盒的厨娘小梁去洗澡了,已经洗好澡的孟亦萱和张雪萍正坐在客厅沙发上默默等待刘洋回来。每日都是如此,即便孟亦萱不陪着,张雪萍也会坐在这里等。
11半整,钥匙开门声准时传来,刘洋瘦削小的影现在了门。一见到沙发上并排坐着的两个人,她便乐呵呵地笑了来。
“阿洋…我…有话要跟你说。”张雪萍迟疑地开。
果然还是要说吗?孟亦萱心里嘀咕。
刘洋却挥了挥手,打了个手势。住在一起这么时间,孟亦萱都懂了一手语了。她知刘洋是在说:
你先听我说。
张雪萍和刘洋一般都是直接说话,但是语速会比较慢:
“你说吧,我听着。”
刘洋面喜,词不成句,断断续续地说:
“我…新工作…找到,很好…工资…,老板…好人。”
“诶?”张雪萍和孟亦萱异同声,“什么工作?”
刘洋:“工…杂志…工…”
“你怎么找到这工作的?”张雪萍都惊了。
刘洋:“好人…介绍……女…”
“谁?我认识吗?”
刘洋摇了摇,她说话说不快,急得满大汗,一个词一个词地努力说着,还合着手语:
“她…经常…来…厨房,我…不知…她……名字,但是…她…很漂亮…女…,今天…来…店里…和…另一个…女…主编…杂志,我…介绍…给她…好人…”
“阿洋,你不会遇上骗了吧。”张雪萍抓着她的双肩拼命摇晃。
刘洋猛的摇,蜷缩着略显稽地打着手势:
“…真的,我…有…主编…名片,给你。”
说着她从袋里拿一张名片,张雪萍接了过来,孟亦萱也凑过去看,就看到上面写着:
杂志社主编何雨晴
☆、第三章
刘洋真的遇上骗了吗?事实证明,刘洋确实了杂志社,成为了她梦寐以求的术工作者。一周多了,这超现实的发展,到现在还让合租屋的姑娘们觉得目眩,这位悲的失语姑娘走了人生最大的好运,或许这辈都不会再有这样的运气了。
那么,问题就来了,那位好事不留名的漂亮,究竟是何方神圣?
这一天是周日,刘洋回老家去帮弟弟整理上大学时要用的行李,顺便去看卧病在床的母亲,因此不在上海。实在捺不住的合租屋其余三人全动,直接找到了之前刘洋工作的那家餐馆,去询问那里的老板。
餐馆的老板其实是个很不错的人,当初就是因为想帮刘洋一把才把她招了来。虽然现在人被挖走了,他倒是一怨言也没有。
“小刘很不错的,是个有才华的。你看,我这门新换的招牌,还有这个新菜单,都是她设计的,因此引了不少新顾客。我那个朋友啊,就是看不得年轻人被埋没,听说设计排版这些的小姑娘只是后厨里打杂的,当时就指着我鼻骂我了。第二天就带着她那个当杂志主编的闺过来把人挖走了。她就是这样,说一不二的。我也知,小刘在我这里是埋没了,我这里也没有合适的职位给她,所以一直都很苦恼,也就耽搁来。嘿,现在说这些倒像是后炮了。”老板着烟,慢条斯理地说着,怀六个月般的大肚上那笑容和光,让他看起来就像是尊弥勒佛。
“您的那位朋友是谁,我们很想去当面谢一。”张雪萍问。
“不用不用,她不需要这些,她这个人就是这样。”老板挥了挥手,“本来我跟她也是素不相识,只是在她工作的餐厅里吃过一次饭,后来就成了朋友。”
“真的假的啊?”三人都来了兴趣。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吧,但这就是缘分。”老板提起这事半是怀念半是唏嘘,“五年前的事儿,那个时候我在东京生意,后来投资失败,落魄潦倒的时候了一家餐馆,她当时是店里的学徒兼副厨,给我了一碗炸猪排盖饭,真的好吃到想哭,我跟她聊了很久,她有一句话动了我,她说这世界上不论是谁都不会拒绝,有不可思议的力量。后来我和她互换了联系方式,就回国了开了这家餐馆。没想到啊,我以为她会一直呆在日本的,去年她也回来了,还在淮海路那里开了一家日本料理店,叫藏。她回来后经常会来我这里,特别还去后厨转过几次,毕竟都是开餐馆的,互相学习嘛。可能是那个时候吧,她注意到小刘了。”
听他说到这里时,孟亦萱突然站了起来。其余人疑惑地看向她,她莫名红了脸,又默默坐了来。
“藏,我经常路过那里。”孟亦萱小声解释。
“是吗?那正好,我们这就去找她吧。”张雪萍瞧着孟亦萱,满脸喜。
“呦,还真不巧,她昨天去日本了,可能要一两个月后才能回来。”老板说。
三个姑娘立刻了气。
“那她叫什么名字,您总能告诉我们吧。”
“嘿,这个我还真不知,我只知大家都喊她miki。”老板笑呵呵地摸了一把自己的光。
“mickey…是那个米老鼠的mickey吗?”梁虹一雾地问。
“不是的,不过她的日文名确实和米老鼠的mickey发音很相近,在日本的时候大家都这么叫她,所以我也是随大。实际上是这么写的…”他放手里夹着的烟,在烟灰缸里沾了灰沫,在桌上写m-i-k-i四个字母,然后接着:“我们俩认识这么久从来没互相问过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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