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我好疼……”
难得听到殿这样无助委屈的声音,可诉说的对象却让谢必安怒得眸发红。向来冷静的剑客失去了对绪的掌控力,原本轻柔抚摸的手一个不小心用了力,在那带着伤的细肤上留了难以消除的红痕。
这样的力,让睡梦里的人疼得闷哼一声,哆哆嗦嗦地蜷缩起。谢必安猛然回过神,面容闪过一丝懊恼,伸手再次温柔地哄着床上那人,“殿,属不会再让您疼了。”
他抚摸着殿的,用最轻柔的嗓音低声哄,“殿,放松……”
再次得到机会分开那双,谢必安看着那纵横的鞭痕,心疼得无以复加,他没有再压制自己的本能,低将的附在那柔的肤上,一啄吻着,可很快那吻便变成了舐,由小缓慢上移,再慢慢到大侧。
抑制不住的冲动,让剑客的呼越发重起来,方的利已然,谢必安蹙着眉,哑声喊了一声殿,可李承泽似乎被他伺候得极其舒服,原本因为疼痛而皱着的脸都慢慢舒展开,薄轻启,一媚人的低溢来。
殿的,谢必安不是没听过。
从前范闲和殿好,白日里两人清白无垢,实际上夜里那个不人间烟火的所谓诗仙叼着一枝翻二皇府来勾人。
初次,谢必安的剑差当场让范闲毙命,刀刃横在那人的脖颈,一缕青丝落来的同时,耳边却传来殿懒懒散散的声音,“必安,收剑。”
谢必安很少会有不想听从殿的时候。
他的剑岿然不动,锐利的眸和范闲那双得意的狐狸对视,他不喜范闲睛里的神,好似对他的殿已经势在必得。
“必安。”后的声音再次响起,谢必安只能听从。
范闲一个笑,弯腰要将地上的那朵玫瑰捡起,谢必安却先他一步,一脚将碾碎。
后来,那人还厚着脸和殿告状,说他踩碎了自己送来的礼。
当时殿看向他,眸里只有笑意,未有一丝责备,“哦,是什么?”
谢必安,“路边的野而已,殿要是喜,我现在就去采。”
从那天之后,范闲夜夜都来,那人颇有手段,说起话来脸不红心不,还总能装一副纯良模样。
可他终究是得逞了,哄的殿和他上了床。
那一夜,谢必安站在殿外,听到他的殿在那人的怀里溢哭泣般若有若无的低。有时候范闲要得急了,那人甚至会低声骂来,谢必安都能想象殿那时的模样,如同被红睛的小猫,瞪圆了睛试图亮爪牙。
可只要范闲哄上几句,殿就再次发撩人的呜咽,而后泛滥,听得人心难耐。
白日里范闲不来,殿便坐在秋千上,一本红楼不离手,看得尽兴时甚至连都忘记吃。
有了范闲,殿似乎快活了许多,谢必安看着秋千上那人,从他光的脚踝,看到他神采奕奕的睛,那一刻,他即便对范闲不满,却也只能承认这个人的存在,的的确确给殿带来了不少乐趣。
而这些乐趣,这些风月,是他一个木般只知练武的剑客,永远都给不了的。
李承泽再次醒来的时候,睁就看见谢必安在旁边守着。即便睡了一觉,却像彻夜未眠般无力,他索翻了一个侧卧着,像一只睡惺忪的大猫,勉抬着盯着面前的人。
谢必安在这样的注视,只觉得浑都有些绷。
“谢必安,”不知过了多久,榻上那人缓缓开,带着沙哑的嗓音不失皇的威严,“昨晚又是你上的药?”
谢必安低,刚毅英俊的面容上闪过一丝看不清的绪,或许是他脑海在那一刻想起昨夜摸过的,“属该死。”
“死什么死,不上药你才是该死。”李承泽有气无力,把手边一个枕扔了过去,被他的剑客稳稳接住,“我昨晚,没胡说什么吧?”
皇漫不经心地问,可实际上他越是那般伪装,越是让谢必安知他心真正的想法。
昨晚,向来骄矜自持的人疼得浑冷汗,嘴里却叫着死对的名字。
范闲。
谢必安微微垂眸,他面不改地撒了谎,“殿什么都没说,只是疼得厉害,上药时叫了几声。”
“哦”
不经意间,李承泽的放松来,像是松了气般,转而吊儿郎当的笑挂在了角,“我怎么觉你在害羞?一直低着,倒是不像你的派。”
闻言,谢必安立刻抬并且立直了,可他与那狡黠的眸对视时,心却依然停了半拍。
“属没有。”他的语气着实有些僵。
“是么,我还不了解你?”李承泽侧卧着,撑着看他,“每次你给我上药后都这个样,要不然次让无救来吧。”
谢必安脸都黑了,“属可以好这小事。”
李承泽难得笑声来,接着便在榻上坐直了,他撩起衣袖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勒痕,果然是淡了去,不仔细看当真是看不来。
“陛赐的药就是好,昨晚被绑得那么,现在几乎都看不来了。”他怪气地喃喃一声,“必安,替我穿衣。”
“殿,您还是再休息一会吧。”谢必安见他一副要床的模样,语气都急了些。他的殿向来弱,昨夜又是那般折腾,今天不怎样也应该好好休整才是。
可他话音才落,李承泽被睨了他一,“你忘了,今日可是大哥和范闲一回京都的好日,这样的闹我怎好不去看看?”
京都城门外,一片声势浩大,对比之门明明也那么多人,却静的有些吓人。
把垫扔在地上,李承泽脱了鞋便半蹲去,他侧看着自家弟弟,三皇脸上还带着一片稚和单纯,像是不经世事刚刚生的小猫崽。
有时候,李承泽看着他,就会想起许多年前的自己。是不是当初他也是这样一副茫然懵懂的样,然后呆呆傻傻的,被那个人牵着手带到了刑台上?
想起他所谓的父皇,他的陛,李承泽总是能浑发寒,可这战栗又有多少是带着恨意的呢?如果自己败了、死了,那是不是面前这个傻弟弟,就是一个自己?
不……还暂时不到他。
李承泽微微垂眸,他神了一会,听到旁的弟弟小声喃喃,“太可真不容易。”
他扯一个笑,抬手弹了弹那人的额,“人活着,都不容易。”
隔了一会,一阵杂的脚步声从城门外响起,接着便是城奏乐歌舞,李承泽懒懒散散站着,掀起看到太殿右手牵着大哥、左手牵着范闲,笑得是那般灿烂。
他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太真的很会和稀泥。
三人一齐走过来,李承泽控制着自己的目光不刻意落在范闲上,倒是李承儒先朝他迈一步,非常用力地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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