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撒旦睡觉都扬着嘴角,还了一个与小羊父慈孝的梦。翌日梦醒,想到昨晚那句饱意的谢谢, 饭都没吃便匆匆楼去看望小羊。
他以为小羊还没醒,为了不惊扰对方休息,示意守卫噤声, 轻手轻脚走过去, 打开房门央的小窗, 一隻睛往里窥探。
与预想不同,小羊已经起了床,不久前洗漱过,原本茸茸的白脸有些哒哒的,他此时正翘着一隻蹄, 对着浴室那边喊:“穿山甲, 给我也抹儿保霜, 我觉脸有些。”
“……”
撒旦屏息,觉心臟都要不行了。
守卫看领主不对劲, 赶给寒鸦打电话。
半个小时后, 赶来的寒鸦忍不住翻白。
门前,庞大怪趴在地上, 他把脑袋和手探了原本投送的小门里,正拿着餐盘里的香草饼蘸上果酱,小心翼翼往小羊嘴里喂。
“好吃吗洋洋?”
“嗯,还行。”
撒旦继续喂,小羊继续吃,吃得嘎嘣嘎嘣的。
“哎呀,声音可真脆,录来都可以当铃声了……脸伸过来,爸爸给你嘴。”
小羊嚼完了饼,懒洋洋地仰眯,并不动。
怪也不说他,自己往前抻,直至艰难地把手里的纸巾在了那隻小羊的粉嘴上。
明明是伺候羊,他却一脸享受:“真乖,真乖。”
……哪乖了?嘴都不合!
寒鸦气得已经说不话来了。
守卫劝说:“领主,您赶来,再往前就得卡住了。”
撒旦充耳不闻,给小羊完嘴,趁机摸了小羊脑袋一把,他摸上瘾了,摸完还想继续摸,可对方却在这时后退一步,他急了,只能更用力地往前抻……
寒鸦看不过去,上前阻止:“领主,一个小时后还有个会议,您难要卡在铁栏里见人吗?”
话落,又瞥了里面的懒乎乎的小羊:羊颜祸啊!
地上的撒旦一听到“会议”二字,稍微恢復了些理智,他艰难地从铁栏面后退一段距离,可到脑袋,上的犄角却意外卡住了,脑袋怎么都不来。
撒旦正着急上火,余光就见前面的小羊歪瞅他一,然后迈着好奇的小步伐过来了。
撒旦觉得丢人,一边试图把角回去,一边阻止小羊过来:“没事的洋洋,爸爸研究一这个铁栏的构造,等会儿就走,你好好休息,爸爸不打扰你。”
尤米已经走到他跟前了,他看着勾住铁栏的犄角,又看看撒旦后张的寒鸦等人。由于撒旦的型太大,趴的时候就把整个门都占据了,寒鸦和守卫想帮他,就得跨在他上。
显然,寒鸦还不敢这么,撒旦又没发话,只能先看看他自己能不能解决。
撒旦使劲儿挪动脑袋,额汗如雨。
尤米踮起脚,四个蹄绷得直直的,努力往上看。
他使劲儿往上看时,吃完早餐的卡尔也过来凑闹了。
卡尔显然不想帮助这个囚禁尤米的领主,不过他觉得尤米应该不会任由对方卡在这里,便以为尤米是过去帮助撒旦的,想着,却见小羊往起一蹦,猛地踩到了怪的大脑袋上!
卡尔:?
寒鸦:?
撒旦:?
撒旦完全不敢动了,他怕脑袋上的小羊会摔倒:“洋洋……你、你在什么呀?可别摔了。”
“领主,他都骑你上了!”寒鸦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洋洋在玩,你别胡说。”
尤米也不理会他们,他找到了犄角卡住的地方,喊卡尔过来抱住自己,正在门外几人纳闷时,就见被抱起的小羊使劲儿对着撒旦的犄角踢了一蹄。
那一蹄力度非凡,随着一声“咔”,撒旦登时觉得固定的脑袋一阵松动,他及时往后一缩,整个脑袋立恢復了自由!
“这……”怪满脸恍惚。
寒鸦连忙扶他起来:“领主,你还好吧?”又瞥了里面的小羊一,脸上带着无奈的谢。
撒旦泪汪汪:“儿……是我儿把我救来的!是我儿!”
寒鸦:“……”
就算没有小羊那一脚,他们也不可能任由撒旦卡在这里,至于吗?
考虑到还有接来的会议,撒旦没有在这里停留太久,他隻地看了小羊一,尤其那隻不久前踹自己的蹄,便满怀激地离开了。
之后的几天,撒旦每日都要在尤米的屋前转悠个十来次。
他几乎顿顿都隔着铁栏亲自喂小羊儿,走运的时候还能摸几把脑袋,运气不好则会被小羊蹄踹到,不过那儿力气对他而言就像挠,他来时还会对守卫慨:“儿可真孝顺,知天气有蚊,还会给爸爸挠了。”
守卫:“……”
这天,撒旦总算把最近的一件麻烦事理完了,回家就直奔小羊房间,他蹲在门看里面弹着短尾舞的小羊,欣赏完急忙问他:“洋洋,怎么不用会员的歌曲?”
尤米这次了分,抬起蹄汗:“一首歌反覆练习才能好,没练好前我不换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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