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平潭飞快地打:“这世界对我来说就是困住我的大监狱。”
那「ner」几乎是同时发来信息:难这世界对你来说就是监狱?
这让郝平潭又多了一和“他”继续聊去的兴趣。
「洋洋洒洒」:对,所以你告诉我,人的生怎么不是原罪?
在这该死的社会生存,谁不曾有过坐牢的受?谁没有被他人伤害过?人人都在犯罪,却不是人人平等,所以郝平潭不认为“他”能说服自己,等着看“他”哑无言输掉辩论。
谁知屏幕那边的人问了他一个直击心灵问题。
「ner」:既然生是原罪的话,那个弱智母亲只是不小心杀了一个有罪之人,你在愤怒什么?
郝平潭的神瞬间被“他”击穿一个不小的,他几乎要握碎手里的设备,手指牢牢地扒在屏幕边缘,掌心的汗渗,接着试图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却一个字也无法打。
这被狠狠攻击却又无法立刻展开反击的绪让他变得异常愤怒,了几组呼后,他发现自己完全在被对方牵着鼻走。
「洋洋洒洒」:所以你认为只有无罪的人才能被人伤害?母亲不小心淹死婴儿,神病不小心杀了路人,懵懂的青少年伤害了同学,他们伤害别人的行为,本质上和受害者有绝对的关系么?
加害者之所以成为加害者,不是因为这个世界上存在受害者,而是因为加害者的自我控制过于孱弱。
「洋洋洒洒」:我愤怒的,恰恰是人们对“不小心”的罪,太不重视。
谁知对方又问了另一个问题。
「ner」:既然生有原罪,世界是个大的监狱,那每个人都已然为自己的原罪赎过罪了。
「ner」:你认为笨就是罪,不经意的、无法控制的笨也会犯大错,笨不应该和罪分开看是吗?
「洋洋洒洒」:的确。
「ner」:那对你来说,你刚才犯了好大的罪。
郝平潭被她这句话得摸不着脑,发了一个问号。
「ner」:我是女的。
此刻的郝平潭刻意识到,这个对手能言善辩的能力还有逻辑思维的平与他从前遇见的网友本不是一个等级。
因为照他刚才说的逻辑,笨就是罪,罪就是笨。那么一开始就妄加判断「ner」是男的他,就是当之无愧的笨,完全掉了自己设置的陷阱里。只可惜她遇见的是郝平潭,不在意俗世的德观,也没有沉重的德包袱。
「洋洋洒洒」:我承认哦,刚才我的自以为是是一犯罪。但是你看,这恰好证实了我的话,每个人生来带有原罪,不经意的自大和猜测,也会伤害到别人。
「洋洋洒洒」:s~o~r~r~y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这招不止她会,绝地反击的快让郝平潭的肾上素飙升,掌心汗得比刚才更加厉害,但这次是因为刺激和痛快。
但是屏幕那的人好似完全不在意他的诡辩,反而像是早就料到了他会这般回答。
「ner」:可是怎么办,我完全没有被你伤害到,我认为你的傲慢、自大和偏见都是人类常见的格特征之一罢了,你我都是笨人,在我的世界里没有这样一座虚无的监狱,会将没伤害到谁的你收监在此。
「ner」:也许是因为我像每个普通人一样蠢笨。
「ner」:可是我的法典告诉我,笨的人会犯罪,但不能将每个笨都看有罪之人。
「ner」:我不想判定任何人在我的世界里坐牢。
「ner」:不然人人有罪,人人罪有应得,人人在我都该死。
接着更是学会了郝平潭的怪气,学着他回复了一句:s~o~r~r~y,我的世界容不他人。
郝平潭怒极反笑。
本来想就着每个人不同的德标准继续往聊,却没想到对方好似厌倦了他的纠缠,接着又匆匆发来一句“不要再和我争辩了,试图说服一个和你观不同的人太笨太蠢,请你克制自己旺盛的犯罪望”后就匆匆线。
一直到孙乐理来找他,郝平潭才把怨气一脑地发来,跟老孙狠狠地吐槽了这个难缠又擅辩论的网友,从此也将「ner」这个网名牢牢地记在心间。
接来的相识过程就是你来我往。
哪怕对方后面再也没有招惹过他,但是小心的郝平潭才不会放过这么一个有趣的敌人,时不时地将一些有趣的新闻和文章在私聊的频里转发到她的账号上。
偶尔她回答的很及时,偶尔她回复的很缓慢。
两个人在针锋相对的同时也都认可对方的有趣。聊着聊着甚至还有了惺惺相惜的味,当然这都是后话了,所以只知表象的孙乐理并不清楚,一直以为他与「ner」是火不容,针尖对麦芒。
但是他忽略了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对郝平潭来说是多么大的刺激和诱惑。
当然郝平潭也从未打算细说,因为「ner」给他的觉就像是一个无底,无论他往里面扔了什么去,从没探到过底的度。
对未知全貌的人和事保持沉默和警惕,这算是动本能的生理反应。但是人类永不消磨的除了,还有旺盛的好奇心。潘多拉的盒摆在面前,他相信无人能抗拒住诱惑,哪怕世界会毁于此时此地。
想到这里的郝平潭不免想更加了解她一些。
于是破天荒地主动问网友要了联络方式,幸好「ner」给的快,不光是为了方便联络,也因为两个人很快就要赤相见。
加上wechat后打的第一声招呼,就很有郝平潭的风格。
郝:你和麦克斯了多久。
主打的就是直接、任,不受羞耻的束缚。
甄:……
甄:大概……3小时?
郝:啧,狗东西。
三小时的只剪了十几分钟的小视频,还传了去,郝平潭更加认定麦克斯这人是真的没劲。
甄:我就当你是在骂麦克斯了。
郝:麦克斯滋味怎么样?
甄:……
甄:他又不是排,没被腌过。
自然甄称心也从没想过用不同的滋味将人概括。
郝:那他哪一引你。
甄:嗯……翘,得帅,有肌,活好。
啧啧两声,郝平潭对如此俗气的引准则表示不屑,但还是“不经意”地挪到了全镜前,悄悄转过去观察起自己的。直到“客观”、“公正”地认为自己的材也很不错,这才得意地回上一句。
郝:我也有。
甄:好的。
见话题即将终结,郝平潭又问起了实际的问题。
郝:你定好酒店了?
甄:没,可以去了再定。
郝:为什么啊?
甄:方便你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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