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每过三十分钟震动频率会逐渐降,然后停止,五分钟后再重新开始,如此往复。
毕竟一刻不停的时间刑是真的可以把人的搞坏的,还是要给哥哥一些休息时间。
顾迟玉夜里当然是睡不着一的,虽然他很希望自己能睡过去,甚至哪怕昏过去都行。但是没有办法,涂抹过山药的又又,这样被仪抓挠着,简直就像直接凌在每一神经上,他汗直竖,呼急促,几乎每一秒都被让心脏都揪的意折磨着,意识地想要挣扎和躲避,但又因为被镣铐固定着动弹不得,甚至细通红的脚心还被完全掰直了,张开着任由仪玩,脚趾也被趾夹完全固定住,连蜷缩一都不到。
上的,包括孔,也依旧被细的羽来回搔着,给早就不堪承受的继续过激的刺激。
他被折磨到神经都快混了,没办法睡过去,但也没办法思考哪怕一个字,失焦的双着泪半睁在黑暗里,半是清醒半是迷地沉沦在意织着快的地狱。
即使这时候贺棠温柔地询问他想要什么,顾迟玉大概也说不来。
变得太奇怪了,好像什么也承受不了,又好像对一切都充满了渴望,每一血都被激烈的知冲刷着。
他在漫的黑暗,艰难地忍耐到了第二天清晨。
微亮的天透着凉意,顾迟玉却只觉得浑发,他像从里捞来一样大汗淋漓,疲惫的静静躺在床榻上,已经完全没有挣扎的力气。
只有从急促的息,泣一般的沙哑声,能听男人的隐忍和痛苦。
抱着他的青年突然收了手臂,整个人挨过来蹭了蹭,最后把埋在他颈窝里,懒洋洋地:“哥哥早啊。”
他抱着顾迟玉,很习惯地到摸了摸,的小圆鼓鼓的,满了,小腹同样是圆的,原本服用了利剂的就会更容易产生意,还被贺棠在膀胱里满了,整夜放置后变生了浑圆又的腹球。
贺棠着男人的鼓起的小腹,很亲昵地在他颈窝亲吻:“哥哥像怀了一样,着肚躺在床上,一边涨一边直,好可。”
顾迟玉无力地着,酸胀的小腹被烈的意填满了,而且因为孔一直被羽搔着,膀胱里永远都充斥着鲜明的意,小腹被饱胀的撑的坠,孔也时刻被失禁般的酸冲刷着。
“好了,不欺负哥哥了,已经天亮了。”贺棠继续着他的小腹,但腋窝和足心上的仪都停来。
终于结束了。
那烈而古怪的觉仿佛还停留在上,顾迟玉疲力尽,只有膛仍在剧烈的起伏。
脖上的项圈让他每次在被各混而过激的知折磨到濒临边缘时,都会产生被扼的窒息。
以至于到现在还沉浸在必须要大大拼命呼的憋闷。
酷刑般的意褪去,其余知逐渐又在饱受蹂躏的上复苏。
顾迟玉吐一声低的,突起的腹球在贺棠的可怜地颤动着。
肚要坏掉了,他难耐地弓起腰,孔被冲刷到痉挛,连带着最的膀胱也在难以忍耐的胀痛发抖,全心都充满了失禁的渴望。
好想来,他要忍不住了。
贺棠突然放开受着折磨的腹球,顺着男人的腰摸去,贞带被解开,红烂的。
光是这样看着,会觉得好像已经失禁了一样,正常人怎么能这么多呢。
抚摸的继续往,过分的也轻易被这样寻常的碰挑逗起,吐甜腻诱人的息。
脚心突然被充满意的气呵过,然后什么的东西印上来,他猛然一个激灵,意识地蜷起小,几乎忍不住要跟贺棠求饶,求他别再折磨自己的双脚了。
真的好痛苦。
贺棠握着他的脚,原本粉白的脚掌现在已经一片通红,脚心和足趾还在轻微地颤动着。
哥哥真可,他想,很想看哥哥穿着军服,踩着军靴,看着矜贵又俊,但实际上军靴里置了搔的刷和羽,就固定在哥哥的脚心和足趾之间,每走一步路都会被烈的意折磨着,如果打开震动的话,就连坐着的时候也没法解脱,还要在靴的系上落锁,这样除非他帮忙打开,哥哥就得一直忍受着双脚的折磨了。
军服里面除了要满玩的,还要给哥哥憋着的可怜小腹裹上束腰,毕竟元帅大人怎么能不像话地着一个突起的肚呢。锁和束腰的存在会一直折磨着充满意的膀胱,一刻也没法缓解,装镇定和属说话的时候,其实已经要被憋疯了,满脑都想着失禁和。但是很可惜,白天在军里是绝对不允许哥哥自己排的,只能一直忍耐到晚上,很可怜地着肚恳求自己允许他排。
顾迟玉并不知贺棠在想什么,直到另一个脚心也被印上一片,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是贺棠在亲吻他那里。
等他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又被贺棠抱到怀里,青年在他后颈上蹭,胡嗅闻着。
他总觉得顾迟玉上有说不清不明的香味,勾得他意神迷。
蹭了一会儿,贺棠抱着他,突然:“好想用鞭玩哥哥啊。”
顾迟玉呼一。
“虽然惩罚已经结束了,但想想还是有舍不得啊,一直都很想用鞭玩哥哥的呢,把哥哥的小,两颗一边哆嗦一边,还有面也是,要哥哥自己乖乖张开双,被我用鞭打,每一都打在孔和上,可是又没办法失禁和,只能被欺负到不停泪,又红又,淌满了,然后再卡在间,来回磨着哥哥的,一直磨到哥哥受不了了,哭着求我让你,好不好?”
“哥哥答应我吧,”贺棠抱着他撒,“会很有意思的,让我玩玩嘛,不会把哥哥搞坏的。”
顾迟玉迟钝地思考了两秒。
还说什么二选一,小骗,他想。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他忍着,轻声:“棠棠,先让哥哥休息一会,过会儿陪你玩好不好。”
他实在是被折腾得狠了,现在都是一副双失焦,神恍惚的样。
再真的要受不了了。
可是贺棠就喜看他受不了的样。
“我已经忍不住了,现在就想用鞭好好玩哥哥,”他垂睛,“哥哥不愿意吗?”
顾迟玉缓缓吐一气,红的尾轻轻颤动,他难受的要命,但还是柔声:“愿意的。”
于是就又被自己的弟弟束缚成了非常难堪的模样,的小向前着,双手抱着弯捆在一起,大分开到极致,几乎掰直了像一字一样,让的每一都能瞧得仔细,连翕张的孔都清清楚楚。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