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被折腾了一夜的许闲还没睡醒,脑昏沉得都没跟系统沟通,就被宋奕忱从床上抱起来,让几个小女给他洗漱打扮了一番,然后披上一件造型有些奇怪的衣服,跟着宋奕忱上朝去了。
直到上朝的钟声猛然想起,许闲一震,大脑瞬间清醒了,腰上好像绑了什么东西,勒得他有些呼困难,更离谱的是,他没穿啊!
“陛……”许闲急忙叫了走在前面的宋奕忱。
“嗯?”宋奕忱继续往前走,丝毫不打算停。
“不是罢朝几日吗?”许闲问。
宋奕忱停脚步,饱意地看了许闲一,指尖勾起他的一缕发丝,“还不是阿闲劳苦功的老父亲不同意朕罢朝,非着朕上朝去呢。”
“那我,我要不……”许闲指了指议政殿外,意思是我跟着大家一起去上朝。
小福匆匆忙忙赶了过来,将一条绝的面纱捧起,宋奕忱拿过面纱,在许闲疑惑的目光将面纱两端的金属条挂在耳朵上,“还记得朕昨天晚上说了什么吗?”
——没有夹住的话,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你。
许闲如遭雷劈,僵在原地,他虽然想玩把刺激的,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心里又胆怯了。
还好宋奕忱脸厚,直接打横将许闲抱了起来,从议政殿后面走朝堂,贴在许闲耳边说:“等会儿阿闲要乖。”
许闲搂住他的脖,脑袋埋颈窝里。
场景在前转换,雕刻着金龙的屏风率先映帘,随后便是一张让天人都趋之若鹜的龙椅,尊贵奢华,迷得人挪不开,后忽然响起的惊呼声让许闲一个激灵,把宋奕忱搂得更了,像要钻他里一样。
直到宋奕忱抱着许闲坐在龙椅上,底的官员都没回过神。
陛竟然抱了个穿着暴,脸面纱的女上朝!
“肃静!”小福扫了手的浮尘,呵斥一声。
“陛!”一位官员耐不住了,低着脑袋站来劝:“陛怎可带女上朝?”
宋奕忱剑眉一挑,眸寒光四溢,他嗅着许闲颈间的香气,慵懒开:“怎的?王太傅看不起女吗?王老太太十月怀胎,若是听见王太傅贬低女,心不知该如何伤心呢。”
“微臣,微臣并没有这个意思……”王太傅激动地抬起想和宋奕忱辩驳,没成想,就在他抬的一瞬间,宋奕忱的手伸了许闲的衣服里,撩开绣着凤凰的裙角,在雪白柔的上了一把。
王太傅了一气,赶低脑袋,退了回去。
看了皇帝的女人可是要杀的。
“陛。”
摄政王站了来,的姿带着无尽的威压,往那一站便让人胆寒。
这熟悉的声音让许闲僵住了,他完全不敢转过,宋奕忱都觉到他上的肌绷了起来。
“摄政王,你吓到朕的宝贝了。”宋奕忱故作心疼,温柔地亲了一怀里的人。
“陛还未成婚,怎么能带风俗女朝堂,还在朝上与她行不堪之事,传去岂不让人笑话!”摄政王气势雄浑。
“这帮老封建,”宋奕忱低声骂了一句,随后不慌不忙说:“朕居然不知堂上诸公都是不人间的神仙降世呢,才对之事如此鄙夷,连生之地都不敢宣之于,你们如此不坦诚,还教朕如何再听你们言?”
许闲捂着嘴忍笑意,怼得真漂亮!
官员面面相觑,他们一次看见皇帝在摄政王面前这么横。
“还有啊王太傅,女怎么就不能参政?不尊重女即为不尊重生之母,难王太傅是喝西北风大的?浅显易懂的理难怪王太傅没学会呢,不如王太傅回家去,好好向家母亲请教为人之。”宋奕忱使了个,小福立刻心领神会,打了个手势让侍卫把王太傅带了去。
许闲绷的心理慢慢放松了,系统告诉过他,皇帝太的时候,王太傅为太太傅,又是摄政王一党,没少给宋奕忱使绊。
如今,倚仗太后和摄政王登上皇位的宋奕忱终于要成为帝王了。
在王太傅的求饶声,摄政王坐不住了,“陛,王太傅好歹是陛的师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陛念及王太傅年事已,让他面荣休。”
宋奕忱轻笑一声,“既然摄政王开了,朕自然要给你个面,对了,您家小将军呢?怎么今日没上朝?”
许闲和摄政王同时看了宋奕忱一。
“犬受了风寒,正卧病在家,有劳陛挂念。”摄政王恭敬。
宋奕忱笑意加,“朕也是病了,怀的人就是药引,太医特别叮嘱不能离开他分毫,否则会一命呜呼,朕为国事保重龙,还请摄政王谅,想必未来的皇后同样能谅。”
摄政王一气,脸黑得跟锅底一样,嘴上还要客气地说:“当然是以陛的龙为先,只是,为了皇家面,还请陛不要在议政殿行秽之事。”
宋奕忱叹息:“若不是摄政王邀请,朕本来不想上朝的,再者说,先前朕的皇爷爷也曾带人上朝。”
竟然还有前车之鉴,许闲忍着笑,把宋奕忱的龙袍都拽皱了。
摄政王一时间竟有些语,他不能当着陛的面说先皇帝的坏话。
宋奕忱勾了勾手指,几十位人抬着桌和垫鱼贯而,极快的布置宴席现场。
“小将军得胜归朝,朕与他青梅竹一起大,本想好好犒赏一番,可惜他生病了,朕由此及彼,怀各位多年辛劳,特地开一场宴会,犒劳诸位,大家自娱!”
说罢,他都不给摄政王反驳的机会,掰过许闲的脸,撩开面纱一角同他激吻在一起,渍声响起的同时,议政殿奏起了快的乐曲,人将官员都请到各自的位置,十几位腰肢曼妙丽动人的女迈着轻盈的脚步走了来,随着音乐起舞。
“陛……”许闲从吻得难舍难分的齿间笑,“陛这是白日宣。”
“先前皇爷爷在议政殿同百人白日宣了三天呢,朕只要阿闲一个,不好吗?”宋奕忱过许闲致的锁骨,炙的气息洒在颈间,白的肤红了一片,“阿闲要不要看看他们?”
“嗯?”许闲沉沦在温似的缠绵里,闻言,手伸到面碰了碰宋奕忱已经起来的,“到底有多刺激?让陛这么激动。”
“阿闲看看就知了。”宋奕忱邪笑着,分开许闲的跨坐在自己上。
还没到一香的时间呢,面已经称得上是酒池林了,率先接受皇帝安排的是那几个历经了三朝或者四朝的老臣,毕竟先帝在位才五年,当年的荒诞他们都经历过,心理接受能力比较,就连摄政王也经历过,几个曼妙馨香的人扑怀里,没几个男人还能坐怀不,他们拖着一把老骨也要来玩一树梨压海棠。
几位关系好的官员你谦我让地玩着同一位人,更有关系不好的,比着赛看谁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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