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xing不改 - 第205章

    吃剩的夜宵被放冰箱，不会浪费。一天来，她们都有累了，彼此的极少。关于昨儿那一，黎洛绝不提，包括后面折返回去的事，宋祁于也不解释一整天在外面啥了，似乎那不重要，又或是自觉不说。又是凌晨才回屋，黎洛看完邮件才起，彼时宋祁于还在洗漱，同时低看手机，边刷牙边空打字。黎洛视而不见，仍不过问。连隔阂都算不上，两人之间却有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嫌隙，说不上来是哪受，总之不大利。随后的几天，所有的照旧。黎洛仍是没事人，该上班就上班，多余的一律不手。宋祁于晚上回来得愈发迟了，有一天将近一半才到家，那会儿黎洛早歇了，半梦半醒间听到了关门的声音，但没任何表示。真就不，全都放任对方。隐约觉察到异常，知多半和那个女孩有关，黎洛心里有数，也不找宋祁于求证。直至周五顺路过北大附近，临时起意过去一趟，偏生又在那边遇上。看着路对面，黎洛微信，面上的神变化不大，不慢不问：「在看书？」对面回复很快，只一个字。——「嗯。」「图书馆？」「不是。」「哪儿。」「有事？」「没。」「嗯。」两并肩而行的影缓步朝前, 向着背离这儿的方向，一边走一边相互搭话。周围嘈杂，女孩靠近踮了踮脚, 稍稍凑上去一些轻语。宋祁于也会适当合，微弯腰，并未避开这样有意无意的亲近, 不到排斥, 比起对其他人的态度大相径。那样的画面寻常而和谐, 也刺。一则消息没能打断什么，约等于无事发生。微信上没多的消息，直接戛然而止。放手机，随便扔一边，黎洛向后倚着靠背, 坐着不动, 也没再继续试探。熟悉的影逐渐走开, 来往的路人群, 没多久就消失在岔路。这一片地区不能时间停车, 静静注视着车窗外, 不半分钟，车重新启动, 绕四周大半圈后折返。原定的安排回研究所加班，像从没来过这边。周五还剩半天, 午的活儿多，任务重, 忙起来连换气的功夫都没有。同事叫苦不迭, 盼着尽早班回家过周末, 只想舒舒服服过个安逸的周末。黎洛沉心事, 全程都寡言少语，对工作过于认真，一直不停。同事好心说：“歇会儿吧，忙前跑后快一天了都，不累么你。”

    黎洛还在理数据：“还行。”“反正不赶度，可以放放再，还早呢。”“快了，没多少了。”“上八了，不完就周一来搞也行。”“行。”嘴上是那么应，可行动却反着来。同事只是随一说，不会真的涉太多，见她还是照样事，虽然觉得她这个状态不打对劲，但也识趣不多嘴了，兀自去喝杯咖啡提提神，自觉不打扰别人。加班到将近十一才结束，提前完周一的量。回过神瞧向外边，天都黑尽了。这阵少有的黎洛回家更晚，可与原先不同的是，本该在家的那位不在，租房空无一人，玄关的拖鞋还是早上门时的样，没被拿来穿过。由灯光柔和的过去，反手关上门，瞬间就被郁的昏黑吞噬。天上云层遍布各，将所有的都挡得严实，夜装满整个房，从外到里，什么都看不清楚，只有隐约的模糊廓悬在半空，尤为虚浮。这个时间不着家，说都不说一声，不知是忘了这一茬，还是不乐意联系这边，压没那个打算。黎洛站了两三分钟，睫颤了颤，盯着跟前的地板，良久，终是先给对方打电话。铃响了几，打不通。等自动结束，再打第二次。依旧如此，再是第三次。……第六次被挂断了，只响了两声。再打，还是被挂断。也许不是时候，可能是有更重要的事，不开，不接电话是暂时不方便。那很正常。也是那个时期过来的，黎洛了解，不急着，先去收拾自个儿一番，有条不紊地其他事。快凌晨半了，于负责，才又再发消息。线上找人比一味打电话用，起码发完后，对话框最上方立就有了“回应”，显示“对方正在输……”。不过最后也没能回个的，一个字都没有。黎洛面无表，指尖了，发了个“。”标过去。那边必然收到了，可不回。两边都在僵持，故意较劲儿似的，一个无所谓，一个稳得住，都在成心将间那越扯越大，越扯越。手机熄屏了，仅存的光亮立刻然无存。等微光再亮起，那边终于回了消息——是一个地址的定位，上次那个酒吧附近。瞥了，黎洛无视这个，自顾自走向房间门，大有放之不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