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xing不改 - 第11章

    黎洛说：“暂时也没别的地方能去。”“她妈呢，还是不？”“没回来。”陈厉宇说：“联系过没有？”黎洛：“今早才打过电话。”“然后？”“最早明年才能回国，还不一定会留。”“所以就是不了。”“算是吧。”陈厉宇看不起这法：“倒是想得，自己生了不负责，让你一个外人来收拾烂摊。”黎洛倒没太大的，也不生气，她把箱铺平，将衣一一拿来，重新放回原位。“我也没帮上什么，没太多力。”“起码比叶知文靠谱，怎么也。”陈厉宇说，有些打抱不平的意思，“要是她明年还是甩手不，你又得多几年。”黎洛说：“她本来就不打算接手。”“所以这个拖累就归你了。”“嗯。”“冤大一个。”“也不是。”“你不是谁是？”陈厉宇嘴欠，没一个字不着调，“也就岁数对不上，否则别人发现了，还不一定以为外面那个是谁的女儿。”黎洛好笑：“得也不像……而且我不是那块料。”“闲的你，没事找事。”没几样行李，两三就收整完了。好友两个看法相左，但也不是太大的矛盾，差不多了就行了。陈厉宇适可而止，不过分手，只是于朋友的立场才好心提醒。黎洛心里明白，理都懂。门外。宋祁于站在那里，来了有一会儿了。她手上拿着黎洛遗漏的大衣，却不送去，而是半合，安静地听完里面的后半段谈。晌午是在家里对付，陈厉宇留着一块儿吃，同事俩午还有工作要接，没空到外边专门馆。陈厉宇厨房烧菜，一边和黎洛探讨实验数据，一边讲起近期在研究所里的遭遇。他能叭叭，一开就没完没了：“新来的那几个不用，啥也不会，一上手就歇菜，有一个大神连开机都找不找地方，一天到晚净添，就这还是直博来的，连好些本科生都比不上，也不知咋混来的。反正等过了这阵儿，我是不了，谁有本事谁去。”

    黎洛问：“胡老呢？”“去了，还没回来。”“师兄也不在？”陈厉宇说：“他在，不过有他没他都一样，压指望不上。”打开咖啡机，黎洛慢慢磨豆，又问及其他熟人。“给我来一杯，糖和都加，别太甜了。”陈厉宇一不客气，接着接上先前没讲完的，“现在就盼着你了，你再不回去，咱们所里可真就了。”哪有那么夸张。知这只是恭维，黎洛回：“不还有你么，不了。”“我快散架了都……”陈厉宇半是埋怨，“为了这些破事，我这连年都没过好，除夕当天还泡在实验室里守着。往年好歹还有你在，也能多个伴一起，今年就我待在那边，别提了。”别墅的一楼宽敞，现代风格的装修简约，整南北通透，从厨房到客厅都光线明亮。泡咖啡费不了多少时间，不到半小时就搞定了。黎洛端一杯给陈厉宇，一杯自己喝，另外再端一大杯放桌上。他们在这边唠嗑时，宋祁于只待在沙发那里，沉心捣鼓茶几上的遥控。电视关着，没开机。这人仅是拿起遥控，却全然没有看电视的打算，似乎是无聊了，因而随便捞一件东西看看。黎洛走近，不上前打搅，轻声说：“冰箱里有吃的，电视柜底还有零。”宋祁于动也不动，对这些没多大兴趣。“吃果吗？”黎洛问，喝了咖啡。宋祁于说：“不吃。”又把端过去，黎洛问：“学校选好了吗，决定去哪一所？”宋祁于瞥向她，反问：“我有选择的权利？”当是听不懂话里的尖刺儿，黎洛挨到旁边坐，很有耐心。附和德华两所学校里，黎洛是偏向德华的，虽然近几年附实力更，但黎洛本是德华来的学生，知晓母校的实力，觉得德华更适合外地转校生，所以再三思索过后，还是试着推荐德华。可惜宋祁于并不领，还没听完，径直说：“去附。”黎洛说：“附压力比较大，那边的纪律理更严格，你去以后，等到了三，学校会要求统一住校。”宋祁于宁愿住校，这样正合意。黎洛尊重小孩儿的想法，不迫她改变。其实黎老师就在附教书，今年正好带二，正巧就是宋祁于这一届。了附，换成黎老师来照顾宋祁于的学习和生活，肯定比黎洛更周全一些。毕竟研究所里也忙，时常加班到半夜，有时甚至十天半个月都不回来，之后黎洛也分不那么多心力来顾及生。知宋祁于这是赌气才选定相反的学校，黎洛不明，只大致讲讲附的况，包括分班和学注意事项，以及附这一届的二年级。黎洛前期工作准备得很细致，方方面面都涉及全了。“你如果有兴趣，今午可以去转一圈。附离这儿不远，走路十几分钟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