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国生。”
一想到昨天晚上被男人睡了的事,祁衍就想起来在唐家地牢的遭遇,他实在咽不这气。
“万华控的董事啊。”姜奕叼着烟,淡淡地说。
“你不查就知?”祁衍颇有几分惊讶。
姜奕把烟拿来夹在手里:“这还用查?正月十四号,元宵节前一天,万华董事唐国生连带着一家五在家里吃火锅,明火燃了的天然气,引发了爆炸,一家六全丧生,当天就上新闻了。”
正月十四号他还在昏迷,怎么可能知这件事!那他十五号看见的唐国生,是谁啊?鬼吗?
祁衍的脸变得煞白,瞳孔地震的看着姜奕。
姜奕觉况不对劲,连忙坐了过去伸手摸了一祁衍的脑门,惊呼:“你发烧了。”
祁衍一把将他的手拉来,声音颤抖:“有没有照片?”
姜奕见他这样,明白这事的严重程度不小,赶掏手机把那天的新闻调了来。
那是江城本地的财经新闻,新闻上有一张唐国生的照片,和祁衍那天早上醒来见到的人得一模一样!
如果得不一样,可以解释成有人替了唐国生,可是这俩人得居然完全一样!就好像唐国生本没死,或者说……
祁衍见鬼了!
从唐家地牢里来的短短几天,祁衍遇见了这辈都不曾遇见的事,不由得又昨天在酒吧里看见的恐怖的场景,心慌得厉害,他咽了,抓着姜奕的手说:“其他的先别,收拾东西,去我小姨那里,快!”
宁秋原转过,失魂落魄地看着两人:“我朋友给苏天翊打了个电话,那边也是手机关机。”
祁衍越来越心慌,连忙说:“把昨天晚上酒店十八层的走廊监控调来,一起带走,快,到了我再跟你们解释。”
他们三个昨天都喝过酒,不适合开车,便由秘书小何开车,带三人去了李玉梅家。
从给姜奕的妈妈宁倾城迁坟的时候,他们就知这个世界上有许多超自然现象,更何况许多大企业的老板要么信佛,要么修,这些事在他们之间很寻常了,祁衍修对他们而言也是有利无害的。
祁衍没接过其他祁家人,也没接过自家生意,但是姜奕他们知。
祁家是江城首屈一指的豪门家族,他们也都见过祁家那达数十米,巍峨森严的祁氏宗祠,祁衍的份过于神秘,他们也很有,从来不多过问。
很快就到了李玉梅家,看着突然而来的四个人,她先是一愣,然后神落在祁衍虚弱到发红的脸上,赶把人扶房间。
小何十分有力见地去了客厅,顺便把房门带上。
李玉梅把祁衍扶到床上,把他上大衣脱,一就看见黑衬衫粉白肌肤上的吻痕,她严肃地把衣服向撩了一,发现那吻痕极,仿佛都要渗血了。
她又将祁衍的微微偏了过去,一就看见了他后脖颈上的牙印,像是被野兽咬来的。
有些野兽会扼住猎的后脖颈,让他们无法反抗,然后缓缓吃肚里。
姜奕和宁秋原在旁边看得有儿尴尬,祁衍得好看,因为发烧,眉间染上几分迷离,不由得让人心驰神往,这上的吻痕更是……
姜奕心腹诽,昨天晚上的小妹妹可真厉害。
李玉梅严肃地问:“元宵节那天你就跟我说被妖怪蛊惑了,你现在好好地把事跟我说一遍,我看这事越来越不对劲儿!”
祁衍昏昏沉沉地把那天在唐家地牢里遇见的事讲了来,包括元宵节那天他看见了‘死去’的唐国生,还有昨天晚上喝了姜奕‘送来’的酒,遇见的光怪陆离的事。
唯独没提这短短几天里和男人了两次床单的事,他实在是说不。
姜奕和宁秋原在旁边听着,脸极其复杂。
李玉梅也顾不得是否有外人在场了,直接就把话挑明了讲:“除了这些,你是不是还纵过度了?要是我没算错的话,应该还是跟男人。”
姜奕和宁秋原惊讶得目瞪呆,好家伙,同行五年,不知阿衍是个gay!
祁衍的脸唰地一红了,羞愤地说:“你不是给我吃了那什么秘药吗?如果我真的跟妖了床单,那就是你那个药的问题!”
李玉梅被他说得顿在原地,她也怀疑自己的药是不是过期了,但她不愿意承认。
她突然贴上来,在祁衍上嗅了几,看着李玉梅忽然贴上来的脸,他有些不知所措。
她严肃地问:“你昨天晚上喝的什么酒?”
这个祁衍怎么会知,那酒要不是以姜奕的名义端来的,他本就不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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