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边的随侍。安卷闻言抿了,依恋地把脑袋往后仰了仰,好让自己更加服帖的落在陆衍掌。接着,他解腰间玉佩,“这个也留吧。”依照先前所见, 太哥哥是随着这枚玉佩的。安卷也自从太失踪后便一直着,如今终于肯解, 陆衍接过而后递给随侍。待吩咐完, 两人遂乘坐车继续前往属地。与此同时, 皇的陆泽钧也收到了陆衍的传信。陆衍信提及了小镇的名字,并告知了玉佩一事, 比起他留的几名随侍,陆衍认为让陆泽钧派人过来更为稳妥。相信不止他, 其他几个兄弟也在为兄担忧。其,曾和太陆辰一起养在皇后膝的陆泽钧为最,收到消息后的他指尖都在发着颤,不过他并未直接告诉太后,而是暗自派遣了禁卫前去。一切等有结果了再告知大家,免得最后空喜一场,徒增落寞。陆衍也正是这样想的,传完信,他的目光落在一侧靠在车上,神有些目无焦距的安卷上。他的卷卷最是重重义。没人比他更清楚这件事对卷卷的重要。陆衍坐过去了些,指尖在安卷扫了扫,连续几日在镇上奔波,此刻难掩疲惫。“陆衍…”安卷忽然喊了他一声。说话间,边的人往自己怀里靠了靠,陆衍无比自然地将他往怀里一揽,“嗯。”安卷低声开:“我们会找到太哥哥的,对吧。”陆衍:“会的。”听到陆衍一如往常的平静吻,安卷心莫名安定来,往他怀里蹭了,伸手将人抱住。一秒,他被掐着,间传来柔温的。陆衍吻了吻他,而后轻轻拍着安卷后背,“好了,睡吧。”安卷安心地闭上了睛在他怀睡了过去。待到得属地已是七日后,丽妃一看到安卷就顾不上陆衍了,一把将人捞过去,像是小时候一样伸爪在安卷脸上,“乖卷宝。”听到这个称呼,安卷耳朵了,神往陆衍上瞟。救救——“母亲、”“住嘴。”陆衍刚开就被丽妃喝止,她看着自己儿,看哪都觉不顺,“好小,刚封王就把人拐跑了,让为娘一个人待在这属地帮你理这些琐事。”因离了那,丽妃也不拘那些繁文缛节,颇有几分回到年少时在草原上肆意的飞扬模样,张便数落了起来,就差伸手去揪陆衍耳朵了。安卷早就知丽妃有这样一面,每次看到都会在心里暗笑,暗暗期待陆衍被揪耳朵。正当时,陆衍朝他看过来,墨的瞳几分暗芒,将安卷偷着乐的模样看个正着。安卷蓦然一凛,悄悄收回视线。等丽妃说完,他再看去时陆衍已恢复如常。安卷暗松气,以为刚才陆衍没发现他的暗喜,结果等一家三用完晚膳,两人往院里走去时。安卷刚行到一半就被人拦腰抱住。
“陆衍!”安卷急得去拍他手,这里还有旁人呢。陆衍淡声对着人们吩咐:“都去。”待其他人一走,陆衍则继续抱着人走向卧房。安卷:“放我去。”“不放。”陆衍。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双臂牢牢将人箍住,防止安卷逃脱。“你又嘛。”安卷小声问他。“方才卷卷笑话我,我有些伤心。”陆衍也跟着用气音说。安卷:“啊?”说话间,陆衍埋首贴在他颈侧,“需得卷卷补偿一二方可。”安卷脸蹭地一红了,“什么啊。”陆衍故意将他的话曲解,解释:“今日用四指……”安卷:“我不是说这个!”陆衍掩去眸笑意,神正经,抱着人大步踏房,同时低语:“那便不用了。”安卷正待松一气,却听陆衍继续。“我们直接试试吧。”这一年多来, 陆衍都在小心试探着,期间甚至不知羞地用药玉给安卷养着。陆衍知晓这事在方必然会受一些罪,他不让卷卷受伤, 始终都是循序渐。“数日前已是三指, 如今差不离了。”陆衍小声一边哄着, 一边解释。安卷听着,竟是有些松动。陆衍压住边笑意,顺势压,同时眸不受控制地一抹得逞的神。翌日清晨,房响起‘砰’的一声。陆衍坐在地上,上衣尽去,布满了红抓痕。他仰看向榻上的一团, 里面是缩在被里不肯的安卷, “卷卷, 疼……”那团被动了动,终是只冒一个声音,“活该。”心知卖惨没用,陆衍只是笑了,“我去打来。”昨日已然清理过, 他说的是洗漱,想着卷卷定是不见到旁人, 遂只得亲力亲为。这些事在二人外游历这一年, 陆衍早已驾轻就熟。安卷等他一走才从被里钻来, 觉到什么,他忍不住呲了呲牙, 还是太勉了……不过终究是两个人的原因。最近陆衍真是越来越会装了,说什么伤心了, 搞得他最后都不忍拒绝,半推半就地……安卷抹了把脸,慢腾腾地从榻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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