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卷困得睁不开,自从不用去国监读书后,他就鲜少再早起。“你……”安卷依旧合着,嗓音混,“帮我。”陆衍盯着他犯困的小模样微微神,闻言愣了,“什么?”安卷用气音小声说着:“帮我、穿。”像小时候那样,陆衍给他穿好衣服,这样他还能多睡会。陆衍明白他的意思,顿了片刻才将人从床榻间捞起来,慢慢给他穿衣。“抬手。”陆衍声音低低的,安卷慢吞吞扬了扬手臂,手从袖穿过,从到尾眸都是阖着的,模样可极了。陆衍忍不住他的脸。安卷‘唔’了声,缓缓睁。“抬脚。”陆衍垂眸同他对视,取过鞋说:“洗漱完便走,早车上已经备好了。”听到有早,安卷的睡意散了三分,飞快洗漱和他一起府,陆衍准备的都是安卷吃的。车驶到门时,安卷吃了八分饱。两人一前往御书房,李公公来迎二人去,后者在陆衍边小声提醒一句:“今日陛在朝堂上发了一通火,您小心些。”陆衍侧目。李公公隐晦说了两字,“太。”近年来宁嘉帝频频将各政务给陆辰理,看似对太颇为倚重,朝堂上亦有目共睹。然陆衍却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只因那些政务无一不是些疑难问题,还有一直被搁置的事务。例如赈灾银一案,当时便连大理寺那边都将之定为悬案,却被宁嘉帝派发给陆辰,这六年间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事,一切似乎都有迹可循。安卷也听到了李公公的话,皱了皱眉,不由屈指勾了一陆衍的衣袖,小声开:“发生什么事了?”一切都不过是他的猜测而已,陆衍并不能确定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样,遂对安卷摇了,安抚:“没事。”安卷,和他一起继续朝里走,还未便听里面传来一阵东西落地的声音,待两人走就见地上躺了一堆奏折,散无章。御座之上,宁嘉帝面黑沉。“见过父皇/参见陛。”“起来吧。”宁嘉帝扫视两人,最终目光落向安卷。陆衍略侧了侧,正对上宁嘉帝的视线。安卷目光微垂,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宁嘉帝,但每次见到对方,他都会不由自主地张,兴许是对方的帝王威仪太重又或者是其他。不过每次都会有陆衍在,这一让安卷很是安心。等到安卷回神时,宁嘉帝已然询问完陆衍政务上的问题,这才将话题转向安卷。“听闻你二人关系不错。”宁嘉帝语气不疾不徐,听不什么绪起伏。陆衍毫不避讳,“是,父皇。”
皇与臣之间过从甚密理来说是大忌,但这话放在安卷上却是不太合适。其一他并非朝堂人,其二,安卷与所有皇的关系都要好。不过其当然是以陆衍为最。宁嘉帝沉眉打量二人,少顷,他:“那便刑吧。”安卷被安排了一个小差事,从六品的官职,不却也比那些从国监毕业后只荫封七品以官职的官家弟要好上许多。在不知的人看来,这俨然又是一次帝王对将军府的看重。安卷走御书房时还有些恍惚,他跟在陆衍后,忽然喊了一声,“陆衍。”陆衍:“嗯。”安卷:“那我是不是,以后都跟在你手底啊?”陆衍一默,答:“是。”闻言,安卷倏然笑了。“很开心?”陆衍轻声问。“当然开心啊!”安卷顿时手舞足蹈起来,睛亮亮的,“这样我就能天天见到你了!”陆衍滞住,看着安卷良久,结动了,“……嗯。”安卷脑袋凑过去,“你不开心?”陆衍:“开心。”开心得都要疯掉,心脏跟坏掉了一样。能每天看到卷卷,他比谁都开心。安卷弯起角哼哼两声。不过因未达品级,安卷每日到刑后还得等到陆衍朝才能见到人,两人似乎好像回到了陆衍刚朝那阵,那会陆衍也是完朝才能去国监见安卷。还记得后面两年,陆衍从国监毕业后,安卷和他同样不能日日相见,刚开始安卷不适应了好一段时间,后面才慢慢好起来,因为陆衍每次都能空来看他。及至前几年,陆衍开府,安卷还能趁陆衍不忙的时候去找他。然而大多数况,还是陆衍来找安卷。陆衍一直待在刑,而陆弦则是了,陆元丰和陆梓工。三人在安卷刑的第一日就过来看他了,还约定过几日休沐一起去吃一顿。安卷自是答应,还不忘提醒他们带个消息给其他几位皇。直到安卷刑的第一个休沐日后,众人才得以汇集在满月楼。“太哥哥怎么还没来?”安卷到的时候,其他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今天他门的时候阿潋的药还没好,所以耽搁了一,但最后安潋怕他赶不上还是让他一个人来了。然而他还不算最晚,乎意料的,向来守时的陆辰居然还没到。陆泽钧拧了眉,“门前,李公公过来说是父皇要见太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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