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歹毒,必然没安好心,赵宿哪肯让他给自己上药,开:“药给我就行。”姜允把药递给他。赵宿接过来立刻将药打开检查了遍,确定没加什么七八糟的东西,才动手要将衣服褪。褪到一半,发现姜允还站在旁边,他不禁蹙眉:“你可以去了。”这欠揍的姿态和语气,姜允觉得自己若是尊,赵宿恐怕又免不了一顿收拾。当然他并不是,因此也没有生气。只是在赵宿半褪衣裳,看到他背后的伤时,突然改变了主意。他不仅没去,还迈步靠近赵宿,将灵药一把夺了回来。“敢对本尊呼来喝去的,你当自己是谁?”他冷声说完,又不容置喙地命令:“赶把衣服脱了,少磨磨蹭蹭的。”赵宿抬怒视姜允,自然不会乖乖听他的话。姜允目光更冷了:“你再不动手,本尊可就自己来了。”他也不是非要亲自给赵宿上药,而是对方的伤大多在背,没有人帮忙,他自己本没法上药。不好好上药,伤会越来越严重,姜允看不惯有人这么糟蹋。赵宿仍然不为所动,一副势跟他磕到底的态度。这人怎么这么犟?姜允拿他没办法,只能行动手。他用灵力住赵宿手脚,将前面扣解开,再令其翻躺过去,整个背。赵宿期间一直在反抗,可惜修为太低,压反抗不了。着赵宿,姜允却没有看,取了药十分认真地给他搽药。横贯在赵宿背的是两剑伤,伤很,外翻,看着极为可怖。姜允看看自己背都跟着疼起来,于是动作愈发小心翼翼,尽量让他减轻痛苦。除了搽药,姜允完全没有多余的动作,赵宿本来还在挣扎,见状也渐渐安静来。给背的伤上完药,姜允额了层薄薄的汗。他松气,将药膏丢给赵宿,:“前面你就自己上药吧。”话音落,没给赵宿反应的机会,他已经走了寝殿。赵宿拿着药,一阵愣怔。在给自己上药期间,他一直警惕提防着,没有片刻放松过。知绝不可能这么好心,他时刻好准备,倘若真借搽药对他动手动脚,哪怕打不过,他也跟对方拼了。却怎么也没想到,竟当真只是给自己上药,不仅过程没动手动脚,之后更脆利落地直接走了。
这不符合的行事作风,赵宿神有片刻迷茫,半晌又嗤笑一声,骂自己果真是有病,就是,怎么可能心怀好意?他给自己上药,为的也不过是让他养好伤,好在之后继续折磨他罢了。如此想着,赵宿坐起,开始接着给自己上药。给的灵药效果极好,涂抹上去后不久,他伤已经在逐渐愈合。这次将自己抓来主峰,赵宿本以为得留在宁华殿,哪知最近又开始玩新游戏,表示十日,他不会动自己,还让他搬去偏殿,说十日后他会亲自考,若没能习会心法,便让他日日来侍寝。赵宿暗骂痴心妄想,却也不得不认真对待起那本心法。心知也只有习得此心法,才能免遭毒手。搬去偏殿的第二日,又将在秋月阁伺候他的侍女阿兰也派了过来,说是负责照顾他起居。赵宿怀疑过,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毕竟阿兰给他的千里诀至今没能找到,他心不安,总担心千里诀被发现,因此牵连到阿兰。以的心狠手辣,那样阿兰定难逃一死。好在阿兰来了两三日,都没有任何动作,更没拿千里诀来说事,赵宿那颗悬着的心这才落地。余的时间,赵宿一直待在偏殿专心修习心法。修习时,他担心在心法动过手脚,练的时候格外小心。谁知将心法运转一周天后,不仅什么问题都没有,他闭的经脉还畅通了不少,整个人气神都跟着提了起来。心知这心法对他来说正有用,赵宿视若珍宝,参习得也更加认真。而运转心法的同时,他也没忘勤习剑法。偏殿后山有瀑布河,灵气十分充沛且无人打扰,正是练剑的好地方。赵宿不喜人跟着,每次去都是独自前往,可他拦得住别人,却拦不住。这日赵宿正在瀑布前的草坪上练剑,察觉到来,他立刻收剑转,整个人顷刻如临大敌。姜允对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也见惯不怪。他纯粹是无聊才来这儿转转,见赵宿停了来,便开:“你接着练,我就过来看看。”赵宿观察了他半晌,见他只是站在远观望,于是再次剑销,剑气凶猛凌厉,招招带着可怕的杀气。心知这杀意是冲自己来的,姜允并不在意,从储戒取张凳,坐在上边边赏景边悠闲看他练剑。他之前自然不可能习过剑法,可此时看着看着,却发现自己能看懂,不仅如此,大脑更自动分析起来。“你的剑太慢,时而过刚,时而又过柔。”大脑分析时,姜允不自觉开了:“你们玉诀宗这残剑法,讲究的是刚柔并济,且剑势要快,如虹贯日,你没领悟要,再练多久也是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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