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词先洗过澡, 过了会儿,虞寻从浴室来。外面天已经黑透了,夏末蝉鸣声微弱, 即将秋, 空气里带着一丝凉意。这是云词在这间租屋里过的第二个夜晚。昨晚像是在梦, 两个人谁都不敢睡,生怕睡着之后怀里的人就不见了。太久没见, 怎么看都看不够。直到现在,把东西都搬过来之后才终于有了实。鱼吃吃整只猫四脚朝天,没心没肺地睡在他们房门。虞寻完发, 摸黑钻被里。然后极其熟练地, 伸手去探云词的腰腹, 把人搂怀里。很细的一截。温。“上怎么这么。”虞寻贴上去前, 在他耳边呢喃了一句。“……”两个人已经和好,该说的话都直白地说过了。云词不对心的病又复发,打死不会承认自己在张:“空调温度太。”虞寻提醒他:“十八度, 最低了。”云词:“被太厚。”虞寻:“是吗。”非得问去吗。云词借着黑暗隐匿了那几分僵和不自在,终于憋不住了,闷声说:“再问揍你。”虞寻笑了一声, 有散漫地说:“随便打,想打哪儿都行。”说着, 他拽着云词的一只手,将他的手往自己上引。“……”这人刚洗过澡, 上还带着凉意。然而云词手上的温度却变得更了。两个人靠得很近, 连呼都互相缠绕。像当初在寝室里, 两个人睡上铺的时候那样, 任何细微的动静都会传到对方边一样。“我上凉, ”虞寻冠冕堂皇地说,“降降温。”但这人上那凉意散得很快,很快温变得比他还。虞寻一只手还掐在他腰间。“西运动会,”虞寻突然说,“那时候你跑一千米。”“那天盯着你的腰看了很久。”“……”云词顺着虞寻说的话,想了想那是哪次运动会。他只跑过一次一千米,还是李言当育委员的时候。当时李言本抓不到人,那天早上他一学校,李言就拍着他的肩说:“兄弟,我特别想让你德智全面发展,给你报了个一千米,不用谢我。”虽然他对自己运动会的回忆有模糊,但云词清晰地记得,那年虞寻报的项目是跨栏和接力。西运动会每年都办得很闹。这份闹的原因,有一半是不用上课,另一半就是看一班和七班打架。
他们会在广播站,打得不可开,打得破血,打得你死我活。——“二七班来稿,一班云词,一千米跑等着垫底。”——“二一班来稿,七班虞寻,跨栏的时候别摔了。”“……”当时李言在他边上,一边听一边吐槽说:“这两句组在一起,怎么还的。”提及西,云词难免有牙疼:“我当初都在认真盯你跑步时间,你就光看这个了?”虞寻毫不在意地反问:“不然我们这向搞暗恋的人该看什么。”该看分数。该比时间。该……算了。云词的胜负心在面前,暂时褪去。聊到一半,话题忽地就这样止住了。两人温得几乎灼人,不知是谁先忍不住靠近,在齿纠缠间,两人的位置发生变化,虞寻一只手撑在他耳边,自上而俯去吻他。……接吻间隙,他试图单手去拆那盒东西。接着,上面那层塑料薄被撕开。云词被吻得脑发懵,大脑缺氧一般,残存的理智在提醒他是不是该换个位置,翻上去,但这丝理智很快泯灭在其他官,消失不见了。静谧的夜里,只有虞寻断断续续的声音:“我轻一。”“……”“别张。”末了,是一句听过无数次的:“小词。”第一次的受并不算好,云词途忍住想把人踹去的冲动,五指绷着,极致的灭般的颤栗席卷而来的同时,还伴随着痛。虞寻怕他掐伤自己的手,于是让他把手放他腰上。云词借着床边微弱的光,着气,最后自己也不记得有没有控制住力,在他上留什么痕迹了。等两人又重新洗了一次澡后,虞寻问他:“疼么。”云词说话声音都有哑:“次换你?”虞寻显然问这个问题的初衷不是为了这个:“次我轻。”“……”云词太累了,懒得跟他争论。两人又说了会儿话,然后虞寻拍着他的背哄他睡觉。云词阖上,睡了过去,结果一觉睡醒,睁发现虞寻似乎一直没睡,正在对着手机屏幕打字。云词忍不住胡思想。这一年多,不知这个人是不是认识了什么新朋友。不然大晚上,和谁聊那么久。然而他不小心瞥了一,借着手机荧光,看见聊天框上三个字:严老师。“…………”云词困意都没了:“你在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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