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风 - 第24章

    平：“……”听到这，云词大概知自己为什么会被叫来了。平转了个向，看向云词：“你昨晚去他们寝室了？他们寝室是不是私在卖泡面？”也在看云词，后背立刻变直了。只有虞寻仍然靠着墙，姿势就没变过，似乎并不担心接来会发生的事。云词很想把这群人卖了，不是还是虞寻，有一个算一个，最好都狠狠记个分。但比起个人恩怨，有些事由他来并不合适。他没有当告密者的习惯。于是平等来了三个字：“不清楚。”平：“那你大半夜去他寝室什么？”云词：“串门。”“你们关系很好吗。”“特别不好。”“……”云词手有僵，生怕不小心碰到虞寻，最后脆缩衣袖里，他缩着手说：“所以过去看看有没有机会打他一顿。”说完，他觉到边的人很轻微地动了。似乎在笑。平连着问了两个人，两个人都不合，两次失利，他神状态开始变得不太稳定，开始审第三个人：“他半夜串门，来打你是吧，你俩打架了？”虞寻站直了，合他说：“嗯。不过太晚了，没打成。”平其实压没有证据，这几个小贼得很，没留任何记录，找他们对峙他们又只知胡扯。“卖泡面的事今天先不跟你们掰扯，剩的泡面上给我，”平这次的重本也不在泡面上，说完，他又从桌里掏另一个东西，“这东西可是人赃并获，变压。学校是不是开学就跟你们说过不允许使用违规电——？！不记，让你们大学造学习，不是让你们来炸寝室的！”“昨晚要不是警报响得及时，发展去会是什么样你们知吗，你们刚开学就会被挂在学校门宣传栏里，放上你们所有人的黑白照片，标题两个大字，讣告。”“标题面一行正文：沉痛哀悼我校六名学生！”云词：“……”现在他知昨晚的警报是怎么回事了。所以这一墙的人，除了他以外，其他人应该都是虞寻寝室的室友。昨晚熄灯后太黑，他没和剩四个碰过面。“学校为什么不允许学生用这大功率电，就是为了保护你们，私自使用违规电得记过，你们造成恶劣影响，得记大过。”“寝室谁，”平说，“从寝室开始记。”虞寻往前站了一步：“我。”平：“还有没有什么要辩解的。”虞寻：“没，找不到什么诡辩角度。我监不力，该记。”

    至于肇事者本人就更没话说了。其他人都去领分，原先站满的那面墙只剩云词一个人。作为唯一一个其他寝室的人，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全程陪着虞寻寝室罚站。正当他一边站着一边想自己应该很快就可以走了的时候，平又喊了他的名字。“云词。”“你留一，”平想了说，“你们寝室是不是五个人，多一个床位？”云词右了一：“怎么了吗。”平：“他们寝室昨晚使用违规电，整个寝室的线路全都烧了，一时半会儿修不好，而且寝室被黑烟熏得没法住人，得重新分寝室。”云词：“……”这不止右不对劲，心脏都开始停。平：“他们寝室五个人都已经分好了，就剩一个，正好住你们寝。等会儿你带他过去。”一瞬间，云词觉到自己嗓都开始发：“哪个。”平指了指那群人里站在间，被围着的那个人：“你昨晚去串门的那个，虞寻。”沉默。很的沉默。云词心脏停几秒后，呼也开始停滞。短暂的缺氧让他脑有发懵：“我和他，一间寝室？”“老师，我刚有没有说，我昨晚过去是因为想打他一顿，”云词顿了一说，“他住过来我俩真的会打架。”平经历刚才那番胡扯，已经完全不相信这帮人嘴里说来的话，再加上刚开学手底的学生就记了一堆分，他平静地说：“那你俩打吧，打残了我给你俩叫救护车送医院，一人一辆，叫两辆。”“…………”平摆手：“我记得你是寝室，反正你带他去你们寝室报，要填张信息表。快走，赶走，我想静静，看到你们这帮人就疼。”办公室外走廊。云词双手抱，整个人呈现防御姿态，靠着墙等人。刚才靠墙站的那帮人一个接一个从办公室来。虞寻是最后一个。云词难得主动找他说话：“谈谈。”过去三年，他主动和这人说话的次数加起来恐怕都没有上了大学之后多。两个人之间的集也是。现了很多意外，导致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联变得复杂起来。虞寻问他：“谈什么。”云词：“谈刚才的事。商量，你们寝室六个人，你找个人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