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刀,,这么打得提前叫救护车吧。李言:“那你抬什么手啊,搞得大家怪张的!”云词这回是真想揍人了:“我不抬手怎么把他的手甩开。”“……”晚上十半,寝室到熄灯。云词寝室五个人都到齐了,开学报、收拾东西忙碌一天,大家都劳累不堪,熄灯后甚至没时间互相唠唠嗑,男本来想搞个“宿舍夜谈”,但话题刚起了个,也很快变成了呼噜声。云词睡不着,躺在床上刷手机。主要是一闭上,傍晚的画面就跟了播放键似的,不断在脑里循环播放。最后散场,还是李言把他拖走的。他在几次循环播放的画面里,试图回想自己被拖走的时候是什么姿势,想确认自己应该没有失态,应该还算潇洒离场。还有那个不知哪儿冒来的学生会,视频会不会传去。但回想半天,他确认自己的姿态可能不是那么潇洒。视频也大概率可能会被发去。他在心底“cao”了一声。想到这,更睡不着了。他躺在床上,翻联系人列表,找到李言,手指落在屏幕上,打一行字:[学校规章制度发我一份,尤其关于退学分的。]他微信像是一片白,平时发消息的时候看着像没像一样,和背景为一,效果也算独特。这是他当年申请微信号的时候随便传的图片,之后一直懒得改,用着用着就习惯了。至于微信名字就更简单了,用的姓名缩写yc。李言夜猫,回得很快:[……你要研究怎么让虞寻退学?]李言:[太歹毒了吧]李言:[你学法律就是为了变成法外狂徒?]云词:[有没有可能想退学的是我。]李言:[……]云词床位靠台,台留了一隙。夜间微弱的蝉鸣从隙钻来。李言:[表舅,不至于,真不至于。还有我觉得偌大的一个学校,你俩能碰到一次已经属于奇迹,撑死了也就只能碰这么一面,以后也不会再见了。]云词扫过这两行字,手机忽地震动起来。被他忽略了一整天的那个名字叫“老爸”的聊天框以一不容拒绝的姿态弹来。“老爸”邀请您行语音通话。他看了,然后撑着手翻床,躲台接电话。电话接通。云词“喂”了一声,对面立刻说:“还知接电话,我以为你去大学报个到,把人都报没了。”“事多,有忙。”云词说着,火速把白天没看的消息从往上了一遍。
全是文档。分别是学注意事项,学期规划,绩要求,法学系大拿老师简介和八大法概要,甚至还有他刚才想问李言要的学校规章制度表。总之很是他爸的事风格。云词又说:“老严,今天开学,你晚上不备课吗。”他爸严跃,江湖人称老严,教导主任。任职学校就是他之前读的西城,简称西。严跃:“课早备完了,发给你的文档都看了没有。”云词:“看了,第一时间就看了。”严跃语气严肃:“这位同学,你是不是以为我这边不显示你接收文件的时间?”“……”云词后背倚着墙,承认,“刚看的。”严跃:“仔细研读,有什么不懂的问我,绩要求满绩,不吧。”云词品了这个“不”的意思,发觉他和老严对这两个字的理解截然不同。他一副“随便吧”的语气:“你要这么定义,也行。”“你们明天开始军训,傍晚六半结束,晚饭你来吃,我约了几个你们学校法学系老师和辅导员,你见一见。”严跃说完,调,“别迟到。”云词从严跃比他还了解南大教学安排开始就没忍住走神,耳边的蝉鸣声越发清晰,树影一晃一晃的,好像在摇。“听见没有。”老严又说。最后把云词拉回来的,是两个字。“小词。”严跃喊他。这句小词,又唤醒了他对于傍晚的记忆。云词想起一段跟这个昵称有关的过往。那是时候的某个假期。他卧室书桌靠窗,但他离那张书桌八百米远,拎着模拟卷和一只黑笔坐在床边写题。书桌让给了另一个人,那人穿着校服,颚削瘦,睑低垂。时候的虞寻五官还没得那么过分,但也呈现明显的走向趋势——尤其睛。屋外,他爸在厨房喊:“小词,你问问虞寻晚上想吃什么,今天我厨。”“……”时候的云词比现在更瘦些,他嘴像是被住了一样,吐不一个字。他在心里想,老严为什么老带这个人回来。是自己的学生又怎么样,教导主任带的学生那么多,怎么不带别的学生回家,就揪着这一个带。半晌,云词勉吐两个音节:“你……他……”妈想吃什么自己去说。最后他咽脏话,只说:“你耳朵应该没聋吧。”书桌前的虞寻放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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