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年夜饭,郁初终于和陈商爷爷同一张桌吃饭。陈老爷最喜陈商,连吃饭都要和他坐在一起,陈商忙着给陈老爷夹菜,兰悦就忙着给郁初夹菜,陈德左看看右看看,最后也往郁初碗里夹了几筷菜。左右都是恩人的儿,再怎么也不能冷相对。郁初愣了,低声说了句:“谢谢叔叔。”陈德哎了声,张嘴想提郁通,被陈商看了,又把话吞去了,开始闷吃饭。一顿饭吃得其乐。饭后,陈商扶着陈老爷上楼,兰悦给郁初了两个大红包,“我熬不了夜,压岁钱就先给你了,一会儿记得再问陈商要一份,这是我和他父亲单独给你的,不能算他上啊。”郁初愣了一:“谢谢阿姨。”兰悦摸了摸他的脑袋。陈商来的时候,郁初正对着晚昏昏睡,没什么好看的,但是是兰悦上楼之前开的,郁初就没有关掉。见郁初脑袋都快摔沙发上了,陈商从沙发后面扶住郁初的脸,“怎么这么困,我还想一会儿带你去看烟。”郁初睁开,“不是不让放吗。”“但是有烟表演,比去年看的规模更大,现在已经开始了,我们可以在家里看。”陈商说的在家里看就是在他房间的台看。不是全封闭台,还放了张懒人沙发。陈商没骗人,站到台上的时候郁初正好看见有烟从不远的似乎是山里的别墅区绽放。“是我父亲一个合作商家在放,离我家不远,所以能看见,那片山是他们家的,所以能放。”每年都会放,放整整一晚上,不过陈商以前不看。以前年三十他家总是挤满亲戚,今年因为郁初要来,他父母特意打过招呼,今年他们去拜年,不在他家过年了。也省了不少事。陈商和亲戚们关系洽,但也没那么喜家里聚那么多亲戚,过于闹。现在这样和家里人在一起,和喜的人在一起,刚刚好。郁初淡淡哦了声,他对这很有钱的人不兴趣。但是烟很好看。比上次在风镇江边看的那一场好看多了。郁初靠在陈商怀里,外面冷,陈商就拿了条毯让他脱了外躺在懒人沙发上。懒人沙发还是年前特意让兰悦去买的。陈商之前上学住宿,毕业没多久又去了风镇,基本不怎么在家住,上次住家里还是过年那会儿。怕郁初太无聊,陈商翻来一些自己上学时候用的笔记,“还好那时候没有跟我舍友他们一样当废品都卖掉,应该还能用吧?”郁初本来在回林昭的消息。林昭到现在还在纠结郁初和陈商谈恋了这件事,一直在问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看起来非常好奇。郁初只告诉他:我追的林昭:???
应该是震惊得不行了。郁初又告诉林昭他现在在陈商家里,在离风镇很远的一个大城市。林昭打了好一会儿字,最后就发来两个字:真好!片刻,他又问:那你以后要留在那里吗?郁初看着一直没停过的烟,回了个嗯过去。刚回完,陈商就捧着他那一堆笔记过来。很厚的好多本。光是看一,郁初都觉得疼。但是陈商的字很好看,不像郁初自己,上课记的笔记有时候连他自己都认不来。但是郁初翻了翻,“教材已经翻新了。”很多都用不上。陈商沉默了一会儿,“我有这么老吗?也就六年,翻新成这样了?”郁初,见陈商一脸受伤,往他肩膀上靠了靠,偏过脸超小声:“也没很老。”“也没很老是什么意思?还是老的意思?”陈商住郁初,让郁初回看自己,见郁初脸上带着笑意,一和他对视就把笑憋了回去,可得不行,没忍住,额贴到郁初额上。温的不属于自己的温度传过来,郁初愣了一。也不是第一次这样额贴额,但是现在好像跟平时不一样,呼缠在一起,他几乎是半坐在陈商上的,毯盖的是两个人,很。远烟像一副动态画在他们背后绽放。郁初回想起他偷亲陈商的晚上,视线不自觉落在陈商脸侧。半晌,陈商叹了声气,用鼻尖蹭了蹭郁初脸颊,把人抱怀里,“你得快大。”郁初闷闷哦了声。第二天,郁初在一阵不知什么东西摔掉的声音醒来。目是灰的床单。他昨晚后来直接睡着了,陈商没把他抱回去,郁初直接睡在了陈商房间。郁初刚坐起来,就看见了放在自己床的红包。红包背后还写了几个字:新年快乐。一看就是陈商的字。郁初把红包放衣服袋,去找陈商。但刚开房间门,就听见了陈老爷的声音。是从楼传来的。陈商的卧室在三楼,陈老爷和陈商父母的卧室在二楼。郁初一愣,连忙跑楼。陈老爷卧室里,陈商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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