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陈商也不在意, 很轻地有节奏地压着郁初后脑勺的发,那里被郁初睡得七八糟,有一撮发甚至翘起来,压不去了,陈商一一把那一撮发压去,又任由着发再次翘起来,他继续压去,重复几次,他跟被逗笑了一样发短促的笑声。郁初想果然是梦。他肯定是睡久了,懵了。陈商怎么突然跟傻一样笑。但是梦也无所谓。“那天晚上我醒了。”陈商缓缓说着,继续把玩着郁初后脑勺的发,“当然不是醒了故意不说话,我想睁的时候你已经亲来了。”郁初闷闷哦了声,“我只是……”虽然是梦,但他还是忍不住脸红了,支吾一声,“只是想就亲那么一……以后也没有机会了。”“那应该算不上亲吻,你知法国有亲吻礼吗,还有家同小孩儿之间,这都很正常。”陈商说着打开卧室的空调,幸亏客厅的空调还开着,让房间里没有那么闷,但只是躺了这么一会儿,他已经觉得很,他和郁初上都是汗,说实话有些难受。但他又不舍得把人放开。郁初一抬起,结果撞在陈商上,两个人都疼得发嘶的一声,郁初心想这个梦未免过于真实,怎么连疼痛都这么象化,不过这时候他无法细究这个,他忙着辩驳陈商,“我不是那个意思!”陈商抵住郁初脑袋低低一笑:“我知你不是这个意思,我从那天开始就知你喜的人是我,除了我,你也没有机会去喜别人,只有我和你朝夕相,不过我怀疑过你喜林昭,后来我发现你对林昭不如对我那样亲密。”要是现在是站着,郁初已经脚了,可惜现在不是,他只能愤怒地踢了一脚,“我为什么会喜林昭?!”“我只是胡猜想,你边就那么几个人,其实从你说你有喜的人那天开始,我就变得不太正常,怀疑这个怀疑那个,不瞒你说,我甚至连秦方都想过,但仔细想想,你连话都没和他说过几句,更加不可能是他。”还在熬夜开会的秦方莫名打了个嚏,顺手回复半小时前陈商问他是否有收到过郁初消息的讯息。陈商袋里的手机响了一声,不过他无暇顾及,他看着郁初不可思议的神,又笑了一声,当然是笑他自己战战兢兢那么多天,还读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也许是因为喜上郁初对他来说实在是一件过于禽兽的事。“那天你亲了我以后,我确实是故意躲避你,但我不是真的不想见你,我只是需要时间去思考到底应该怎么回答你的告白。”“我没有告白。”郁初声打断他。如果不是陈商知了,他这辈都不会告诉陈商。“好吧,那就当你没有告白,但实际上你就是告白了。”陈商依然固执己见地把那当场告白。郁初声音:“我没有!”“好的你没有。”显然陈商在敷衍。
但这是梦,郁初懒得跟他争辩,脆闭嘴,把手从被里掏来,这时候才突然发现,陈商没有穿上衣。郁初动作瞬间变得迟缓,懵懵盯着面前毫无遮挡的一切,脖和耳一片红。“我每天晚上都会在你睡着后去看你,不然不放心。”陈商怕郁初怀疑存在欺骗他哄骗他的嫌弃,脆全盘脱,那几天晚上他怎么偷溜郁初房间,甚至还有偷拍他的睡颜。不过他说完好久,郁初才迟钝地哦了声,“我以为只有昨晚。”“所以昨晚你没有睡着?”郁初突然闷闷不乐,梦里的陈商还要他,还跟他解释过去,可现实的陈商不会再要他,也许看见他这样不知好歹躺在自己床上,会和他翻脸……郁初抿着嗯一声,也顾不上面对陈商赤着的上半的羞耻,“我听见你在打电话,你要和别人谈恋,还会结婚生。”陈商终于明白今天郁初为什么会突然消失,又有些讶异今天的郁初居然这么坦诚,是因为真的很害怕失去自己吗。这样的郁初他实在没办法不当坏人。陈商叹一声气:“那只是为了应付我爷爷,我也没有要和别人谈恋。”“我看见你在车站和她有说有笑,很开心。”郁初更加郁闷。他和陈商能那样相吗?他的格那么别扭,令人讨厌。郁初说:“你和我待在一起就没办法那样,我很令人讨厌。”“难我没有夸过你很可?”陈商住郁初迫使他抬看自己,郁初的睛还红得厉害,和睛一样红的还有他的脸,陈商替他掉角残留的泪,“如果我讨厌你,就不会让你和我住在一起,我看起来很像会和讨厌的人过日的人吗?”“所以你喜她吗?”郁初的重居然在这个上面。虽然这是梦,但他也很想知。“我不喜她。”“你看,你会和讨厌的人过日。”郁初了鼻。陈商快被气笑了,“我也不讨厌她。我只是当她的司机,把她送去朋友那里,你既然跟踪我,为什么不跟踪到底?只看一个开算怎么回事?还这样污蔑我,郁初同学,你仗着自己年纪小就这么为所为吗?那以后怎么办?我不得被你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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