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寝室六个人赶了一整天,第二天终于在冯群规定的时间前把作业赶完了,拍照上传到班级群。冯群检查了学生们的照片后,给学生们发了个红包,“大家赶作业辛苦了,去买笔芯备战学期的作业。上次期末咱们班成绩很不错,大家新学期继续努力。”每人领到一块钱,有学生跟冯群闹着玩,“冯老师多发呗。”冯群带了好几届的,应对这帮刚上一的学生得心应手,“可以,多一份作业,老师单独给你发。”学生集闭嘴。不过冯群虽然这么说,还是又发了一个小红包,这次是拼手气的,裴灯抢到001元,全班手气最差。裴灯转去找陆谨哭诉,说自己太可怜了。没一会儿,陆谨给他发了个红包,裴灯开一看,001元。气得他给陆谨发了一堆熊猫表包。“云霄啊,你今天看起来好像特别开心,有什么好事吗?”老妇人将枝最后一个果袋好,问。她已是满银发,但形却依旧,年轻时参军的经历打的烙印显得尤为明显,尤其是那经历岁月沉淀后的温文尔雅的气质,更令整个人平添三分光彩,正是陆谨的外祖母文华。“我没什么事,和人聊天呢。”陆谨把手机放到一旁,扶着老人转往屋走。“嗨,这才几步路呀,不用扶着,显得我多老似的。”文华笑着说,却也没推开陆谨的手,只是转了话说:“你也别埋怨你爸妈,他们今天是临时接到任务……他们的工作任务重要求,你也知的。”“姥姥,我知,我没怪爸妈。”话虽如此,陆谨却还是意识地皱了一眉。说好的周末一起带着老人去附近散步,一家人一起聚聚,却因为陆家父母临时需要加班而落空。
看起来的确是会让人不兴的事,但从小到大陆谨都已经习惯了父母的失约,早就不会失望了。小时候他也的确曾经在心里埋怨过父母不肯时间陪伴自己,总觉得自己的童年比起其他小朋友更显乏味,后来年岁渐,知了父母工作的特殊,慢慢明白了他们的辛苦,也学着自立,对父母关的渴求似乎不知不觉地变少了,而陆家父母也总觉得亏欠了儿,在其他地方尽可能地补偿他支持他,偶尔对上父母愧疚的神,陆谨反而会觉得抱歉。他小学毕业时的典礼,父母又因为工作的缘故迟到了,等她赶过来时,毕业典礼早已经结束,学校里早已人去楼空,只剩陆谨捧着优秀毕业生的奖状百无聊赖地坐在主席台边缘,看到急匆匆赶来的父母,他主席台跑过去迎上二人,认真地告诉他们其实可以不用这么赶。“我知爸妈你们有工作要忙,不过来也没事的,我自己一个人也能行,这不是什么大事……”可一句话没说完陆谨就见母亲的里涌了泪,倒是把他给吓了一。“算了算了,不说了。”文华提起女儿女婿,也是自豪于两人事业有成,又遗憾于两人无法更多分心给家人,只是这世间事从来都是难以两全的,当转了话题,笑眯眯地问:“乖孙啊,你是不是了小女朋友了。”陆谨一愣,“没有。”然而外祖母看着却是不太信的模样,“还想着骗我这个?你瞧瞧你,坐这儿半天了都一副没什么神的样,刚才就看了个手机,一就有了笑模样。”陆谨意识地看了一手机,想到裴灯气冲冲发的那一堆表包,倒是没忍住又笑了一,“不是女朋友,是裴灯,小灯,您还记得吗?”“小灯?是你小时候那个小伙伴吗?”文华稍稍想了想,顿时回忆起了陆谨童年时那唯一的一个玩伴,她对那个嘟嘟的小孩印象很好。文华年轻时是国天文工作数得上号的人,因为不好才不得不从一线上退了来,当年得知外孙被亲人待的遭遇后,二话不说直接从外地过来亲自照料,所以陆谨得以在青山市多留了几年时间,后来文华去省外看病,陆谨读了小学,才跟着父母离开。之前在青山市照料外孙那几年,文华对裴灯很有印象,不单是因为小裴灯得玉雪可,更因为那是小陆谨唯一认可的玩伴;小裴灯没来找小陆谨玩的时候,她常常带着外孙门,希望他能找到更多的小伙伴,打开心结变得开朗,但小陆谨却本不愿意接其他人,即便有别的小孩主动跑来和他朋友,他也本不会回应,若是外祖母问他怎么不和别的小孩一起玩,小陆谨便会说他只觉得和小裴灯呆在一起有意思。“小灯说我是他最好的朋友,我也只要他这一个朋友就够了。”彼时的小陆谨固执地说,本不听外祖母苦婆心地解释“最好的朋友不代表只有一个朋友”,在小陆谨的心里,最好就代表着独一无二,绝对不允许别人再分走一分一毫。“你们两个真是有缘分,小时候就凑在一起,关系好得就像亲兄弟似的。后来听说你爸妈把你带走了,我还担心呢,你走了恐怕和小灯两个都适应不了。这青山市这么大,没想到还能再遇上,云霄,你要珍惜呀。”文华慢悠悠地念叨,陆谨垂听着,认真地应好。“……像你小时哥哥,他和他的朋友也是很多年的缘分,人和人能遇见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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