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伸去,她起来的,“这样对不对,母亲?”他确实是新手,手里拿不准力,只一昧的靠直觉和本能。好在他求学的态度诚恳,没多久就摸透了,像是他们已经这样过很多次一样熟悉。
她得不行,的源源不断地往外涌。快近时,乌压压的天板在前止不住地打转,眩让她本看不清五条悟的脸,恍惚间倒是想起了在这间房间,在这张床铺上和丈夫的画面。来临,她本能地缩了,将继的手指死死咬住,手臂抱着他的脑袋,将他往自己怀里拉拢。目光痴痴地望着屋,像是望着那位缺席的丈夫,“……只是这样可不够。”
抚靠着匍匐在自己上的继,抚摸着这幅年轻的,实的,放肆地享受着旺盛的力和蓬的力所给予的快。她捧起他的脸,如同奖赏一般亲吻他的嘴。
他回吻得很用力,和她时一样用力。
被他们变成了一动的本能行为,也许是因为势所迫,宴会厅的笑谈声一阵阵风似的向他们刮来,里的声音,一个是父亲,一个是丈夫。像是在向他们靠近,又像是没有。他们不顾一切地沉浸在快之,近乎疯狂地就缠着彼此。
又也许是因为动,五条悟是个刚尝到甜的愣青,她是个不知满足贪得无厌的妖怪,是没有德礼节的怪。衣服全脱掉后,那怪异的,让人着迷的望赤的暴来,肆无忌惮地在他们作。
五条悟渐渐得心应手,腰腹大开大合地,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凶悍,粘腻的咕咕啾啾地被他捣得满是。壮的蛮不讲理地碾过每一,将她乎乎的层层叠叠的彻底抻平。已经毫无阻碍地在上,他喜这彻底占有的觉,尤其是听见耳边抚那腻人的息,他更是往了去,像是要彻底把她开,要把自己她的里去。
他摸着她的小腹,神痴迷地享受着被她绞的那,灭般的快。
覆盖的手掌轻轻压着小腹柔的肤,尖锐而恐怖的快让抚不受控制地发一阵急促的尖叫。他一见她的反应,疾手快地住了她,将退来的重新往里送,地抵着,重重地压在颈上。
她因为而颤抖时,他也被她死死咬住,温的密地包裹着他的,像是里面有张嘴在用力地着他。他得有些神智不清,她绞得越,他的动作越凶悍。
在里一重接着一重的快刺激,他了去。
“母亲,”他完依旧抱着她不放手,也不打算把自己拿去,全堵在里面,堵得满满当当。他低亲吻陷的抚,随后才摸着她的小腹,心满意足地问,“母亲的肚里现在全是我的东西,就像怀。”
抚听他这么说,忍不住笑了,抬起睛捧着他的脸敷衍地亲了他两,“怎么,这也要替你父亲代劳?”话音落,他的尖又伸了来。
上都被填得踏实,望这原本小火慢煎的锅突然沸腾。抚喜这忙碌得在床上没空胡思想的觉,抱着他在腾腾的锅里翻来覆去地动。
夜,五条悟依旧没有离开的打算,她也忘了时间,因为没人来打扰他们。她只在休息的间隙,仰躺在床褥上,在她和丈夫共枕而眠的地方,偶尔产生一危机意识。然而很快,等他覆盖上来,她就忘记了。
外透过窗纱照来的光所剩无几,抚前的黑越发重,五条悟的影在来来回回地晃动。她听不见风声,但依旧像是被风着一样失重地飘着,院里细的枝桠倒映在窗纱上,一颤一颤地发淋淋的响动声。
她一边望着,一边摸着继后背结实的肌,再定睛一看,枝叶的影映在了她丈夫的遗像上。
而她依旧躺在继汗涔涔的怀里着气。
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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