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燕行月生辰宴那天,大雪纷飞,红梅多多盛开,人们折了梅园的梅摆上宴席,让闹的宴会上多了一丝寒梅清香。褚绮云拉着燕行月和褚邪坐在了她旁的位置上,还专门腾了个位置来,把那个已经变大了一圈的烛龙也摆了上来。这次的生辰宴,褚邪也确实如当日承诺燕行月的那样,还真的就没请那两个令人讨厌的皇叔,此次前来参加燕行月生辰宴的王公贵族大多都是友善的,就算不是友善的,也是立不占任何党派的闲散宗室。没有了令人讨厌的两个皇叔打搅宴席,这一次的生辰宴办的是十分的闹平和,前来参加生辰宴的宾客们也是吃得尽兴。燕行月也收到了前来参加生辰宴的宾客们祝福和贺礼。生辰宴从上午开始举办,宾客们在皇玩乐,冰嬉,投壶,蹴鞠,棋弈,垂钓,赏冰灯,晌午在御园旁边的屋里用膳,午继续游玩,晚上的时候就被褚绮云请去另一座室里用晚膳。宾客们都玩得尽兴而归。晚上,回到泰华,褚邪便促着燕行月赶把宾客们送来的贺礼一样样拆开来看看。现在睡觉又太早了,燕行月闲着无事,便,让永安和英帮着自己拆贺礼。“这是惠亲王一家送来的贺礼,白玉珊瑚一对,这造型好看,实属难得。”“这是锦君王一家送来的贺礼,宝象太平翡翠觚,看着翡翠的质地还真是好,稀罕难得,莫不是龙石的吧!那可是不得了啊。”“这是惠国公送来的贺礼,双螭吉祥纹玉如意,也是极好的意。”“这是清郡主送的贺礼,帝王绿翡翠命锁和银制的平安手链,清郡主有心了,知我们太和太妃上就会有一个孩了。”永安和英一样一样把贺礼都拆开一一向燕行月了介绍,听得是燕行月一双乌溜溜的睛闪烁着小财迷才有的光芒。“这……这些都是……都是送给我的?”燕行月了,他看向坐在自己边的褚邪,一脸兴奋的问。褚邪也不是第一次见到燕行月这般兴奋快乐的表,他很喜看着燕行月在自己面前展现他最真实的一面,比如他现在这幅小财迷的模样,落在褚邪的甚是可,真。“当然是送给你的。”褚邪声音沉沉,语气里满满尽是溺, “你一个人的,你自己再好好清一,待会儿就让永安和英登记造册,然后收你的小库房里,只属于你一个人。”听褚邪这么说着,燕行月有些不好意思,他脸颊微红,耳尖也泛着可的粉。燕行月闷着声音,支支吾吾: “并……并不是我一个人……也是……也是你的。”
尽他和褚邪已经有了夫夫之实,但这里调油的话,燕行月还是有些难以启齿。褚邪其实将燕行月方才说的那句说听得清清楚楚,可他却偏想要逗一逗他,故意掏了掏耳朵,装模作样的问: “什么?月月方才说了什么,能否再说一遍与夫君听听?夫君方才没听清楚。”褚邪这样说着,燕行月原本就有些粉粉的脸, “唰”的一涨得通红。可褚邪却偏偏笑盈盈的看着他,越看心里越是喜。“我……我说……”燕行月的脸羞得通红,他支支吾吾了半天,缓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褚邪这是在故意逗自己, “我……我已经说了!你自己想去吧!我要搂着我的宝贝洗漱睡觉了。”燕行月说着,当着笑盈盈,一脸期待的褚邪面,抱起了放在榻上的烛龙,然后随便叫了几个人让他们准备,逃也似的离开了寝殿。燕行月离开之后,褚邪再也忍不住,他“噗嗤”一声笑了来,就连还留在寝殿登记贺礼的永安和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太妃殿可真是可。”永安忍不住叹, “太妃这样脸薄,太您还这般使坏,也不怕今晚太妃恼了怒了,不肯与您同睡怎么办?”英也在一边帮腔: “是啊殿,您看太妃可是把烛龙都抱走了呢……”听闻永安二人这么一说,褚邪心还真是担忧起来,可他却还没动,只是蹙着眉,有些不确定: “不会吧……他说他只是去洗漱了……一会儿就回来了……”“殿,你看你自己都不是很确定……”永安小声提醒。这褚邪再也坐不住了,他猛地站起来,大步朝着浴房走去,心里想着要说些什么才能把自己脸薄的太妃给哄好,毕竟他可不想被燕行月孤零零的扔着自己一个人睡,那自己多可怜啊!————————来啦!燕行月脸薄,褚邪也没想起来他哄起来是这样的艰难,他好说歹说一阵,又是亲又是抱,带着烛龙在浴房浴池与燕行月亲了一番这才将人哄好。褚邪自己兴了,燕行月也兴,只是愉过后燕行月浑上都十分疲惫疼痛,他只能任由褚邪抱着洗完了澡,然后抱着回了前殿睡。“哎哎哎,别忘了!我的!”在离开浴房之前燕行月还沙哑着嗓如此说。此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见着褚邪起床前往军营训练士兵的时间都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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