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不度(骨科/BDSM) - 15 顾炎夏的自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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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顾炎夏,生在一个普通的家里。

    唯一不普通的是,我有一个双胞胎哥哥。

    他和我得很像,但比我白,人也比我安静。小时候我在小区的街巷里狂奔,穿过别人家晾晒的衣裳和满是油烟的炸串摊,他总是上气不接气地追在我后跑,声音小小的。

    “炎夏,炎夏,该回去吃饭了……妈该打我们了!”

    我们的妈妈,那是个歇斯底里的女人。

    爸不回家,那是爸的错,折腾我们什么?

    但我的哥哥太可了,你们不知,他嗓天生细弱,喊不响,小小声地说话像个娃娃,他真的太可了,我受不了,我只能听他的话回家。

    14岁,我们上了初二年级,青期也到了,开始发育。

    半夜我从睡梦醒来,一片濡,我无师自通地意识到,我上了我的哥哥。

    我对他产生了望。

    对于其他人而言,这或许是“不该有”的望,但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三个字。我和他从小一起大,一起挨我妈的打,我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那我对他产生望,有什么不对?

    但我知,我的哥哥是个笨,他不像我,他对我没有这样的想法。

    没关系。

    我会拉着他一起地狱的。

    我爬上了他的床。

    ……

    那之后很一段时间,我们都过着“福”快乐的日,我们背着父母的视线偷,实在太刺激,我无数次地想,等以后大了,我有能力赚钱了,就带哥哥搬去,到时候就没有人可以阻碍我们了。

    他挨的样实在太可,我绝不容许有除我之外的其他人看到。

    15岁那年,我妈发现了我们的事。那天她突然有事找我们,我至今不知有什么天大的事值得她在凌晨2她从来不关心的两个儿的房间,但我们当时正在床上,我还抬着我哥的在他漉漉烘烘的里,埋

    我妈的脸变了。

    她骂我们不要脸,砸房间里的东西。我倒是觉得无所谓,大不了就是挨打。我把从我哥里退去,穿上

    我妈怒喊:“给我来!”

    在去之前,我拉住了我哥。

    我了解我妈的脾气,我一向比我哥更会惹事。我跟他说:“你要记得,咱们咬死不认,好吗?”

    “她都看见了……”我哥从脸到脖都是红的,神躲闪,跟害羞了一样。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的人啊?天呐。

    我简直吃不消,差想亲他,要不是那个女人还在外面等我们,我真想把他就地在地上再来一炮。

    我说:“没事的,只要你咬死不承认,她最多就是打我们一顿,还想怎样?放心,到时候我宁可让她打断我的都会护着你的。”

    我哥低,我以为他听去了。

    事也确实照我们预想的发展,我们打死不认,但我妈只相信她自己看到的,她把我们两个各打了一顿,然后让我们回屋睡觉。

    我以为事过去了。

    第二天,我哥发起了烧。他从小弱一些,换季,或者一惊一乍的时候都容易生病,我给他掖好被角,亲了亲他的额

    “我帮你跟老师请假,你好好休息。”

    “嗯。”我哥声气微弱地应,那声儿酥到我骨里。

    我的东西上起了反应,但不能这样,现在是白天,我必须憋住这一天到夜里再来他。

    我又亲了亲他才走。

    但他不在了。

    当我回家的时候,我哥已经不在家了。

    是我妈,她居然送走了他!她跟我说她把他送去了一个好地方……她怎么敢!

    她从来没有好好照顾过我们,却要把凉秋从我边夺走!

    我恨她。

    我也恨那个不负责任的亲爹,我恨一切阻碍我见到我哥的人。

    我不想再念书了,从前就是我哥更喜念书,他劝我要上,才好离开那个泥沼一般的家,我都听他的,才咬牙念了那么久。

    我讨厌坐在教室里,在凳上粘那么时间,没了我哥盯着,我的成绩越来越差。

    我妈崩溃了,她说她就剩我一个儿了,我怎么能不争气。

    我没争气吗?

    我可太争气了,我竟然能气到她,那也太了吧?

    后来,连我爸都加了声讨我的行列,我都不知他哪里来的脸在这个家里指江山。我妈倒是看起来很兴,她终于有了后援军,甚至都不跟我动手了。

    打我的人从我妈换成了我爸,我才不,熬到成年以后,我白天假装上学,其实是门打工。

    我在外面赚到了钱,被人打过,也打过人,社会就是这么险恶的东西,这世上只有我哥是净纯粹的,也只有他真心待我,但这样的他却被那两个贱人夺走了。

    我要找到他。

    我带上了为数不多的行李,开始浪。

    三年时间,我走遍了无数地方,仍然没能找到我哥的踪迹。后来我想,这么麻烦什么?

    狗东西的孽,当然要让他们还。

    我回了家。

    许久不见,他俩老了很多,我爸看见我回来好像还很欣,他完全没想到我会在饭菜里安眠药。

    趁他们熟睡,我把他俩捆起来了,到厨房拿了把果刀,在他们面前晃。

    “你们把凉秋送到哪里去了?”

    他们不肯说,我就开始切他们的,第一刀切在我爸的手上。他年轻的时候被工厂的机切断了小指,直到现在还会幻痛,我就故意切他另一只手的小指。

    他额上渗了汗,面目狰狞地大叫,咒骂、指责我不孝。我浑不在意,我本来就不孝。

    我妈吓得了,难闻的味,她磕磕绊绊地跟我说,当初把我哥送去上学了,但是现在学校没了,她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我问她到底是那所学校,她支支吾吾说不来。

    我作势要切她上的,她被我吓坏了,说在西郊,市

    西郊那片大大小小的学校好多,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不过至少我知了一件事。

    我哥一开始就没被送本市,那他现在还在市里的概率很。之前我一直在找我爸我妈的近亲远亲,我以为他们把儿送去给别人养了,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真正的答案就在我

    我费了这么多年,还能怕在市里找人?

    我终于发现了凉秋的蛛丝迹,那留着这两个罪魁祸首,也没有用了。

    这么多年,仇恨像蚂蚁噬心般折磨着我,我夜夜睡不着,就想看这两个贱人死掉。

    他们现在终于可以去死了。

    不会再有人妨碍我们了,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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