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不度(骨科/BDSM) - 8 母犬(饮niao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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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也是被关着,在学校二楼走廊尽最小的那间房间。

    那个房间没有正常的窗,只在靠近天板的位置开了一排很小的窗,用的是那的玻璃,不知是贴了还是工问题,透光率很差,以至于整间房间都显得很昏暗。

    我们都它喊“小黑屋”,因为被喊过去的同学都会被关很久的禁闭,来的时候神智也不太清醒,问他发生了什么也不说。

    我一直对它好奇,但也惧怕,如果问我的话,我是不愿意被叫过去的。

    但那天我被叫过去了,是我们年级的“组”,统我们这一层的最大的老师叫的。

    他的命令是最有效的,我不敢违抗,尽我想了半天都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被叫走,明明那天我没有错任何事。

    去之前,我一直在打退堂鼓,磨磨蹭蹭,又不敢拖延太久,迟到也是会被惩罚的容之一,而惩罚通常都是那些——

    喝厕所里的,脱光衣服在院里当着所有同学的面挨打,又或者是“治疗室”……什么都好,我不想“治疗室”。

    我被“治疗”的那几次,听说还算轻微,有同学从那里面来,浑都是烧伤的痕迹,没几天人就不好了。那样的同学会被连夜送走,至于送去哪里,我不知

    好就好在,我知“小黑屋”里没有“治疗”设备,只是一个老师,横竖不过是那些惩罚,反正,比迟到以后有概率到“治疗室”来得好。

    所以我还是准时到了,敲敲门,走去。

    年级组是个年的老,大腹便便,了副金丝边镜,显得镜很小,有一从社会大染缸里捞来的油

    他看见我,让我把门锁上,然后招招手让我过去。

    过去了也不说事,还显得特和颜悦,倒了杯给我喝,接着就问我的,还有最近在学校过得怎么样。

    过得怎么样,他不知吗?

    不过最近有传言说会有领导来检查,可能是因为这个,上课的时候老师们反复教育我们说,最近的日过得不错,大概就是统一径。我怀疑他是想考验我有没有把那说辞背来,于是张嘴就开始背。

    我是在我妈那里了炎夏的罪来的,原本兄弟二人间,我就是更读书的那一个。背词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只要它能让我的日安全些。

    但背着背着,我发现我脑袋糊了,有卡壳。

    怎么会呢?我明明记得很熟的。

    ……我刚刚在背什么来着?

    年级组脸上的表变了,像是不太满意:“这么简单的东西背不来,可是要惩罚的啊。”

    ……惩罚?

    对,惩罚。在这里,错了事,就要受罚。很简单的逻辑,就像当初炎夏教我的那样。

    我木木地听从他的指令站起来,躺到了桌上,他那里悉悉索索传来金属的动静,随后一刻,他朝我压过来……

    我悚然惊醒,大脑却一阵眩。我的症状不对……是那杯

    他给我了药,他脱了,他、他要我!

    ……这绝不可以,因为、因为——

    恍惚间,耳边仿佛响起了炎夏的声音。他和我说话时喜带着笑,喜悦仿佛要从字里行间溢来,他在我上,一边着我的,一边要我跟他一起说。

    “我的狗,是顾炎夏一个人的。”

    不能被这恶心的老男人了……那时候我脑海只有这一个念,我拼命挣扎起来。

    在学校里虽然吃不好也睡不好,但我到底年轻,也还好我刚才没喝几,拼命挣扎还是可以跑掉的。匆忙间我似乎是踹了年级组,他捂着滋儿哇叫,狼狈极了,我不他,匆匆拉上衣服就往门跑。

    这门是我锁的,解开也不费多少工夫,我跑到了走廊上,但很快被执勤的纪律委员喝住。他说我衣冠不整。

    我不知,后来同学跟我说,那时候我睛都是红的,看起来可怕极了。但我终于还是停了来,因为大白天的,我也不可能逃到学校外面去。

    年级组稍晚才追来,脸不佳,他在走廊上怒斥我,说我又“犯了病”,要带我去“治疗”。我怕得不敢走,但谢天谢地,领导带着记者来了。

    如果只有领导,年级组或许还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但因为有记者,学校必须展现积极向上的风貌,于是我被允许回到了教室。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那位记者,穿着衬衣西,站在领导旁边,一副年轻有为的模样。不知是不是我状态太差,他采访到我们班的时候,还特地弯腰询问了我,在这所学校是不是过得好。

    但我……

    没能说实话。

    药效已经过去了,我一张嘴,就是提前背好的那些话,我在镜前,大概是一个格外模范的“学生代表”。

    也不知炎夏会不会看到这一幕,我没能遵守我们一起死守秘密的约定,他应该很生气吧?

    可是妈都看见了,咬死不认又能怎么样呢?

    ……

    我睁开了

    目是卧室里有些斑驳的老旧天板,好一会儿,我才想起我已经离开了那所学校,过了几年“正常人”的生活之后,被炎夏带回了老房里。

    上像被车碾过一样疼,我撑着起来看了看,发现自己正躺在那张唯一的单人床上。窗帘拉了一半,外面的天光照来,照亮我一片雪白的,还有我敞开的两之间,泥泞到无法直视的白

    无论我怎么回忆,最后的记忆都停留在我坐在炎夏上,自己动作的时候,但光看我间的痕迹,他绝对了我不止一次。

    怎么回事。

    炎夏什么时候多了尸的癖好?醒着的时候我不好吗?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炎夏走了来。

    “醒了?”

    他一脸漠然地从地上捞起个环,走到我面前,把它往我脖上一扣。

    那环上还带着一条细细的铁链,另一握在炎夏手里。他把铁链往一拉,我整个人都被他从床上拉了起来。

    “醒了就过来,该洗狗了。”

    他动作暴,我几乎是从床上摔来的,光过床上已经涸的,难得地让我升起了一丝羞耻。

    我当然记得昨晚我们都了什么,我又说了什么。夜确实会让人羞耻心全无,但现在天光大亮,我觉得很羞愧。

    我是哥哥,我应该成为炎夏的榜,但……

    炎夏把我拉了门。

    这是我从走老房以后第一次卧室,我来不及欣喜,就已经被炎夏拉到了厕所里。

    老房的厕所很小,靠里是一个蹲坑,在蹲坑上方有一个莲蓬,靠墙的架上摆着浴之类的东西。

    很久以前还有各脸盆、澡盆,但现在都不见了。这间房里少了很多爸妈生活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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