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有些好奇了,他们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东西家门,所以,也就是说,炎夏把这些东西回来的时候,他们肯定不在。
“我不是说了,‘他们已经不会再阻碍我们了’。”炎夏从后面走上来,沿着我的后颈一路摸到了颚,随后将我的半抬起,看起来就像从后面掐我的脖一样,“连我刚说过的话都能忘吗?你不专心啊,哥哥。”
他的语气幽幽地,像在暗窥伺的毒蛇,我忍不住抖了一。
他笑了声,像是对我的反应满意,随后从后面不轻不重地踢了我一脚。我膝盖一,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反手锁上卧室门,从我上跨过去,边走边解开外,往床上一甩:“把衣服脱了。”
其实我撞到肩膀了,有痛,但我不敢跟他叫屈,炎夏是不会心疼我的,谁让我贱得很,至少在他的认知里是这样。
我爬起来,慢慢把衣服脱了。
天气刚转凉,除了那件灰风衣之外,我上就只有一件薄薄的袖t恤。从过来的路上就没穿,被炎夏扔在了之前的房里。我不敢去想房东上门收房的时候看见那条被扔在地上的会有什么想。
很快,我一丝不挂地跪坐在了房间里。
有冷。
我垂着,有些走神地想,这个季节不穿衣服还是太难熬了,可能到明天我就会冒。
那时候我发过一次烧,妈嫌我添,买回退烧药以后劈盖脸地骂了我一顿。但我病得昏,实在没神分辨她骂了什么,只想睡觉,还是炎夏放学回来以后把我叫醒,才喂我吃了药。
我享受弟弟难得的“懂事”,但事实证明是我太天真了,到了夜里,他又一次爬到了我的床上,扒掉我的,把他得像一样的东西我的。
我本来就病得难受,那仿佛从间被人劈开的痛苦和疾病的痛苦合二为一,仿佛事本该如此,以至于我没有很挣扎,只是轻推了他一说:“我都生病了,你还要折腾我。”
炎夏低来亲我,呼微凉,但声音黏黏的,说不是急切还是愉:“哥,你里好,好舒服。”
话说得我老脸一红,其实我没好意思说,我被得也很舒服,那在清醒和混沌之间,理智不断被往拉的觉让人沉醉,要不是生病自有其规律,我恨不得一直活在病。
太不好意思了,我只能偏开,皱着眉说:“会传染……别亲。”
“你传染给我你就会好了。”炎夏才不这个,拧过我的着我接吻,话在嘴里糊不清,“再说我病了你不得照顾我?我们还没试过骑乘……”
我受不了了,选择了堵上他的嘴。这是他自己非要病的,又不是我没照顾好他。
……
“想什么呢?”炎夏歪着,居临的视线冰一样打量着我,嘴里发嗤笑,“都抖起来了。”
我回过神,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说我回忆起了在这间屋里被你的日?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但我还想保留一尊严。
好在炎夏似乎也没想从我得到答案,他看了一会儿,冲我招招手:“过来。”
我依言爬了过去。地上很凉,很,膝盖蹭在上面钻心的疼。自从断过之后,雨天我的膝盖总是隐隐作痛。
“是不是很想要?”炎夏低摸我的侧脸,视线落在我胀大了两圈的紫上。
我胡地,低眉顺目。
炎夏笑起来,弯腰把系在我上的绳解开。很多故事里都会写被松开以后迅速了来什么的,但其实不会,至少我不会,松开之后因为憋了太久,一时很难往外东西,甚至会很痛。
炎夏也知我的,他一向非常了解我,只冲我抬了抬说:“自给我看。”
那一瞬间,我是欣喜若狂的,但我实在很怀疑他会不会这么好心。果然一秒,我听见他说:“不许用手。”
不许用手,要怎么自?
我脸僵了僵,从他戏谑的神里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慢慢把双放去,人也趴了去,卑微地,如同一条蠕虫那样,在冰凉的地板上磨蹭自己的。
那个地方已经得发痛了,地板偏低的温度很好地缓解了这疼痛,我磨蹭着,逐渐找到了舒服的角度,来回蹭的时候也觉到了凉凉的,是我自己来的。
炎夏一脚踩在了我的上:“叫来啊,哼哼唧唧的给谁听?”
我已经很久没有叫过床了,或者说,实际上一直没怎么叫过。他很喜我的声音,但我们那时候在家里,隔还住着爸妈,尽我想叫也不敢发很大的声音,至于后来就更不行了,“惩罚”的时候如果叫了声,只会迎来更恐怖的责罚。
但炎夏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我觉得自己有耳鸣,意识纷,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日。我想着那些,嘴里发细碎的声响:“唔……嗯……”
我现在的样,应该很贱吧?
衣服被丢在一旁,赤,被人踩在脚,蠕动着去蹭涨大发紫的,不停地淌,往滴,却到不了……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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