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分钟过去了。
“……小周啊。”瞿琤把从周衡嘴里退来,一气,努力地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不那么焦躁,“看来你真的是第一次。”
“我伺候得不好吗?”
“很不好,我觉得不值1500。”瞿琤右手扣着他的颌骨把他脸掰起来,左手扶着在他脸上戳,抹得他满脸前列和。
周衡技术不好,但他态度端正。跪在那里手扣在背后就没放来过。瞿琤羞辱地往他脸上划拉他也一声不吭地受着,一切以客人需求为心,让瞿琤挑不错来。
“瞿先生觉得值多少钱?”
“15块。”
“……”周衡还是那副样,让憋就憋让跪就跪但一提钱就支愣起来了,“瞿先生说笑了。我开价的时候说的是一次1k,后来说面着来了就1500,瞿先生答应了的。”
“你这技术还想要1k?”瞿琤不怒反笑,“糊鬼呢?5分钟只会打圈最只了一半牙齿还磕了我2次,开价是别人10倍念你是初夜还是个稀罕的双贵也就贵了吧,但你第一次接客不练练就来坑蒙拐骗就有些过分了,拿我当冤呢?”
“……”周衡被怼得话都说不来。他的确是不会,是他理亏在先,如今着这一肚糟了这些个罪实在不想就此放弃。
“那瞿先生教教我呗?”
???瞿琤以为自己听错了,低却看到周衡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被那一肚憋胀得两都在打哆嗦。还可怜兮兮地揪着自己的,抬望向自己的神里似有委屈。
“你倒还委屈上了?”瞿琤几乎都要被气笑了,“我才委屈好吧,个几千块结果啥也不会,你们这行都没有上岗培训吗?”
“要不瞿先生把1k结了,我也不耽误您事了。”周衡低眉,言语间有些幽怨,“不然沉没成本太。”
“你倒会激将。”瞿琤翻翻白。
话虽如此,但他这副可怜样还是让瞿琤颇为受用,激就激了吧:“你跪过去,我来教你。”
如果周衡知瞿琤癖好有这么恶劣还如此的小气以至于称得上是锱铢必较,那么一开始找上他之前就会好好考虑一,而不是看着他一副有钱人的样就上去了。
他现在很难受——两岔开跪坐在地上,两只手腕被瞿琤拿浴巾分别和脚踝捆在一起,瞿琤就站在他两之间。并不拢,腰直不起来,扯得生疼——这跑都跑不掉的姿势让他有些兴奋。
且不说肚里去的现在正翻江倒海,单这姿势就倒腾得他一汗。所以当瞿琤有些凉的手拍上他通红的侧脸时,他甚至有些眷恋的想把脸贴上去。
“从片儿里学来的。”瞿琤不轻不重地拍拍他的脸,痛倒是不痛,就是羞耻度爆棚,活像是待价而沽的女——不是像,他就是来卖的,还自己给自己标了价,“这姿势很难控制括约肌,你努努力。还是那句话,憋住了,10分钟来1500,不来就1000。明白了?”
明白个啥啊明白,你要是死憋着我这500块钱不照样是打了漂。尽周衡一就听了其的文字游戏,但他却只敢腹诽不敢说,毕竟他价格虚能找到个人傻钱多的金主不容易。
“好,我努力让瞿先生满意。”
“牙齿收回去,收到嘴里面。”
“别老着打转,可以退去顺着。”
“去,不穿的。”
瞿琤说得容易的,周衡没想过有这么难熬。他以前只在片里看过,没想到实践起来错漏百。
尝试着探了,上沾上了些许腥甜的前列,周衡咂了咂嘴,似乎没有想象的那么难以接受,就试探着着端了一。
“嘶……”瞿琤倒了冷气,上霎时间了一层薄汗,“学得倒快,再来一次。”
周衡却把却把吐了来,有些脱力地往后靠在墙上,有气无力地冲瞿琤到:“先歇会儿,这姿势不行,腰太疼了。”
瞿琤忍俊不禁:“你是嫌我不贴你?”话虽如此,手上的动作却是和语气完全不同的鲁。他薅着周衡后脑的发就往扯,着人抬和他对视:“那我自己来?”
周衡看着几乎怼到前的,心里对接来发生的事有些没底。了许久才又起腰背把脑袋蹭到瞿琤间:“那你轻些。”
瞿琤没说话,闻言只一手薅着周衡发,一手扶着狠狠了去。
他的东西颇为可观,周衡几乎就要不住——这才了一半就得他闷哼一声,嗓被戳得生疼。
“唔……慢、啊唔……”周衡只觉得自己要窒息,腔鼻腔里全是男人郁的味,每每逮着了机会想气,就会被瞿琤狠狠去。刚才瞿琤教他的所谓“技巧”完全用不上,自己只张着嘴挨就可以了。
瞿琤放开了他的发,但本就腹胀痛的周衡却难以弯腰去。两人贴得极近,周衡后脑贴着墙几乎是被瞿琤在墙上嘴。双手被缚他也躲不开瞿琤的攻势,想要推拒无疑是把男人的吃得更。
周衡腔,瞿琤只觉得发麻利至极,听得人的呜咽急促起来,便开去让他缓缓:“哈……这嘴、说话不听,起来还舒服。”
周衡快要说不话了。这个姿势扯得他腰弯不来,肚腹直地胀在那里颇为突兀,里着的东西几从后薄而。方才瞿琤起来没个轻重小多次到他肚,无不痛得他两发黑落泪来。
“憋不住了…让我排来。”周衡耷拉着脑袋在那里,手上连握拳的力气也没有,唯独腰腹得直。一副被折腾得不行却不敢反抗的样不断刺激着瞿琤的神经,他破天荒的没怼回去,而是直接摁着他的后颈直到了底。
“唔!!……啊唔……”周衡只觉咙要被劈开,被探到的觉让他几作呕。仿佛全只剩这一个官,仿佛他的嘴生来就是挨的——这样的想法在他脑海里一晃而过,无端地多几分受的快。
周衡条件反似的规律缩让瞿琤直呼死,手不由得抚向了他的脖颈——周衡的脖偏修,此刻抚在上面还能觉到在他间的幅度之大。
他一把掐了上去。周衡被掐得失声,两上翻整个人跪在地上搐。本就致,如今受到挤压瞿琤更是如同到三魂被走了七魄,额间不由得滴汗。
周衡两翻白整张脸被掐得通红,见着要熬不住,瞿琤终是了,将那许久未发的白浊尽数在了他脸上。
周衡生得秀气,便是之前说着那些为接客而学的蓄意勾引的言辞也着一分端正。如今这张脸被掐着脖了满脸粘稠的浊,颇有几分引人施的氛围。
瞿琤完了缓了一会儿,由着他挂着满脸的跪在那咳嗽,了把脸准备去,却被周衡给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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