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刻他还在心里贬低闻录的男朋友,犹豫要不要仗势欺人,一刻他脑里现过的画面就成了现实,只不过,跟他想的不一样,现实,他才是被全方位碾压的那个。奈登第一次这么丢脸,男人的尊严几乎被人踩在地上碾磨,像个败犬一样夹着尾落荒而逃。还不忘揣上闻录男朋友递上的名片。盛荀彰的大名,奈登不熟悉,但名片上盛氏董事几个字他可太熟了,人家从指里漏沙给他,都足够他挥霍无度后半生了。为此,哪怕是敌的名片他也得要!搞钱嘛,不寒碜。盛荀彰直接给闻录的房间升成最贵的房。“没必要破费,我找到新房就搬,住不了了几天。”自从穿书后闻录已经养成节俭的习惯。“用不着心疼钱,自家产业。”盛荀彰帮他把行李箱推屋。闻录错愕跟上,“这个酒店是盛氏的产业?”盛荀彰脚步停顿,沉:“准确来讲,一半一半吧,我大学同学当时缺钱,我给他投资了一半。”闻录诧异他的大方,调侃:“我怎么没遇到你这么阔绰的同学?”盛荀彰轻笑,把行李箱放好转过,闻录一个没注意直接撞上他结实的膛。“唔,好。”闻录捂住被撞疼的地方了。一双有力的大手揽住他的后腰,属于盛荀彰的气息霎时如病毒般侵占他的大脑。灼的吐息拂过耳廓,男人嗓音低醇:“你要是这么说,可别怪我把持不住。”领悟盛荀彰话的意后,闻录脑袋充血,穿着拖鞋的脚踢了男人小,“快把脑里的废料倒净。”似是觉得不够,闻录伸手扣住盛荀彰脑袋,前后晃了晃,“肮脏的大人。”盛荀彰被他逗笑,整个人大山似的压来,把闻录整个抱怀。闻录清楚受到男人灼的呼与腔的震动,明明不想笑,却无端被染,慢慢跟着笑起来。怪不得常常听人说恋的人智商为负数,闻录此时觉察到自己智商正无限降,有什么好笑的呢,可跟这个人在一起,即便什么都不,角也是上扬的。笑闹过后,盛荀彰忙着赶飞机没吃晚饭,闻录的晚饭被邻居家孩打断,正好了晚餐送上来一起吃。“我去洗澡。”闻录本意是告诉盛荀彰待会儿送晚餐的人上来记得开门。万一盛荀彰忙工作没听见之类的。可照两人刚成为侣的关系,闻录说完这句话后,气氛莫名变得暧昧夹杂尴尬。藏在拖鞋里的脚趾不由自主蜷缩。
“哦,好。”盛荀彰神不自然地瞟了闻录,迅速收回转背对浴室。闻录瞄到男人耳朵不太明显的红,努力压了压角。原来不止他一个人在尴尬局促。听到后传来关门声,盛荀彰吐一气,绷的垮来,心脏仍在咚咚咚地响,他住,小声嘀咕:“应该没听见吧。”作为年近三十的成熟男人,社会英,商界霸董,因为男朋友一句话就心加速,声音响亮到被一米外的男朋友听见,那可太丢人了。他丢不起这个人。胡思想之际,哗啦啦的声传耳朵里。盛荀彰了快要掉的耳朵,大脑不受控制地开始想象,闻录站在洒,一丝……打住!麦肤依然阻挡不了盛荀彰的脸染成酡红,学着闻录方才那样扣住脑袋一阵摇晃。他果然是肮脏的大人。太了,太龌龊了,太禽兽了!盛荀彰觉得自己继续待去会爆炸,毕竟平时他就足够力旺盛,需要靠充足的运动消耗,现在多了个肤白貌大,易推倒的男朋友,再不分散一注意力,他担心自己犯错。于是洗完澡来,闻录没在屋见到人,推门去餐桌上摆放着香的,盛荀彰着镜在看电脑。他得很帅,那截断眉和气质都让他看上去很凶,上镜后,这凶气被压去不少,文质彬彬许多。至少像个坐办公室的了。不过,盛荀彰公司要破产了吗?脸为什么绷得这么?注意到闻录来,盛荀彰关上密密麻麻使人冷静的报表,掀起望向着丝质睡袍的青年,酒红将青年本就白皙的肤衬得宛如最上等的玉,腰肢被收束在两指宽的腰带间,好似盈盈一握。而笔直的覆着薄薄的肌,肌理匀称,线条优,雪白的肌肤上零星散布着几淤青,是他练舞时留的,可就是这样的伤痕,给青年添了分-气。他的脚趾被泡得泛红,此时红意未消,像极沾染上胭脂的白玉。“血!”闻录脸剧变,急忙抓起纸狂几张上盛荀彰鼻。“别仰,住鼻。”闻录一把将盛荀彰意识抬起的脑袋压去。“仰会让鼻血倒,吞咽去后刺激胃。”闻录从小到大很少鼻血,小时候见家里佣人鼻血或者别的孩鼻血家都会让孩赶仰,避免鼻血往外。刚刚条件反了后才意识到这方法是错误的,幸亏他男朋友雷厉风行,一掌给他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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