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对方是盛董安排的人,以盛董严谨的作风,应该没问题。“诸位好,我是今天的翻译,闻录。”闻录起自我介绍,举止优雅,仪态万方。这句话犹如一惊雷将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童双白劈醒。“你怎么在这里?”童双白拍案而起,死死瞪着闻录,他用的包裹纱布那只手,伤崩裂,鲜血浸纱布,他却觉不到疼痛。闻录直视他,语气淡然:“我说了,我来当翻译。”“哈?当翻译?就你?你不是舞蹈学校的吗,凭艺考降低文化分上大学,英语及格了吗,就跑来给人翻译法语,别贻笑大方了。”童双白仿佛被刺激到了,话语一句比一句尖锐刻薄。小张目瞪呆,上司面如锅底,开斥责童双白:“你怎么回事?在客面前大呼小叫,成何统!”童双白辩驳:“吴总,就是考虑到客,考虑到公司我才会站来揭穿他,我不清楚你们听信了他什么谎言,但我说的句句属实。”他指着闻录倒豆似的说:“他叫闻录,是澜舞大三一个默默无闻的学生,给人刷盘挣钱,但凡他真有能力,会沦落到刷盘吗?吴总,您千万别被他骗了。”弗格森的朋友眉心皱偏询问自己的翻译,发生了什么事。他的翻译从震惊缓过来,轻声告诉他怎么回事。男人眉越皱越,神越发严肃,到最后脸上浮现几份愠,朝弗格森问:“你不是说他很优秀,绝对能胜任这份工作吗?”弗格森同样听到了翻译的话,比他们还懵,结结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语言系统,“我……我也……我也不清楚究竟怎么回事,但我亲自和闻过,他的能力真的非常,我以我九岁生日获得的那枚勋章发誓。”作为弗格森从小到大的朋友,托斯当然明白那对弗格森而言多重要,两人四目相对片刻,“好吧,朋友我相信你。”听到弗格森二人的谈话的闻录微扬角,目光锐利地刺向童双白,“你怎么知我刷盘挣钱?”对哦,童双白怎么知的?小张和上司视线转向童双白,童双白脸一白,刚要狡辩,闻录先他一步开:“职业不分低贵贱,二十一世纪了,居然还有人搞职业歧视,刷盘怎么了?我不偷不抢,靠自己双手挣钱。”童双白以为闻录要曝光自己跟他是同事,哪料闻录竟说这样一番话羞辱他,霎时脸跟打翻调盘似的。听了翻译转述,托斯鼓起掌,“说得好。”闻录微微一笑,以正宗的法语回他一句:“谢谢。”
在场众人骤然睁大睛,简单两个字便听闻录有本事在上。上司赶忙打起圆场,不忘空给小张使,叫他把童双白赶走,童双白死活不相信闻录比他厉害,要留来等着看闻录笑话。一个是上司,一个背靠盛二少,小张再度陷两难,一个两个大。童双白如愿以偿留,一顿饭来被闻录打击到近乎魂飞魄散。闻录真正到了他们老师说的信达雅,从就可窥见闻录的知识积累不一般,而且无论弗格森和托斯聊什么闻录都能接上一句,最令他震撼的当属闻录在人工智能与新型能源方面的知识量,若非清楚闻录是澜舞的学生,童双白简直怀疑闻录从事这方面的工作。他谈吐不凡,自信从容,完全不像一个翻译,更像弗格森他们同一个阶层的人。童双白恍惚地坐在椅上,闻录如同一阵飓风,将他世界里贴满的墙纸撕碎,暴本来的面目,他费尽心思妆的虚伪空间,原来那样不堪一击。为什么,如此耀的人是闻录,而不是他?为什么,闻录总能轻而易举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为什么,偏偏是他的人生充满苦难与不堪?浑浑噩噩游在走廊上,一个抬眸忽然看见盛绍辰涨红了脸站在弗格森旁边,对面正是闻录。“轰隆——”惊雷在童双白脑炸开。他太熟悉盛绍辰了,那副模样分明在为闻录着迷。童双白握拳,咬牙关,布满红血丝。闻录总能轻而易举得到他想要的东西。盛绍辰,他绝对不能让给闻录,无论是上亦或利益上,如果盛绍辰和闻录在一起,扶摇直上的便是闻录,他哪还有机会盛氏。晚上,盛绍辰同弗格森他们用过晚餐,奔腾的血仍未平息,难怪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闻录什么时候法语那么好了,他竟然隐瞒自己那么久。当初他对童双白一见钟就是童双白他们班在草坪上上文学,同学们坐成一个圈,童双白站在央念一首诗,那是一首法语诗,微风动他的发丝,日光盛满他的肩,他眉低垂,角笑,吐的每一个音节都似语缠绵。那一瞬间,盛绍辰验到了什么叫怦然心动。脚步倏地停顿,闻录以前分明没学过法语,他俩大半时间混在一起,盛绍辰笃定闻录没学过法语,连对法语的兴趣也不曾有过,这意味着闻录现在的法语是他俩闹矛盾后学的。对此,盛绍辰脑现的第一个念不是闻录有多天才,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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