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铃声吵醒闻录,伸了个懒腰无比舒畅,好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一觉。“你手机响了几次,我替你挂掉了。”盛荀彰把从闻录衣兜里落的手机还给闻录。闻录看了来电显示,是奈登。挑眉瞄了盛荀彰,脑闪过自己给他的备注——柠檬。自个儿努力越坐越实。闻录忍俊不禁,角上扬着接起电话。“抱歉,我找地方睡了会儿午觉。”闻录冲电话那解释。“嗯,好,我现在过去。”两三分钟闻录便和奈登先生完结束通话。“这么急着走啊?”盛荀彰引言怪气。闻录压抑住角上扬的弧度,故意说:“对啊,奈登先生等我回去跟他练舞呢。”“练舞?为什么要跟他练?你以前不都是自己吗?”盛荀彰眉陡然皱得可以夹死苍蝇。闻录环顾四周找寻划桨,“是啊,但我没说我不能双人舞。”沉睡在火山的岩浆在闻录话音刚落便轰然爆发,盛荀彰猛地握住闻录的手腕,目光灼灼盯着他,“别。”“别和他双人舞。”闻录笑盈盈回望盛荀彰墨团般的眸,“嗯,你以什么份命令我呢?”盛荀彰山岳般的颤了颤,抓住闻录手腕的手松开,一秒握得更,他黑黝黝,宛如草原上飞驰的烈般漆黑乌亮的睛,散发动似的纯粹与执着。“我不是在命令你。”“我在祈求你。”闻录呆呆地望着盛荀彰, 心脏仿佛被细小的电窜过,酥酥麻麻, 还有疼。嘴王者盛荀彰居然会说如此卑微的话语,他好像把人逗过了。闻录尽量轻描淡写地开:“没有双人舞,骗你的。”虽然他尽力补救,但盛荀彰的脸依然可见的黑沉来,面表称得上凶神恶煞,大概能止小儿夜啼。“骗、我、的。”男人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闻录往后仰了仰, 拉开与盛荀彰之间的距离, 奈何他俩在船上, 无可逃, “哈哈,开个小玩笑嘛,没想到你当真了……”的解释并未缓解盛荀彰周低气压,反而令男人气息变得越发可怖。“呵呵,怪我咯。”盛荀彰迈步上前, 胜似闲信步。
闻录瞪大睛,不断往后缩, “你……你别闹, 万一翻船就完了。”盛荀彰充耳不闻, 一步步靠近闻录,朝他伸罪恶的爪, “没关系,我会游泳。”闻录被到船尾, 努力把自己蜷成一团,“盛荀彰, 你玩不起!”影罩,男人宽大的手掌扣住青年手腕,闻录量一米八几,但他骨架偏修,盛荀彰则与他完全相反,单手稳稳将他两只细白的手腕扣住,往上举过。灼的吐息拂过闻录耳畔,一阵痉挛,难耐地别过,却暴整片侧颈肤,白皙的肌肤清晰可见颈淡青血,宛如雕细琢的瓷瓶,极致丽,极致脆弱。“我们商人向来睚眦必报。”盛荀彰几乎是贴着他耳朵说的这句话,低沉醇厚的嗓音犹如音乐厅里演奏的大提琴,拉的人云淡风轻,听的人却早已心醉神迷。全意蒸腾,脑同样乎乎,明明滴酒未沾,可闻录已经酩酊大醉,面酡红,说话声变得格外和,像个闹脾气的小朋友:“小气鬼。”青年脸红红,澄澈明亮的眸里装满自己,嘟嘟嚷嚷地抱怨,落在盛荀彰,实在可,恨不得抱怀里亲上许多。上方的男人没有离开的意思,闻录继续抱怨:“大商。”盛荀彰听得好笑,磨了磨后牙槽,“你心宽广,你给我赔礼歉。”闻录抿了抿,沉默不语,显然不愿意低。“我正好休假,时间充裕。”盛荀彰话音落,闻录兜里的手机恰好响铃,多半是奈登先生那边在。见状,盛荀彰撩起,饶有兴致地注视闻录。换作其它时候,闻录肯定不会认输,谁还不是个有仇必报的主儿,但这会儿电话在,船桨在盛荀彰这狗那边,稍作思索,闻录抬手揪住男人衣领,将人拉近前,啄了啄虎视眈眈许久的结。柔的是男人轻轻颤动的结,如同琴弦上舞的果,酥麻的意透过传递,闻录意识了,试图消除那一丝,却不料惹了大祸。灼在电光火石间传遍全,心脏擂鼓般沉沉作响,血似湍急河急速奔腾。麦的脖颈儿眨间殷红一片,青蓬动,无声淌汗,汗蹭蹭贴在得惊人的肤上。两人本就帖得近,闻录半分钟不到便受到令他发麻的变化,瞳孔缩,呼停滞。他……他的大……什么东西硌到了他?这个形状,这个大小……依靠他聪明的脑瓜,灵机一动……还是别动了,他不是很想明白他被什么威胁了。从前无意间见识过盛荀彰多威风,甚至一度令他蠢蠢动,可没人告诉他,变化后会那么恐怖呀。毕竟他自己启动前后差距在正常数值。对于自己从前的蠢蠢动,他现在只想把“动”拿掉,剩两个大写的“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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