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累着了,还是早些休息吧。”
听着两人你关心我,我关心你的温言细语,周青觉得睛又开始酸涩了起来。但她不是个哭的人,今日白天哭的那一场已经十分格,此刻她却不容许自己再掉泪了。她咬了咬猫,忍着浑酸痛,从地上爬了起来,趁着那两人没注意,走了房间。
可是她去哪儿呢?
天大地大,她却没有地方可去。
她是为了救阿嫣,为了完成任务,才不断到每一个世界里的。现在这个世界其实也算才刚刚开始吧,即便阿嫣不认识她,即便阿嫣喜上了别人,即便她非常伤心难过,但她也不能放弃啊。
如果她放弃了,那女鬼阿嫣怎么办?
女鬼阿嫣是为了救她,才变成现在的状态的,如果她不能完成任务,那么女鬼阿嫣,就要从这天地间,从各个故事位面消失了。
周青一路晃了崔少将军的院,她没有地方可以去,所以她必须完成任务。她记得在城门迎接安郡主的时候,是觉到很明显的妖气的,可是当时除了在车的丫鬟,车里还有三个人,那是不是说明,其的一个人不是人,而是一只妖呢?
那只妖可以修炼成人形,那么她是不是可以去拜那只妖师傅,也修炼成人形?那日她觉到了很重的妖气,但是却没有杀气,这就证明那只妖没有害人的心思,是一只好妖,说不定会答应她。
如果她可以修炼成人形,应该更有利于把阿嫣抢回来吧?
毕竟若是论相,她原来的相也算是极好看了,比之崔少将军,若是她女扮男装,想来也是一偏偏佳公。就算不能修炼成现代的相,变成第一个世界的周青也可以,当初那个周青可是在青楼里都极有名声的。
而且还是个太平公主!
崔少将军的衣裳可是隐藏着秘密的,阿嫣喜的是作为男人的崔少将军,那么看到崔少将军的秘密后,未必就不会选择她。毕竟比起来,第一个世界的周青着了男装,好像比崔少将军更有男人气概。
周青叹着气,顺着夜慢慢的往前晃悠,阿嫣那一脚踢的不轻,她每走一步路上都难受的,只能慢慢来了。
走着走着,却突然听到了一熟悉的男声。
“我已经说了不用再加药了,你怎么还来?”男人压低声音,似乎有些气急败坏的:“你知不知,若是叫那个畜生发现了你,你怕是有命来没命回了!”
接着是一个声音暗哑的女人声音,“你可是他的老,又是堂堂的山西总兵,难不成这崔家不是你当家,是他在当家不成?”顿了顿,不等男人开,她又叹:“我本是不想来的,可你不知,小主受委屈的事儿传到了京里,主很生气。崔大将军,你若是再任由那两个小畜生欺负小主,主可就要把小主带走了。”
男人听到这话顿时急了,“若柳不能走!你回去告诉你主,就说请她放心,若柳是我和她的女儿,我自会好好保护她的。至于那两个小畜生,最迟不过今年,我一定把他们解决掉!”
周青听到这里哪里还不明白,那男人分明就是崔天宝。他这是在和谁说话呢,什么主小主的,这是想着要设计害了崔少钦吗?
周青动也不敢动,缩着竖着耳朵,继续听着。
女人呵呵笑:“主就说崔大将军心里是有她的,好,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便放心了。不过……我给你的药,还是得想办法给你那儿吃了,主知她去找江神医的事儿了,江神医主不想收拾掉,所以你这儿,必须一救都没有才行。你看着办吧。”
崔天宝沉默了一瞬,沉声了声好。
接着女人好像就走了,没过一会儿,崔天宝叫了心腹过来,吩咐:“吩咐一,接来大少爷房里的饭都单独准备。另外,今日若柳和玉兰打架的事儿,一消息都不许往京城传!”
心腹应了退,崔天宝才叹一气,走了。
周青惊得一冷汗,一坐在了地上,这是亲爹吗,怎么对亲生儿这么狠啊?主……那个什么主就是崔若柳的娘,就是崔天宝在外的姘吗?
为了一个姘,这是亲生儿都不要了啊!
周青爬起来,打算现在就回去告诉崔少将军,可是刚刚站稳就愣住了,她是一只猫,不能说话不能写字,告诉个啊?
再说,崔少将军是她的主又如何,都抢了她的媳妇了,她嘛还要对他那么好?
不去不去,就让他们父互相残杀好了!
周青冷哼一声,扭调转方向,这才发现,自个儿迷路了。
怪不得她能听到这等机密大事,原来她不知不觉间,竟然是来了崔天宝的书房院吗?崔天宝仗着书房重地别人闯不来,所以才敢在院里说话的吧。可是,闯来的时候她不知则无畏,但是现在要院,她却害怕被发现啊。
崔天宝那个老混,可是一直想死她的。
周青猫着腰,顺着墙一路找,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叫她找到了个狗。不顾一白钻了狗会如何的脏,她十分迅速的钻了去,然后再来,果然就到了外面了。不过却是一陌生的地儿,崔少将军没带她来过,她自是也不知这是哪里。
反正只要不是在崔天宝底她就不害怕了,她继续悠闲的闲逛着,反正崔少将军和阿嫣在意绵绵聊的正呢,她回去了反而是伤心,崔少将军有秘密,料着两人不会*的,她就暂时不了。
一路绕啊绕,周青却发现原来这是崔夫人院的一角。
她对崔夫人没好,正想找了路去,耳边就传来了压抑的哭声。
看来今儿个来真是收获多多的,周青继续升起好奇心,因为这哭声也是格外耳熟,非常像崔夫人。夜里正好没什么人,她一路蹿到了墙角,然后继续化悲愤为力气,上了后窗。
小爪忍着脏吐了上去,把窗纸破,看向了里面。
崔夫人一的家常衣裳,正靠在罗汉床上,抱着一个暗绣竹纹的大迎枕,呜呜咽咽的哭着。她旁边站了个人到年的妇人,刚回来那日周青就见过了,是跟在崔夫人边的贴嬷嬷。
那嬷嬷此刻正劝崔夫人,“夫人,快莫要再哭了。泪多了,伤睛啊。”
崔夫人哪里肯听,仍旧呜呜哭个不停,边哭还边诉说自己的委屈,“嬷嬷,我,我控制不住,我心里难过啊。你说老爷,老爷为何要这般待我?我从十几岁就跟了他,一颗心系在他上,为他持家务,为他养儿育女,他便是不谢也就算了,如何,如何要这般打我的脸?”
嬷嬷知,这是因为今日两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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