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渴望发的alpha
*主角有名字!只有前两章用代称。
楼渡咸鱼ax迟景冷o
正文:
咸鱼a很渴望发,这样就有充分的理由不上班,不理公务,沉沦海了。
他也渴望自己的老婆——冷o发,但是冷o不喜发期,因为觉得浪费时间,耽误工作。
所以他只能渴望自己发了。
咸鱼a上了一天班,早上军和政吵架,午政和工会吵架,他坐着听了一整天脑壳嗡嗡疼。
一回家就着了,饭也不吃澡也不洗。
脱了上束缚他的西装,全赤地躺在客厅沙发上,抱着光脑网上冲浪。
一直等到冷o回家。
咸鱼a和冷o都不喜家里有很多人走来走去,所以白天他们上班的时间里,家会带着仆人把别墅都清扫净,好晚餐恒温放着,再全离开别墅。
故而咸鱼a和冷o回家时是没有外人在的。
冷o一回来看见自己的丈夫在沙发上当一条咸鱼,而且全一丝不挂,还大咧咧地叉开,间那坨东西嚣张地对着他。
结婚一年了,冷o看到这个画面依旧觉得扎睛。
“洗澡了吗?”
“我累了,”咸鱼a看到冷o回来立抛了光脑,跟他撒,“老婆你带我洗澡吧?”
冷o不为所动,甚至有些凶:“没洗澡你就这么躺在沙发上?”
咸鱼a哭泣,不敢惹老婆生气,不不愿地拖着疲惫的躯独自洗澡。
冷o放包,又解开领带,脱了外,边解衬衫的扣边走到餐厅,见餐桌上的饭菜完整,一没动,皱了皱眉。
转看到窗台边上的空瓶里,了几束新鲜滴的红玫瑰,怔了一,走过去。
抬手轻轻碰了碰,柔棉绒。
咸鱼a正抵着墙,暗自神伤地抹沐浴,觉得自己孤独又寂寞,十分渴望自己能有发期,但这玩意儿只有oga有,他们alpha只有被动发的权利。
太苦了。
他们alpha怎么就不能也拥有这三个月一次的发期呢?
不想上班,不想离家,不想和老婆分开。
老婆他怎么就不喜和他啪啪啪呢,难他技术不好?没让他到?
也不是啊,每次不都挠得他满后背红痕,边哭着叫老公边的么?
他对冷o来说,怎么就没工作有引力了呢?
因为会耽误工作,每次发期一开始就不兴,发期一结束就x无,上回公司工作,半不留恋。因为会耽误休息,影响。
他们不约而同地没有再和其他人相亲。两人一个从政一个从商,都是大忙人,是一周见了四五次。
见面的活动很单调,不过是吃饭,吃饭,吃饭。
有时候更短暂一些。冷o实在挤不时间,咸鱼a提着冷o喜的咖啡和果给他送去。没说一会儿话,冷o就又要工作,咸鱼a也要回军政大楼。
不过就算如此,咸鱼a也乐此不疲。
相了几个月后,咸鱼a撞上了冷o的发期。
间其实还有一次发期,不过那时他们还没到那个阶段,冷o打了抑制剂。
而这一次,冷o本来在前两天要打抑制剂,结果打开盒一看,抑制剂上一次用完忘记补了。
他呆呆看着空盒,想了很久很久,缓缓盖上,没有去医院买抑制剂。
本来oga发前两天都应该在家休息,然而冷o不是一般的oga,他直至发前一天还在谈合约。
合作公司临时换了的一位公爷来谈合作,很大男主义的alpha,对冷o不屑一顾,十分看不上oga。因为冷o指他们拟定合约的问题,顿觉没面儿,大放厥词,说冷o一个oga对着他指指什么,为oga就应该回家相夫教,怕不是没人要吧,也是,你这副模样看着就没意思。
冷o冷脸,却没有回话,任他侮辱。
在场的所有人脸都不好看,但大家见冷o没有说话,就诡异地保持了沉默。
冷o等对方说完以后,起正要离开,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咸鱼a神不豫地站在门外。
方才大男主义a的声音非常大,加上会议室的门并没有关,他所说的话就穿过会议室传到了外面。
“迟景,过来。”咸鱼a叫冷o。
冷o难得有些呆,今天的咸鱼a很不一样,冷厉疏离,气势惊人,和以往与他相的模样相差甚远。他第一次有了这个整天在他面前献殷勤的咸鱼a,是居位的政的认识。
冷o走到咸鱼a边。咸鱼a握了一他的手,安抚地用指腹了,抬对着大男主义a,声音微凉,“你刚刚说什么?”
大男主义a自他现就噤声了,他就算是再公哥,再天酒地不知政事,也知面前的这位面冷峻的alpha是政那位很有手段的楼渡,楼。
“迟景是我这半年来一直追求的对象,虽然他还没有答应成为我的夫人,但也希望不要有人肆意辱骂他。”
迟景公司的基本都知楼和迟总在往。
但大家没想到楼在迟总面前把姿态放的这么低。
大男主义a又惊又恐,却说不话,无他,楼渡大的信息素快压得他不过气了!
“无论是alpha还是oga,抑或是beta,没有人生来就应当回家相夫教。作为alpha如此不尊重oga,学前教育没有完成的话,还是不要来谈合约了。”
楼渡说完就收敛了信息素,他没再别人怎么惊异,拉着迟景往外走。他到手肌肤不正常的温度,抬手碰了碰迟景的额,皱着眉问迟景,“怎么这么,发烧了?”
oga发期来临前,会现温升的况,类似发烧,俗称发。
迟景本来只觉得,被楼渡一说,才忽而觉得有些难受,想了想自己估计是发,就。
楼渡二话不说搂着他上车要去医院。
“不去医院。”
“那送你回家?我叫医生过来。”
“……楼渡。”迟景沉默了许久,可能是发期即将到来的原因,即使方才楼渡只对大男主义a施加信息素压制,但他还是锐地捕捉到了楼渡的信息素。
陈年的龙兰酒香,混着焦糖和果木香,不似年轻的龙兰那样酸,而是更圆,把凌厉的刀锋都藏柔和的隙里。
迟景冰冷的脸上此时竟现了些难堪,但他依旧保持着冷淡的语气说:“我发期到了。”
“什么?!”
迟景没再说话。
楼渡惊的盯着他看了半分钟,然后手忙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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