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时辰,结束后便又重新回到各自。
玲珑也从宴间起了,由明月陪着在御园间行走,没走几步,忽然见到一女来到跟前行礼,“孟贵人请移步如意亭,皇后娘娘正在那儿等您呢。”
玲珑心间一顿,皇后又在等她?
……看来刚才的事果然不简单,这不后续都来了。
可是没有办法拒绝,到了这份上,唯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她笑,“我这就去。”面上没有异。
如意亭就在前,没几步也就到了,后发现皇后果然正在里,她遂再度上前行礼,
“见过娘娘。”
皇后叫人给她赐座,颇为和蔼的问,“方才人多不好说话,所以才特意叫你来此,你这阵没什么事吧?”
便是有事也得说没有啊,玲珑淡笑,垂首答,“回娘娘,嫔妾并无什么事。”
皇后了,又,“你娘家远在江南,不比那些娘家在近的,一个人久了,漪澜殿又清静些,想来思乡也是难免的,本从前忙,竟忽略了此,你往后若是得空,可多去凤仪坐坐,给本讲讲你们江南风光,本素来听闻江南名,却无奈困于廷,还从未去过,心里其实向往得。”
任谁都能听的来,皇后这是非常明显的示好,玲珑却愈发发麻。
好端端的叫她去凤仪什么,为了与皇帝来个偶遇吗?
这如何得了!
她忙,“嫔妾愚笨,去了只怕烦扰到娘娘。”
倒不是个顺杆往上爬的,皇后笑,“你过谦了,本素来听闻你心灵手巧,绣功非常不错,对了,本这几日正琢磨着要给陛绣条腰带,依你看,这宝蓝底的料,绣什么样好?”
帝王服饰,无论颜制式,自有礼制规范,并不是想绣什么就能绣什么的,皇后不可能不知这一,无非是在试探她罢了。
玲珑于是面愧,,“请娘娘恕罪,嫔妾平日里不过绣些妇人家的小玩意儿,还从来不曾绣过腰带,听闻陛常服都有制式,嫔妾也从来不曾见过,所以……”
为难之意都写在了她的脸上,皇后面上不显,转而笑笑,“也是我疏忽了,你怕是连话也未能同陛说过一句,又岂能知他喜什么样呢。”
“不过没关系。”皇后笑的意味,“你得空了常去凤仪坐坐,总能与陛见上面的。”
这话就再明显不过了,玲珑心里咯噔一声,皇后摆明是打算给自己开“后门”,把她往皇帝前送啊!
但是那梦里却分明没有这一茬,一直到游园那日被皇帝选,她也并未提前得到皇后的看重,现在倒好,就因为她今日穿了件素些的衣裳,就引起了皇后的注意,要把她提前推至风浪尖上呢?
心里立时炸了,但理智告诉她,现在不能表现推拒,因为以她的境与份,这都非常不合常理,且一旦叫皇后起了疑心,会更麻烦。
她于是带了丝惊喜的应,诚惶诚恐的向皇后谢了恩。
皇后对她的上很满意,又说了几句,便起率先回了,余玲珑慢慢走如意亭,心间却变得满满的不如意。
不成!她绝对不能往皇帝跟前凑,否则厄运很有可能会提前到来。
但看皇后的意思也绝非是随意说说,那她,又该如何拒绝……
~~
夜仍有些寒凉,所以床上依然铺着松的棉被。
了夜无事可,玲珑在灯底看了会书,很快打起了哈欠,明月已经替她铺好了床,服侍她洗漱过后,便将她送帐,自己去外间守夜。
周围一片寂静,灯火也熄了,玲珑放心来,毫不留的蹬开了被。
想了想觉得还不够,索又把寝衣解了开来,只留贴里亵衣,就这么光溜溜的躺在帐里。
夜渐渐凉,幼肌肤上泛起细密的疙瘩,她很快就被冻得手脚冰凉,甚至要牙齿打颤了。
但玲珑始终没舍得钻被里,她打定了主意,在心间告诫自己,如若这苦都受不了,还怎么?
困意渐渐来了,她就这么闭上睛,终于瑟缩在被上睡了过去,大约因为冷,梦里也是一片冰天雪地。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如此持了一夜,第二日,她终于成功的染了风寒。
看她双颊泛着不健康的红,嚏一连三个,明月委实愁坏了,连声自责,“都是婢的错,忘了夜里起来给主盖被,害得主染了风寒。”
玲珑心虚,用的鼻音安她,“不怪你,也是我不好,这个大的人居然还踢被。”
雪替她煮了姜茶送来,明月却不放心,,“主病成这样,单是姜茶不用的,还是该请御医来看看吧。”
她今次没有拒绝,虚弱的说好,“那就叫人去请吧……”
明月忙应好,当即便遣了雪去御药房请御医。
不一会儿御医便到了。
她是实打实的风寒,病也并不复杂,御医很快就确诊开了药,明月又派了个脚快的小女跟着去取药,等药取回,便命人仔细熬好,亲自送到了玲珑手。
黑乎乎的药冒着气,苦味一将屋里充满,明月关切,“主先把药喝了吧,趁疗效才好。”
她蹙眉嗯了一声,说,“去给我去几个饯儿吧,我喝完了在嘴里,你晓得的,我耐不得苦味。”
明月不疑有她,立刻去替她取饯儿。屋里没人,玲珑则赶趁着这当,将药倒了手边盆里,无人察觉。
哎,生一次病不容易,哪能轻易就好呢!
~~
乾清。
此番在外就藩的藩王应诏回京,乃是为了参加先帝的祭礼,如今祭礼一过,也就没什么要事了,依照祖制,藩王需尽快京,回到各自得封地去。
昨日几人拜别了太后,今日齐聚乾清,则是来拜别皇帝的。
皇帝给几人赐了座,开之前,先不动声的扫了一这几人。
也不知是不是遗传的,皇帝现今无,而当年先帝的嗣也并不太隆盛,除过他,便只有一位六皇活到了成年,不过这位六弟是个病秧,平日里与汤药分不开,本无法肩负重任。
是以现如今他需倚仗的,仍是这几位叔叔。
而这几人在外就藩多年,已经势力不小,在替他稳固边疆的同时,却也造成了不小隐患。
然皇帝虽明白这,却也有些无能为力,朝廷薄弱,已非一日之寒,早在先帝在位时便形成了困局,他上位几年,仍无力扭转,国库空亏,兵力不足,想要削藩,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所以只能从计议。
皇帝面上和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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