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绥表现得当真像个靠谱的哥哥。他同淮年说,任谁遇到这事都会害怕的,叫他不要过度害怕,也不要藏着自己的恐惧,有什么就说什么。最后又讲: “别担心,会有解决办法的。”“我知了,谢谢哥。”“谢什么。”祁绥笑着说, “我们毕竟是兄弟。”淮年瞧他这样,心里偷偷松了气。都怪李格突然给他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搞得他还以为原主和祁绥之间关系很差呢。结果从现在的况来看,从祁绥的反应来看,两个人的关系也没有差到哪里去嘛!要是当真关系很差,祁绥也不会乐意手帮原主还债了吧?淮年一番思索,觉得自己目前演戏的大方向应该没错,脆着就顺着往演了。“哥,有你真好。”淮年在被窝里转,泪汪汪地看着祁绥, “我之前真的好害怕——”害怕搞得事的太多,圆不过来。祁绥抬手隔着薄被轻轻地拍着他肩膀: “现在不用怕了。”“嗯。”淮年羞答答地低,几乎快要把半张脸都躲被窝里, “还好有哥。”“那个什么机构的事,谢谢。”祁绥轻拍他的动作停滞了,继而又延续着刚刚的节奏。“李格跟你说了?”淮年轻咳一声。说实话,他有记不清这分信息是李格跟他说的还是系统同他讲的。话已,淮年只能着接了一句: “是啊。”“这没什么。”祁绥轻声说, “这事我本来都让李格不要告诉你的,他怎么跟你说了?”淮年脑海警铃大作。他不会在无意之间把李格给坑了吧?他赶猛烈地咳嗽了两,支着坐起来。祁绥改为拍着他的背,替他顺气。淮年咳得肺都快来了,满脑都在想接来该说什么。就听祁绥缓缓开: “李格是个好经纪人,同你说这些,应当也是不想让你胡思想,太过担心。”“对对对!”淮年当真要泪了。祁绥,哥,他的亲哥。谢谢这人帮他圆上了。祁绥站在他的侧,居临地自后观察着淮年,无人注意的时候,他的眸总是冷的。如若不是祁绥看过系统直播画面和警方救援记录仪上的真实记载,他很难想象,面前的少年里隐藏着一个扭曲爬行的怪。祁绥这两天研究过所有淮年在综艺上的相关片段。再考量之前在视频通话和对方的接,以及刚刚的经历。祁绥判断:他这所谓的弟弟,要么是失忆了,要么就是被怪夺了魂,要么,他就是怪本。总之,面前的淮年,绝对不是祁绥之前认识的那个淮年。
那个人自知心里有愧,对他又怕又惧,别说像面前这人甜言语撒了,就连喊他一声哥都不敢。祁绥也没给那人这个机会。他怕脏了自己的耳朵。现在嘛——对有意思的人或事,祁绥总是多了一些耐心。贴地拿起之前被淮年甩开的枕,放在他的腰后,替他摇起床,又去起给他倒。杯被递过来,温正好。淮年接过,掌心都被温。“谢谢哥。”他小声地说。祁绥: “你今天已经说了很多次谢谢了。”淮年: “……”草,演过了?淮年抓杯,尴尬得指尖都快把杯给抠开。他今天何止说了太多次谢谢。他觉今天快把一辈的哥都喊完了。一双大手突然放在了他的,温和的力蔓延开来。发被人了,祁绥眸带笑地望着他: “自家兄弟,别这么客气,知吗?”淮年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跟着老大的,朋友都很少,就更别提兄弟妹了。他小时候无聊起来能抓着野聊上一整天。现在突然听祁绥这么说,他心里还有羡慕原主。有个手足多好啊!淮年都不敢想,他要是从小到大有个兄弟妹什么的,他会是个多么快乐的小男孩。算了。过去的事不提也罢。从现在的况来看,祁绥不是主角,就算原著剧结束,有兄弟和债主这层关系在,淮年觉得自己应该也没办法彻底和他脱离关系。于是脆——上一秒你哥很好,一秒你哥e。也许是于关心,祁绥向淮年询问了很多事:比如上的受,怪现后他的状况。事无细的程度都让淮年怀疑这人是不是第五机构派来的卧底。面对祁绥的问题,他挨着编了n个故事。等到实在不想说的时候,就拿万能糊大法:还没恢复完全,人有不舒服,说话好累哦。祁绥是个善解人意的,还没等淮年把这些话说就主动停止了询问,还跟淮年致歉,讲自己问题太多,没注意到他的况。这么贴,搞得淮年有些不适应了。“没事没事。”他摆摆手,想去端一旁的杯,祁绥一看见,替他端了过来。“你先休息。”把杯递给淮年,祁绥说, “我今天就先不打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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